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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崖放下勺子,“发生了什么?”“我朝惯例,成年皇子有没有官位都要跟着上早朝。除了哥哥情况特殊,一直没有进宫外,其余皇子们,最近可以说是如履薄冰。”沈云崖赶紧把剩下的饭几口刨了,漱口洗手一气呵成,转回来抓着苍暮袖子,一脸八卦状地凑过去问:“在朝堂上挨骂了。”苍暮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玩,故意卖关子,点了点头。“说说,说说,到底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嘛......”沈云崖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苍暮:“说来话长。”“没事没事,慢慢讲,不着急。”自家哥哥实在不懂风情,苍暮脑袋都快凑他脸上去了,沈云崖还是满脸的好奇,一心只想听八卦。苍暮:“哎呀,说话多了嘴巴有点干。”沈云崖朝他嘴巴看看,“不干啊,这不是还没说嘛。”不过他还是顺手把自己旁边的茶碗推到了苍暮面前,“喝吧。”苍暮:“......”想你能够良心发现的亲一下,怎么就这么困难!“嗯?”沈云崖看着抿紧唇线的苍暮,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苍暮死心了,面无表情地直说道:“哥哥喂。”第63章 岑州水患沈云崖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什么毛病!他敷衍地端着茶碗送到了苍暮嘴边。这种态度自然敷衍不了苍暮,苍暮开始加大筹码,继续一个字一个字强调:“哥哥喂。”沈云崖:“这不端过来了,你喝呀!”他说完还把茶碗边沿硬往苍暮唇缝抵了抵。看看看看这不耐烦的态度!苍暮委屈了,把脑袋往旁边一扭,不理他了。“诶?”沈云崖脑门又加上了两个问号。他这才把满脑子的八卦放了下来,把他俩对话前后捋了一遍。明白了苍暮什么意思,他叹口气,无奈地说道:“转过来。”苍暮不理他。“宝贝儿,头转过来。”苍暮这才转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他。沈云崖笑着低下头喝了一口水含在口中,轻轻抱住苍暮的头,一点一点的渡了过去。一口喝完,苍暮拽着他衣袖,“还要。”沈云崖笑他:“贪吃鬼。”却又乖乖地又渡了一口过去。分开后调笑苍暮:“这下唇不干了,能说了吧?”苍暮重重点了两下头。“到底发生了什么?”苍暮想了想,说道:“岑州水患是老问题了,年年到了夏季,大大小小总会出一些问题。十六年前,岑州知府夏从石上书建议在岑州到靳州之间修建一条运河,说一可连通巢江疏排岑州洪涝,二可发展南北河运,三则有利维护南部各州的长久安宁。”沈云崖在外面那几个月,已经对大昊的各州城县位置有了大致的了解,苍暮一说这两个地方,他就叹了一句:“这是个大工程。”苍暮点点头,“对,这条河如果在五年之内完工,需调集两岸各州上百万人,要国库拨款库银无数。且往后每年河道的疏浚和修整,更是年年都要有不菲的投入。所以当时朝堂上反对者有之,支持者有之,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这样陛下一直没有拿定主意,一吵就是十年。”“十年啊?”“嗯,十年。十年过后,也就是宏景十八年,岑州一场暴雨,连绵数日,淹了良田上万亩,百姓死伤数千人。这一次,夏从石脱了官服官帽,一身白衣,跪在御前请辞,要陛下当众治自己的罪,为岑州死难百姓赔罪。”沈云崖感叹一句,“好样的!”“陛下说他无罪可治,他当场朝大殿中柱撞去,被身后人眼疾手快拉住,也撞了满头鲜血。”“夏从石此举震撼了众人,陛下感念他忧国忧民,不但没有罢免他的官职,又力排众议,终于允了运河提案。”苍暮说到这里,沈云崖察觉到不对劲了,“那时候就允了?可是六年过去了,这运河并没有修好啊!”“是的,原定五年的计划,六年过去了,无数银两填在那条河里,但是到如今只将将修了一半。”“为什么啊?”“内有贪腐,外有阻拦,困难重重,杀之不尽。”沈云崖沉默下来,大昊已经过了近百年安稳盛世,多少家族多少势力盘根错节。如果有人从中作梗,就算是一个家族祖宅祖坟的动迁都不是小事。如果真是这样,这条河就会成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沈云崖问:“最近朝堂上是因为这个事闹起来,殃及了我那几位兄弟?”“这事已经成了痼疾,皇帝不是忧心一天两天了,但是前些天岑州又开始下大雨,他在朝堂上就提了一句,想问问有没有人有解决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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