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等事?”大长公主拧着眉头,眼目犀利地又看向郭冀兴。郭冀兴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宋温如此番早有准备,他今日很难脱离干系了,但还是硬着头皮抵赖,“王,王存禄的行为与下官无关。”“好得很啊,郭冀兴,你以为本宫查不出来吗?”大长公主甩了衣袖重重“哼”了一声。未几,便有两件证据呈在大长公主眼前,其一,宋温如在吏部尚书府中饮用茶水的杯盏上还有春|药残留,其二郭冀兴确实暗中授意王存禄做过一件事。事态已然明晰,宋温如起身,“殿下,臣要去解药,容臣告退。”大长公主知晓中了药也没什么难解的,找个女子交|合便可。郭冀兴见无可辩驳,只得招认:“臣确实指派过王存禄算计宋大人,让他身败名裂也罢,娶个小门户的女子也好,臣只是希望宋大人乖乖做大长公主的宠臣,这样也断了他与平都公主的姻缘,再不能和皇帝站为一队。还有,方才宋大人中药,真不是臣所为……大长公主明鉴,臣是为大长公主着想,才这么做的。”大长公主冷冷地看着郭冀兴,“你敢擅自揣测本宫的意思,宋温如他不是宠臣,可比你有用得多。”此事一出,郭冀兴革职代办,宋温如胜任尚书省六部之首吏部尚书之位,此为后话。出了皇城,李戈将腰间的瓷瓶递给宋温如,他服下解药,随即扬身上马,“去梧村。”第25章 二十五主仆二人到梧村正是正午时分, 一日中最热的时刻,以为进入闻家小院的屋子能凉快些,可宋温如依然热意难消, 他将衣襟敞开了些许。李戈去后院向逍潇讨要了两碗水, 逍潇正在厨房,她笑着道:“李戈, 我正在随小舅母做浆水鱼鱼儿,酸酸辣辣的可好吃了, 夏天也最是清凉消暑, 等一会儿做好了,你和宋温……公子同我们一起食用。”脆生生的声音丝丝缕缕地撞进宋温如的耳内,便如夏日的火种撩在干裂的柴禾上令人更加躁热。他阖上窗户, 阻断那声音。李戈端着碗入门,当看见自家二爷时, 心中立马响起了一个声音——不对!二爷这副样子,一看就不是简单热的了。若不是热的, 难道是那药的缘故?那就更不对!一则二爷定力远超常人,若没这定力都不知让人算计得手过多少次, 换言之二爷耐药,普通那药根本奈何不了他,捱一捱就过去了;二则二爷服了解药的。还未等李戈将水递给宋温如, 宋温如一把便夺过来, 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下, 抬袖擦掉唇边的水渍,似是并没解渴, 他面色不悦,又灌了一碗。“二爷?”“嗯?”“会不会吃错药了?”宋温如猛然抬眼, 盯着李戈。李戈吞了下口水,颤抖着声道,“二爷,我错了,我把药给你拿错了,解药只能解寻常的,你服用的是‘春日娇’。”宋温如的神色愈发沉郁,压着声低喝道:“混账,你知道在这里我会看到谁吗?快去给我寻解药。”李戈“诶”了一声,哭丧着脸赶忙跑了。坐在椅子上的宋温如眉间微蹙,抚额调理气息。逍潇托着一盘西瓜进来,“宋温如,这西瓜在井水里湃过,又凉又可口,先吃……”“出去。”逍潇:……“出去!”逍潇不明所以,不知道宋温如哪来那么大脾气,她抬眼看去,只看见他拄着额头,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她只得又托着托盘转身。忽然,门“啪”地一下被身后宋温如的手一把扣住。托盘掉了,西瓜碎了一地。另一只手从背后环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他就像一个巨大的火球贴着她,呼吸间喷散的都是热气。逍潇愣了一瞬,想挣脱,怎奈他将她的腰握得更紧。“逍潇?”大约是听到响动,小舅母钟氏扬声喊道。“说‘没事’。”宋温如低哑着声音道。“没没没事,我把西瓜掉地上了。”逍潇结结巴巴地高喊。宋温如又道:“附近有没有河流?小溪?河沟都行,只要有冷水。”“宋温如,你不会……”逍潇好像脑子转过来了。“有没有?”宋温如拧着长眉,不耐烦地道。“有。”于是二人一个急匆匆一个慌张张地往院门外疾走。“逍潇,该吃饭了!”钟氏从后院走出唤道。“宋公子说他不要吃假鱼,要吃真鱼,我们捞几条回来——”远远地逍潇用手圈在唇边给钟氏呼喊。逍潇把宋温如带到一方潭水处,这还是她和忍冬半夏嬉闹时发现,潭水幽深,清澈见底,最重要潭水冰凉还很隐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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