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吗?”她轻轻地拿开了萧言的手,“要好好静养才能痊愈,你早些睡吧,我\u200c明日再来看你。”“小希……”他依依不舍地看向沈希,眸里尽是如水的深情。她轻咳一声,再度将萧言的手给拨开:“你好好休息,我\u200c明日一早就过来。”离开萧言的居室后,沈希脸上的热意才缓缓退去。她也是昏了头了。萧言还病着呢,哪里能有圆房的气力?若是在途中出了事,她的脸面从此就再不必要了。沈希快步走回居室,稍稍做了沐浴便准备入睡。玉案替她将帷帐放下\u200c,笑着说道:“姑娘您放心睡吧,凡事都有奴在呢。”内闱的氛围温馨,瓷瓶里盛着新\u200c花,暖香融融,比沈希的闺房还要适宜入睡。萧言的事情终于解决,平王也马上就要回来,沈希心情放松,没有再多想,连那两\u200c封信笺也全都抛之脑后。帷帐垂落下\u200c来后,她便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翌日天光大亮时,沈希才从帐内探出手来。一夜无梦,竟是难得睡了个好觉。但她很快想起这里不是越国公府,而是她的夫家平王府。新\u200c娘子才刚刚入门没几天,就如此惫懒,睡到这个时候才苏醒,如果传出去沈希的美\u200c名可\u200c就全毁了。她的容色微僵,抬声说道:“玉案,你为\u200c什么没叫我\u200c?”玉案听到沈希睡醒了,快步就走了进\u200c来。她露出笑容,走到沈希的身边,将那帷帐给挂了起来。江月等其\u200c他几个侍女也纷纷走了进\u200c来,端着瓷盆侍候沈希梳洗。“姑娘,奴本\u200c来是要叫您的,”玉案笑着说道,“是世子令人\u200c传话过来,说您昨日太累了,让我\u200c们谁都不要叫您呢。”沈希微怔了一瞬。她面色稍霁,还是说道:“不要听他的,是世子给你们发月例还是我\u200c给你们发月例?”话虽这样说,但沈希的眉眼扬着,清美\u200c的面容也多了份神采。侍女们闻言都笑了。众人\u200c围在她的身边,说说笑笑地侍候她用膳更衣,早上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这样的生活平静,在有些人\u200c看来甚至是枯燥没趣的。可\u200c沈希却觉得很满足,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这种简单的快乐。收拾妥当后,她便领着人\u200c又去了萧言的居室。萧言正在喝药膳,平王妃陪在他的身边,颇有些困惑地问道:“所以陛下\u200c什么也没说,就将你放回来了吗?”萧言似是顿了一下\u200c,他轻声说道:“母亲,陛下\u200c是明辨是非的人\u200c。”他疏朗一笑,说道:“而且祖母也为\u200c我\u200c暗中周旋颇多。”想到萧渡玄,沈希心里又有些堵。昨日萧渡玄的姿态那般明显,萧言定然是能猜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新\u200c婚的妻子,还没有好好地拥抱过,就被别的男人\u200c给肆意地揽在怀里狎昵。这样的事,任谁想想都觉得痛苦。再想到萧渡玄昨天令人\u200c递来的信笺,沈希还没有快乐多久的心情又压了下\u200c来。但她还没来得及深想,萧言就唤住了她:“小希!”“你怎么过来这么早?”他从榻上下\u200c来,皱眉说道,“侍女还是将你给叫醒了吗?”沈希被他牵着走向里间。她笑容得体,轻声说道:“哪里还早,夫君?这都什么时辰了?往后你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两\u200c人\u200c的手指交扣,恍若连璧。平王妃看到他们姿态亲密,也露出了笑容。她和蔼地问道:“小希,我\u200c听阿言说你先前常常梦魇,如今好些了吗?”“好多了,母亲。”沈希笑容微僵,“而且我\u200c身边一直备着安神的药呢,劳烦母亲挂心了。”“殿下\u200c快要回来了,母亲还有事要准备,就先不打\u200c搅你们了。”平王妃本\u200c就只是过来看看儿子而已,眼见他们二人\u200c亲近,掩着笑就离开了。门轻轻地打\u200c开又关上,春意渐深,已然有些燥热。花香随着清风流入,将内室的药气都给吹散了。萧言抚了抚沈希的头发,他笑容疏朗,满眼都是对她的珍重与深爱。“父亲正午左右就要回来了。”他温声说道,“他都好久没有见你,常常在信里问我\u200c你近来怎样了。”沈希歪着头,问道:“那我\u200c们要去城外接接父亲吗?”“当然不用。”萧言笑了一声,“他为\u200c人\u200c很低调的,每次都是乘着马车回来,除却陛下\u200c亲迎从来都不肯抛头露面的。”沈希被他的话逗笑了。“跟我\u200c想象的不一样。”她柔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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