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出门,腰间缠了一把新的软剑,是老二,背后背了八面重剑,那是老三,还系了一把无名短剑在身侧,那是老四,反正我是一人出门,全家不缺,岂会怕失了区区一把绫光剑?梁挽见我如此,稍稍松了口气。“既然聂老板是正道中人,我只会为交到你这朋友而高兴,又怎会找你的麻烦?”我眯了眯一线冷瞳,以审视的眼神看他。“本来你过来找我,这麻烦算是我的,可你既揭破了我的身份,这麻烦就变成你的了。”“如果我是你,该小心自己的下场了。”梁挽苦笑道:“是不是,我方才的话得罪了老板?”不是方才的话。我只道:“你抱我的时候,或许会无意间碰我的腰和臀,可你的手,又是怎么无意间碰我的胸的?”梁挽忽就怔住。“你……发现了?”场面说冷就冷,气氛说尬就尬。这石碑上的影子覆盖在了他那影子上,这背后的天好像又凝固到了一层,他的镇定似回了原形,那无穷的自信坍缩到了微不足道的一个点。最后,他只神情无奈地挠了挠耳边微卷的乱发,好像可以借此卷出一句优美的辩词儿来。“当时的情况,我一直很担心会有敌人追上来,我怕你的伤势最终还是会拖累你,所以我缝合完了你的旧伤,就想看你是不是有别的内伤外伤。所以就……顺手检查了一下。”你咋不顺手打自己一个大逼兜?“对不起,我也知道自己误了诊,不算个好大夫,所以我当时再没做别的事,没开刀,没缝别的,我也没……”也没有顺便捏个艿,揉个胸吗?梁挽恳切地看着我:“关于你的胸口,是因为我查你脉象时,总觉得你的真气走向似有隐约滞涩,我就帮你输了一些内力进去。做这些时,我可能是掐了你胸口的几个穴道。”这叫没做别的事儿!?“你那时身上热度有点高,我怕你发烧,就把你抱到床上去,解了你一半衣服,替你散功过热……”你居然还有我没发现的动作!?梁挽万分恳切且无辜道:“我真的就只做了这些,没有别的了……”我冷冷打断道:“不必说了。”朕要判你宫刑,要反复执行!梁挽沉默地看了看我,小心赔笑:“至少……你的烧在后来是退了,还是有点用的。”……你觉得这能让你免于宫刑吗?我深吸了一口气:“从现在开始到回去镇上,未经我允许,你不准再对我说一个字。”说完我补充:“也不能随便对我笑。”要笑得严肃端庄敬仰崇拜且富有深意,要笑得像刚刚从百度戒色吧出来的死秃驴一样。梁挽疑惑地看了看我,乖且无奈地蹲了下来,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我可以不说,可为什么不能对你笑?”因为笑在别人脸上是笑,在你脸上就成了施展开来的武器。我没解释更多,只是默默地往前走了一段。而梁挽虽然无可奈何,也似乎松了口气。因为在他诚恳解释后,我似乎是没有对他发怒,也没有立刻动武。这似乎比他预想中的结局要好得多。似乎聂老板真的比小关还通情达理。但在走了一路后,我只觉得这周围的景色越来越惹眼了。满地枯草铺路,秋树接山连地,山的雾气也渐渐乘着阴风而起,昏昏凝凝的阴影之中,有劲草沙沙作响,密密匝匝的灌木丛中,有一片接着一片的窃窃私语声交递而出。我皱了皱眉。这种景色十分地阴鸷触目,像有看不见的幽灵在山野之中暗中潜伏,让我觉得十分不适。梁挽似察觉什么,呼吸平缓冷凝。但无论是我和他,都没有说什么话。而是一路默默前行,直到我看到了一棵本该长满金黄银杏的树上,树枝几乎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翻折倒垂过,其中大片大片的黄金叶上,挂了几点斑驳如血、却不知究竟的污迹。我皱了皱眉,没说话。我只是忽然改道,带着梁挽东走西折,直到我们走到了一个奇陡无比的险路,梁挽才忽然停下。他一停,我也立刻止住脚。这时他在低处,我在高处。他是背对着一片儿奇险无比的陡地,而我则是面对着区区一个他。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我只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何不带你走别的道儿,反引你走了这么一条奇险无比的山路?”梁挽只是微笑道:“现在我可以问你了?”你是该问,因为我不想有人跟我回到镇子。”说完我猛地收了笑,冷声厉色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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