('可能是意识到面前这人只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孩,男人挺直了腰杆沉声说道:“他怎么处理我儿子关你什么事?我是他老子,你一个小屁孩现在是想对我动手吗?”“你把他怎么了?”司程从男人的话里捕捉到了关键词,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领。“告诉我,不然我真会对你动手。”“你就不怕坐牢……啊!”男人本来还想用警察来威胁面前的年轻人,结果话还没说完面门就挨了一拳,鼻间有温热流出。“你,你真对我动手!”“坐牢?你以为用这个可以威胁我?老子就是在牢里被枪毙的。”司程咬牙切齿,脸颊上因为生气微微泛红发热。“对你动手都算轻的了。”“说,张原永去哪了?”司程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大的气性,就连眼里都充满了血丝,牙痒痒得紧。“不说?那我把你打到半死。”话音刚落,司程便把手中的扫帚扔到地上,连带着打倒了好几个空酒瓶,空酒瓶倒在地板上发出几声脆响。他举起拳头作势要打这男人,却没想到男人直接败下阵来。“别,我说我说,他,他被我卖给别人了。”听到男人这话,司程的心好像慢了半拍,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你把他卖了?”司程拽着男人衣领的手更加用力。“你!”男人不说这话还好,说出来让司程听到就更加想揍人,但也确实把人给揍了。男人的胸口上下起伏,他平躺在地上,衬衣的纽扣被拽掉了好几颗,衣领大开着,胸膛和衣襟上还沾染了很多血迹。“说不说?你把他卖给谁了?”司程也打累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直接把男人从地上提起来,根本没有来时那般和善。“城,城南开赌场和钱庄的彪哥,左大彪。”男人也没了之前的拽样,他属实是被司程给打怕了。司程的脸黑得像是煤炭一样,这心里憋着一团火真想把面前这男人烧死,他咬了咬牙盯着男人,高高举起的拳头缓缓放下。男人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畜牲都不如的东西!”司程松开男人的衣领,这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夜晚,树影婆娑,路灯昏暗。“真他妈不要脸,卖亲儿子还债,我祝你活不过六十岁!”车都已经开出去很远了,司程还是觉得不解气,坐在车里骂个不停。他一路把车直接开到了城南赌场附近,但是坐在车里迟迟没有下车,因为他敢肯定只凭自己一人定然是无法与那群如狼似虎的人斗的。寻思了半天,司程拿出手机给好兄弟打去了电话,殊不知这个电话将会成为促使司家兄弟关系决裂的催化剂!“谁?”司凌安端起酒杯,眼皮微挑。周书铭瞥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然后拿起手机扔到他的面前。“自己看。”“司程?”司凌安脸色一变,随后又把手机递给正在调酒的周书铭。“接,开免提。”周书铭是司程认识了四年的好兄弟,两人关系很好。而且就司程这样的性格,能称得上好朋友的,周书铭算第一个。但是后来,司凌安在暗中调查了周书铭,同时也得知了周书铭母亲重病住院急需五十万手术费。为了接近周书铭,司凌安找到了他,并将其母的手术费和住院费一并交齐,而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他作为弟弟司程身边的眼线,让他帮忙观察司程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周书铭并不同意,但是后来在司凌安的费用威胁下他被迫背叛了自己的好兄弟。只是这些……司程都不知道。“喂,阿程,什么事?”第四十章 司二少爷恐怕是见不着他了司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周书铭,因为通话免提,所以司程说的这些司凌安也听得一清二楚。“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坐在车里的司程嘴里叼着烟,说着便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橙红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脸。他的动作顿了半天,最后又把打火机和烟收了起来。“怎么样?这个忙能帮吗?”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张原永的安危,但要想直到张原永此时身在何处,那就必须先找到左大彪。周书铭此时的脸色很是难看,因为他已经猜到司程接下来会遇到什么了。他战战兢兢地抬眼望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男人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只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喂?书铭,怎么不说话?”“嗤……”司凌安也不知怎的突然轻笑出声,这笑意看得周书铭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他瞥了一眼周书铭,然后点了点下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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