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对准。因为他站直的速度太快,她只不小心磕到了他的下巴。姜青姝:“……”这就尴尬了。张瑾:“……”张瑾:“嗯?”他一怔,放在她腰侧的手臂骤然收紧,睫羽下的目光瞬间暗沉下来。她看着他,一脸无辜,没说话。男人沉默地盯着她,恨不得把她脸上盯出个窟窿,下颌绷得死紧,半晌,居然压低声音,不确定地问了一句:“陛下方才是要……亲臣?”她:“……呃,没亲着。”她就想干点别的,反正他别在这跟她逼逼个没完了。真的烦。然而她腹诽完的下一刻,男人就倾身吻了过来。这是张瑾第一次吻她。他动作生涩笨拙,即使话本在脑海中过了无数次,当攫取这一丝柔软之时,大脑之内依然被异样的悸动占据,容不得理智。本来他尚能克制。可她也主动了……张瑾心里何其高兴。他这几日寝食难安,想着别人怀她孩子的事,却都比不过这一吻。他抓着她腰肢的手不断用力,生涩,迟疑,却逐渐熟练,步步逼近,随着四肢百骸的血液越来越沸腾,吻也少了试探,多了一丝侵略性。犹如猛兽蛰伏已久,发疯撕咬着猎物,要她吞噬殆尽。他就像是在发疯。姜青姝逐渐站立不稳,往后踉跄,最终被他抵在了墙上。“唔……”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张瑾听到那一声,稍稍离开她的唇,嗓音微哑地唤了声“陛下”,又再次去亲她的唇角。这一次,是轻碰。动作细致且温柔,身上携带的沉水香气涌入鼻尖,安抚心神。她并不是很排斥他。姜青姝看着他,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可以了。他微喘着,指腹带着笔杆磨出的薄茧,剐蹭着她的耳后,这样来回抚着她的耳后,动作满是柔情缱绻,“臣真的……很惊讶……”她仰头望着他,“有什么好惊讶的,连床都上过,亲一下你却至于如此?”“为何不至于。”他自嘲道:“你只记得我是司空,那般刺激我,又让我怎么想?”她沉默,“你肯定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了。”“哪句?”她微恼,不答,伸手锤他肩。张瑾受了她这一下,吃痛地抿紧唇,她下手真是不轻,绝非打情骂俏,可他却又情不自禁地吻她的耳垂。“不管真假,只要陛下靠近他们,臣都极为介意。”其实他记得。——“朕只和司空认真了呢。”她这样说过。可只有认真是不够的,从前他认为,那些人就算在,只要她不认真对待他们就好了,可赵澄之事让他意识到,就算那样也不行。不管是赵澄还是崔弈,他们的存在就碍眼无比。还有她先前那句——“他愿意为朕忍受十月怀胎之苦,卿拿什么和他比?”看似是气话,可是否又当真这么认为。这几日他夜夜无眠,何尝不是在困顿此事。她的真真假假,他很难辨明,他也明白,感情上的事,不可能逼另一方反反复复地剖明真心,才得以满足他的患得患失。患得患失。这个词,和他真是格格不入。却又贴切。第196章 崔弈2亲耕之礼结束后,姜青姝回宫查看自己的影响力,看到民心上涨了10,影响力彻底突破两万。很好。经常举行这类祭祀活动,虽然从科学角度看祭祀是没有用的,但从民心层面来看,是可以让百姓看到上位者的态度。因为一整日都在宫外,并且在洛水河畔赐宴群臣,姜青姝回宫之后,几乎倒头就睡着了。第二日,她刚醒过来一翻身,就倒抽一口冷气。“嘶……”全身疼。胳膊完全抬不起来,腿部肌肉拉伤了,稍稍动一下就疼,就连下床这个姿势,她都是扶着床柱无比地艰难地慢慢挪着的。邓漪带着宫人进来服侍天子更衣,一见她这样,便一脸“果然如此”地叹了口气。好像在说“臣昨日都劝您悠着点儿了,您瞧瞧,今日是不是疼得都动不了了”。邓漪说:“陛下今日要不要罢朝一日?”姜青姝:“……”姜青姝:“……不、不必了。”哪有皇帝前一天还耕地,第二天就上不了朝的,传出去让人笑话。她能撑。姜青姝眉心紧蹙,一步一步地挪过去,缓缓抬起手臂让宫人给自己穿上朝服,但仅是抬起胳膊的动作,就疼得她龇牙咧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真发生的时候还是太痛苦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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