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安:“……”等等!他这是在说她医术不行?!倘若不是五年前重生,她又怎会想着学医术。况且仅仅五年,能学到如今地步,已是少有。宋锦安皱起眉,小声自言自语:“不对,才四年而已。”况且即便她医术再不行,但她还是为霍无妄配出了压制毒性的药。眼见霍无妄走远,宋锦安快步跟上他的脚步。回到医馆时,姀娘已经离开。但孟祯的手里还攥着那支簪子,见宋锦安回来不由得皱皱眉。“师妹早就知道簪子的事。”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宋锦安一脸无辜,“此事我也是前两日刚知道的,师兄可不能将此事怪到我头上。”眸光一转,心虚的看向脚下。“况且姀娘也是一片好心,师兄就收下吧。”孟祯长叹了口气。若不是姀娘走的时候太快,他也不至于没能追上去将这支簪子还她。他低头看向受伤的那只脚。终究是这只脚误事!“师兄难道当真看不出姀娘的心意?”宋锦安实在按奈不住心中好奇,“即便看不出,可姀娘的爹娘也曾多番暗示你二人的事,师兄应当是明白的。”孟祯瞪她,“又胡言乱语!二老只是见我可怜,才同我多说了几句,并非是暗示我与姀娘之事。日后不可再提此事。”手中簪子递到宋锦安面前。“拿去还她。”宋锦安双手背后,连连摇头,“此事哪里能由我这个做师妹的插手呢?师兄还是亲自去还吧。”“你明知我腿脚——”孟祯话说了一半,气的拧着眉,却没再说下去,转而又看向陆长赢。“长赢,此事有劳你去跑一趟。”霍无妄为难的看着那二人。一个已然将簪子递上前来,另一个却是在给他使眼色,显然是不愿让他答应此事。男女之事,霍无妄自是也不便插手,“此事,还是孟郎中亲自跑一趟吧。”二人到底是相识不久,孟祯也不好怪罪于他,只得看向宋锦安,“你呀,该拦下她,莫要让她来送簪子,也省的我去跑这一趟。”语气又气又宠,又带着些无奈。“罢了罢了,晚些我去就是了。”但无论如何,这簪子他是不可能留下的。-江家医馆内。江思蕴一路小跑冲了进去,大张着嘴喊:“快!快止血!快啊!”他捏着那三根受伤的手指,急匆匆的往江以荇的面前去。医馆内本就没有病人,江以荇正打着哈欠,听自家长子这般大喊,顿时吓得险些蹦起来。正欲回头训斥,却见他手指流血,地上也滴了几滴血。“怎会受伤呢?”江以荇急忙起身走去,又吩咐柜上的伙计去拿药和绢帛来。看着江思蕴的伤口,不禁倒抽了口气。虽说只是伤到了指腹,可伤口却极深,近乎见骨。“这、这怎么回事?”江以荇满眼心疼,接过伙计递过来的药粉和绢帛来,上药时手都在抖。“啊啊——”药粉洒在伤口处,江思蕴喊得撕心裂肺。江以荇心疼的双颊直抽搐,吓得忙收了手,颤着嗓子道:“我、我轻着点。”可伤口那么深,又是三根手指,真若是轻了,反而无法往里面上药。随着药粉对伤口的不断刺激,江思蕴的喊声也一声高过一声。途径江家医馆门前的百姓纷纷往里看去。更有甚者还小声道:“这江家医馆改杀猪了?”要不然怎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跟在其后面的另一百姓跟着道:“杀猪也好,免得这江家医馆的药材都卖不出去,平日里清闲,靠杀猪还能赚些银子。”二人面面相觑,嗤笑着撇撇嘴。整个福鹿县的百姓皆知,江家医馆的药材最贵,如此自是也没什么人前来江家医馆寻医问诊。凡是有病,定然是去四方医馆。真若是江家医馆要关门了,于福鹿县的百姓而言,倒是好事。随着喊叫声的戛然而止,医馆内江以荇也已然为江思蕴包好伤口。这才又问了句:“这到底怎么回事?”江思蕴还在因伤口的疼痛大口的喘着气,可听江以荇这般问,面目顿时狰狞起来,咬牙道:“宋锦安!是宋锦安伤的我!也不看看福鹿县到底是何人的地盘,她竟敢对我动刀!”他眼底翻涌着怒火,恨不能当即拿了刀去将宋锦安千刀万剐了。不行!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不过是同她说了几句话,她便对我动刀,实在是不把江家放在眼里!”江思蕴攥着拳头,扭头看向柜上的几个伙计,“今夜,让这几个人跟我去一趟。无论如何,此事都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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