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好玩的地方,还要指给苍暮,让他一起看。苍暮握着他的手,去看掌心里纵横的纹路。沈云崖从书里抬起头,见苍暮看得认真,自己也歪头去看。嘴上还不忘调侃:“难道我们的百事通苍暮小公子还会看手相?”苍暮拇指盖住他的生命线,歪头去吻他的侧脸,“嗯,会看。哥哥天潢贵胄福泽丰厚长命百岁,现在身边之人乃是良配。”沈云崖被他逗得发笑,斜着眼细细看身后之人。要说良配,苍暮这样的,身边随便换一个女孩,他都可称得上良配。只有在自己这里,这是一场已经被迫开了头,必须要唱下去,却会在一个合适时间突然结束的一场戏。.那日过后,苍暮几乎没有出门,两人日日厮守在一起。沈云崖的腿成了摆设,干什么都是苍暮抱着去。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把它们扛在肩头上。沈云崖在这人把他抱到便桶上不放手,执意要给自己把尿的时候,差点没忍住去墙角找棍子把这人给打出去!他疑心自己的腿还能不能正经走路了!放飞自我过后的苍暮简直丧心病狂,要是还不能想办法让苍暮解开锁扣,沈云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废掉了。差不多又过了半月后,苍暮有一天终于答应解开沈云崖的锁。那时沈云崖已经被关在房里一月有余,苍暮解开锁后,牵着他的手慢慢地带着他从插花阁的暗室一间间走出来。沈云崖感觉自己的腿都在打颤。也不知道是太多天没有走路,还是终于能够出来看太阳太激动了。暗室的阁子一间间变亮,正好让他的眼睛有了适应的过程。等终于出来时,沈云崖看着庭下小径上张扬的繁花,在阳光底下肆意地开放,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眼泪就落了下来。苍暮手忙脚乱地捧住他的脸,小心地擦拭掉他腮边的泪珠。“哥哥不哭,只要哥哥乖,以后就不锁了好不好?”沈云崖抬起朦胧的泪眼,隔着一片水光看着苍暮,缓慢地点了点头。苍暮牵着沈云崖,慢慢绕着莲池散步的时候,南楼得到消息过来找他们。见到沈云崖的第一句话就是:“殿下,您看起来有点虚。”沈云崖气的手快跟腿一起抖了。你他妈被弄整整一个多月,你看你虚不虚!南楼还没完没了,“不是厨房一个月补汤就没停吗?”他把目光又转向苍暮,“你倒是春风满面的,合着都你喝了?”苍暮面无表情地蹦了一句:“不需要。”南楼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苍暮的整体意思是他不需要那玩意儿。于是南楼疑惑的目光又转回了沈云崖身上。他还没开口,沈云崖开口了:“苍暮。”“嗯。”“把这个叽叽喳喳的不中用的东西给我扔出去!”“诶殿下,你厚此薄彼也有个限度是不是,这那么长时间不见了,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沈云崖心想滚吧,你也知道你那么长时间没见自己主子了,你主子快被玩死了,你还跟着人家嘻嘻哈哈一起乐呢!指望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沈云崖心里满满都是怨怼,但是却也知道根本无可奈何。原身用那么多年时间,让这个府里的所有人,养成了对苍暮的绝对信任和服从,根本不是他来的这一点时间可以做出改变的。况且还有苍暮自己,他本来就是这部书里的主角,拥有无与伦比的优势,聪明又强大。自己拿什么跟他对抗?沈云崖想明白了也就懒得再撵南楼,南楼慢慢悠悠地跟在他们身后,倒是真说了点有用的东西。“苍暮,你不是让我注意那几位殿下吗?有消息了,听说太子回去过后,顺着那棋的来路一路查下去,竟然查到了三殿下的头上。这下好了,两人从暗战一下子成了明的。那三殿下占着自己外公是两朝的宰辅,向来不把太子放眼里,现在朝堂上这两拨人可热闹了,几天时间,陛下已经贬了几波人了。”苍暮牵着沈云崖的手,小声问他还要不要继续走,沈云崖点头过后他才接南楼的话。“有人交战就有人看戏,有人走就会有腾出的位置,空出来的那些位置,看看安的都是哪些人吧,拔出萝卜带出泥,弄清楚后面都是谁阵营的。”沈云崖一边慢慢走路,一边听着他俩的对话,顿时有些迷惑。沈云崖问道:“离王府不是从没有掺和朝堂里的这些事吗?”“嗯,以前没掺和,最多也就是弄点消息以防万一。但是以后,多多少少免不了被牵连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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