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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好一会儿,他撑起身子在司慎言唇角亲了亲,坐起来。司慎言也跟着起来了。司阁主自己依旧是衣衫齐整的,一边帮对方把衣裳理好,一边皱眉想:也不知那下落不明的半瓶醉仙芝在哪里。满月扬手抚平他眉心的皱:“皱什么眉头,意犹未尽吗?”司慎言苦笑着摇头搂他,突然问:“你到这来做什么?找阿笙姑娘?想让她暗中做什么?”满月讷住一瞬,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借着在司慎言怀里落汗的机会,贴在他颈侧蹭,把人蹭得发痒,笑出了声。满月就拂着对方颈侧,不动声色地换话题问道:“都城里的高官,难不成已经被你查遍了么?黄大人这些不受待见的家底,都被你翻出来了。”司慎言笑道:“知己知彼。”满月道:“安王参祁王的事情,你……”司慎言知道他想问什么,直言答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救安王那次,他其实是去微服暗查祁王的,如今我只是推波助澜,而且就算没有我,萧玉也会出手的,她……”他欲言又止,但已经露了相,索性换话题把话说完, “她是不遗余力地帮你。”对方眼神细微的变化,没能逃过满月的眼睛,他心道:他本来想说什么?但司慎言不想说,满月便没有深究细问,不舍地从对方怀里起来:“要走了吗?”司慎言贴着他额头亲了亲:“嗯,擅离职守跑回来的,得尽快追他们去,我快去快回。”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个小指粗细的骨笛,随着吹响,十二红鸟落在院墙上,歪头看向二人。他将骨笛递给满月:“若有急事,让它寻我。”月升日落,二人深巷中分别。阿笙与满月有日子没见,近来朝上诸多变故,她担心萧玉和满月,却又无召不好去打扰。正自忧心,见公子来了。满月直言道: “劳烦姑娘安排几名得力的人,不用多,帮我暗中跟着司阁主。”阿笙愣了: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难道是各怀心思的假象?满月看就知道她想岔了,摸了摸鼻子:“只是……近来局面混乱,我……不大放心。”无论是东南阳天还是绣衣御史,此时都不便再有调遣,思来想去,乐坊司从来都未见天日的势力最稳妥。满月急匆匆前来,为得就是找人暗中跟着司慎言,必要时帮衬一把。以他如今的身份,找不到万分合理的理由,对司慎言过分关切,搞不好要变成司慎言的祸事。于是只得如此。阿笙低头莞尔:“奴婢知道了,定然随时传讯回来给公子。”事实证明,阿笙是可靠的,随后,每日都会传回消息来。满月的心消停了。朝上却消停不得几日。六日后,朝会上又闹开了:之前,安王密奏祁王养私兵,捕风捉影。他上折子之后又当面密奏,皇上依旧没做大动作。安王急了,居然在短短六日内,联合起十来位朝臣,有理有据地告发祁王里通外族。证据当殿呈上——是祁王写予已故的冢宰大臣许郁离的信件。信不多,字迹也不是祁王亲笔,但盖有祁王的私印。信中所述之事,涉及重华楼暗藏炸药的细节。乍看证据确凿,细想疑点重重。印信只是个物件,只要胆量足够,仿刻一枚并不难。这实在算不得板上钉钉的铁证,却足以给皇上借题发挥的空间。竞咸帝当殿下旨,圈禁祁王,收了他瑞风营的符令。一直以来,满月有心登九五之位,他的初衷简单极了——既然避无可避索性迎难而上。防备不住不知真假的现实中人,索性大权在握,起码游戏中,保全自身和司慎言。是以,二位王爷鹬蚌相争,满月只需坐收渔利就好,他根本不用削尖了脑袋往这是非圈子里面裹乱。如果,他能不过分精明;也如果,他心肠能更硬下一些;更如果,这事没牵扯到司慎言……纪满月的性子其实很锐利,他的善恶就像太极阴阳鱼,心狠手辣与温柔细腻并存在身上。是善是恶,要看面对谁。他在朝堂上听了满耳朵义正严词的参奏,稍微一想就能明白,与流勒相关的事情,深知细节的只剩一人。是萧玉。司慎言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又在满月脑海中浮现——萧玉怎么了?他本来想说的是什么?作者有话说:纪满月:‘落了重要的东西’?我是东西吗?司慎言:……这问得我都不会接了。土味情话怎么接?在线等,挺急的。第140章 祁王要反下朝后, 满月直接去看萧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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