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见我这般打量,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而我站在他旁边,一言不发地把自己的裤腿卷了起来,翻到膝盖处绑牢,露出我这两只光洁修长的小腿。梁挽更加疑惑地看着我的动作。然后忽然停止了疑惑。因为我把一只脚,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胸口。梁挽愣愣地看着我,口唇微微动了动。我却轻一发力,便立刻感觉到胸膛在五根脚趾之下瞬间鼓起,并努力向上挺着,去承受那足尖的重量。我马上笑道:“听说……你很不喜欢被人踩啊?”梁挽皱了皱眉,却只是冷淡一笑。我又面无表情地加了几分力,冷漠地压下了小腿,五根脚趾越发努力地擦着那两块雪白胸肌,梁挽的面色渐渐难看了一点。看着他的表情,我只觉得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愉意,从这五根犯罪的脚趾一路传递上来,一下子就惠及了四肢百骸,之前被梁挽像暗娼小倌一样紧缚和戴口球的屈辱,好像就被抵消和瓦解了。内心无论如何,我脸上都是冷清漠然地继续着动作。而梁挽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道:“请你不要这样踩我的胸口。”我细细地品味着这一句,忽道:“把这话再说几遍。”“为什么要多说几遍?”“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我想听什么。”梁挽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却再不肯说一个字。我目光专注地看向他,脚趾缓慢地揉磨,瞧见某个微妙的部位发生了颜色的变化,又见某个奇特的部位发生了的硬度变化,这变化里的变化,变化外的变化,无处不透一种诡异的风姿,和暧昧的风情。而梁挽也感觉到了呼吸的困难,脸色有些红赤地看着我。但还是不肯说话。脚尖之下的心跳有所加速,但是还不够。我希望能加速到心房膨胀、脉管贲张、血温升高的地步,然后才能进行到重要的下一步。我一脸面无表情地加重了足尖力道,看见他皱眉如拧缎,听见他的口唇间发出了一道儿无奈的叹息。我只道:“其实你是可以叫出来的,何必忍耐?”你怎么还不生气?被人踩成这样你不觉得受辱吗?梁挽只是淡淡道:“一点点的难受,是可以忍耐的。”“忍有何用?只需我发力一踩,你的肋骨断裂,刺入肺叶,只怕你也没得救了。”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便用一种看似不是挑衅的口气盛赞道:“你被我绑了双手双脚,塞了口唇,只有一双漂亮眼睛能动,都能让我为你解缚,以至于最终翻盘,我怎能不像你学习呢?”我知道他是挑衅我,心里有点恼怒,但还是面无表情道:“后悔放开我了么?若再给你一次机会,便不会心软吧?”梁挽却笑道:“有什么好后悔的?你这样的人物能落在我手里,本就是我的幸运。若不是你先心软,不立即杀掉我,我又怎能俘虏了你?”他越是镇定自若地说这些,我越是有些无端无名地愤怒。明明我在劣势都被他弄得十分狼狈屈辱,轮到他到了劣势,就没有一丁点的脆弱可怜给我看,连红个眼圈也没有。我若没把他弄生气,那接下来的事儿做起来是有风险的。我面无表情地把足尖一挪,直接放在了他的脖颈之上。“你若什么都不打算说,那我帮你发点儿力,就结束了。”梁挽无奈地苦笑一声,仰起头,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昔年一剑名动四方的‘剑姬’苏霓,曾于十三把锋利剑尖之上作舞,那时的京中少年,但凡见过那一人一舞,便觉观此一景,此生再无遗憾。”我疑惑道:“你说这些不相干的做什么?”梁挽若叹若吟道:“她练过内家功法,赤足在剑尖舞动而不伤分毫,评家说她玉趾雪白纤细,足尖娇如嫩莲,甚至有一狂生痴言说,愿醉死于苏霓区区莲趾之下,我但是觉得也太夸张了。”“……啥玩意儿?”“聂老板还是没听懂吗?”梁挽有些无奈,“那苏霓也不过如此,我是见着你,才明白了那愿意‘醉死于莲趾’的狂生,为何会那么痴迷于……”我迅速而果决地踩下去一脚。梁挽咽喉一窒,几乎喘不过气。我只面无表情地瞪他:“你以为故意说这些挑衅的言语,就能让我不想踩下去?你之前根本没注意到我的脚,现在才假装痴迷也太晚了吧?”想装一个变态来吓退我?算了吧你,你不看看你这清纯样儿,哪儿有变态味儿?我都比你变态多了,也吓人多了!梁挽明明有些窒息,却一边轻狂地笑,一边断断续续地报出了一个尺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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