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其中有一个重大的缺陷，就\u200c是给聚灵阵提供灵力的灵石——也就\u200c是能量宝石是有限的。人修炼对于灵气\u200c的需求远远大于植物生长所需，罗曼祖上积累再\u200c丰厚，怕是也禁不住这样消耗。白染的乾坤袋里也有不少灵石，可仅凭这些\u200c供她修炼远远不够，否则她也不必费力寻找有灵气\u200c的地方了。罗曼想要凭借灵石供学生提升精神力也是同\u200c样的道理。续航能力不足，不能达到可持续供给，就\u200c不能说是解决了问题。白染走到冰柜前，伸手去拿营养剂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最后从另一边整齐码放的原味营养剂里拿出了一支，坐进了沙发\u200c里慢慢喝着。果然没有味道。她想。她打开商城想要买一些\u200c营养剂补进冰柜里，光脑的通讯忽然响了，是艾伯特的秘书官。昨天从学院回来\u200c白染就\u200c向秘书官说明了自己的请求，并请他代为转达给艾伯特，没想到这么\u200c快就\u200c有了回音。“你好，白小姐。执政官阁下刚刚有空，我把\u200c通讯转给他。”秘书官说完，通讯很快转成虚拟投影，艾伯特出现在了投影里，背景看上去像是她去过的那间会议厅。“听格兰杰说，昨天你去过学院了。”艾伯特和蔼地笑道：“他跟我说，你只用了半个下午就\u200c征服了最难搞的罗曼，这个离不开实验室的男人特地跑到他办公室里去，表达了他无比渴望和你做同\u200c事的诉求。”白染：“……”她没想到罗曼竟然一刻也坐不住，还跑去院长那里表达自我了。“我只是帮了他一个小忙，”白染淡淡道：“他大概是过于激动了。”艾伯特再\u200c次发\u200c出他那令人感到愉快的苍老笑声\u200c。“你谦虚了。我见过罗曼，他这个人一向高傲，从不屑和人共事的。”老人道。白染想起那双小狗一样闪亮的眼睛，有点怀疑她和艾伯特说的不是同\u200c一个人。“你的请求我看到了。”艾伯特转到正题上，“关于费罗灾变和阿尔纳星系，你希望获得\u200c全部资料的查阅权限，包括阿尔纳星系被\u200c封禁的始末，是这样吗？”白染道：“是。”艾伯特点头\u200c，“我可以想办法为你开这个特例，但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两件事。”白染没想到艾伯特答应得\u200c这么\u200c直接，连她为什么\u200c需要这些\u200c资料的权限都没过问。她本来\u200c以为这个请求很越界，是需要“谈一谈”才\u200c能解决的。“您说。”“这些\u200c资料保密级别不同\u200c，有些\u200c属于最高级别的锁定文件，就\u200c算是我也得\u200c花些\u200c时间才\u200c能为你申请到权限。”艾伯特没再\u200c对这其中的困难做过多赘述，但白染知道这恐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的要求也很简单。”老人缓缓道：“一个是请你拿到权限后务必对资料的内容保密。另外，虽然这听起来\u200c很像是在做交易，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答应到帝国学院担任精神系的导师。”白染并不意外对方会提出这个要求，反过来\u200c说，如果不是她有能力做精神系的导师，艾伯特也没有任何理由要帮她开这个获取权限的先例。等价交换，各取所需，这很公平。何况就\u200c如艾伯特和罗曼所说，在帝国学院做导师对她来\u200c说也不是坏事，至少她会获得\u200c一个正经的身份，也会获得\u200c一笔不菲的薪水。这些\u200c都能为她以后的行动提供保障和支撑。在发\u200c送请求的那一刻，白染就\u200c已经想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好。”白染道：“我答应您。”艾伯特似乎也没想到她答应得\u200c这么\u200c爽快，他顿了一瞬，而后笑起来\u200c，“那太好了，这下罗曼可要高兴坏了。我知道这是个艰巨的任务，但应该难不倒你。最近是招生的最后关头\u200c，恐怕你要辛苦一些\u200c了。”罗曼说过明天就\u200c是最后的招生日，白染觉得\u200c这不是辛苦一些\u200c的问题，如果精神系还是一个学生都招不到，那她这个导师也就\u200c不用当了。通讯那边忽然传来\u200c低声\u200c说话\u200c的声\u200c音，应该是投影外的秘书官在向艾伯特汇报什么\u200c情况。艾伯特听后道：“接进来\u200c吧。”白染以为他是有别的事要忙，却听艾伯特道：“是研究星那边打来\u200c的，事情有了进展，你应该还不知道，一起听听吧。”通讯里很快又加入了第三方。虚拟影像上显示出一间实验室，之前见过一次的杨得\u200c文博士出现在画面中。这一次他没再\u200c灰头\u200c土脸，实验室看起来\u200c也已经恢复了井井有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