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丰帝身旁暗卫环绕,他能感觉到那些影子的气息在寝殿周围,这种情况下,要近身看庆丰帝旁边的人就太难了。南楼一向运气不太好。没一会,竟然听见了庆丰帝睡着的鼾声。今晚看来是白跑一趟了。他心中重重叹了口气,但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底下又有了一点动静。南楼屏息凝神去听那动静,发现好像是守在外面的婢女朝里走,到了内殿后脚步就不太听得清了,应该是放慢了脚步。那一瞬间,南楼的内心闪过一个念头,所以不论底下在干事的时候,还是庆丰帝睡着后,内殿灯火是没有灭的。真是好兴致啊!他当机立断,稍微移开一点位置,掌心散热化去了瓦上的冰,袖子一抹,直接无声无息地在屋檐上掀开了一条缝!底下一个侍婢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床上两个女人正端着金杯喝东西。呵呵,估计是刚刚喊得太卖力了,润嗓子呢。殿内灯火轻轻闪烁了一下,那端着托盘的婢女转身去看,床上两个女人的容貌就露了出来。南楼目光迅速地在两人脸上瞥过。下一瞬,他快速将瓦片放了下来,回身把自己在屋檐残雪上留下的痕迹,一道风一样抹去。手里一把雪,雪水融在自己刚刚化冰的地方,等冰重新冻上,身影才化成一道黑影,从屋角飘然而去。等一路小心翼翼到了宫外,确定真的安全了,南楼才站在胤都一处无人的小巷子里,掐着腰,出口气,一脸震惊地小声说道:“啊,跟我们家殿下还真挺像的!”“这找了多久才找到这么一个人啊!”“像是像,不过还是差远了。”他感叹完,继续赶路,一路飘进了插花阁。落在主院的时候,卧房里烛火还亮着,南楼站门口听了一下动静,然后轻轻敲了敲门。“没睡呢,进来吧。”沈云崖在屋里说道。南楼推开门,苍暮把沈云崖抱在怀里,倚在床头看大昊的舆图呢。说不正经吧,人家的确拿着笔在正经看舆图;说正经吧,苍暮紧紧把人抱在怀里的那姿势,实在有碍观瞻。谁知道被子底下手放在哪里呢!南楼哼了一声:“两位这是一边长知识一边好兴致吗?”苍暮一扬眉,对这样的说法,兴味盎然。沈云崖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祝你早日学会一边轻功在天上飘,一边还能开飞机。”“开飞机是什么?”沈云崖笑眯眯的,“准确的来说是打。”“啊?”南楼的眼里充满了求知的光芒,“那打飞......”“行了行了,”沈云崖憋笑憋得艰难,“什么事赶紧说吧。”南楼目光怀疑,可以笃定他家殿下没说什么好话。他不会是祝自己一边在上面飞,一边淅淅沥沥尿裤子吧?越看他家殿下憋笑的模样,越觉得自己猜对了。哼!南楼:“看见了。”苍暮:“跟哥哥长的像的女人?”南楼点点头。沈云崖好奇地问道:“有多像?”“三四分吧,鼻子嘴巴,反正大体一看就有殿下的影子。”沈云崖在脑海中设想了一下,实在想象不出来一个三四分像自己的人的模样。他随口问了一句:“好看吗?”南楼下意识回想了一下,点点头,“挺好看。”沈云崖冷哼一声,“怪不得能抓住我父皇的心呢。”南楼摇摇头,对这一点表示不太赞同。“我虽然没见过贵妃娘娘,但是娘娘如果长您这样的话,那女的差远了。”“楼楼你是在夸我好看吗?”沈云崖说完这话,身后苍暮不知道在被子底下干了什么,他突然一僵。沈云崖恼怒地侧头瞥了苍暮一眼:说这话你也吃醋?此时,对面南楼面无表情地说道:“这难道不是您为数不多的一个公认的优点吗?”沈云崖感觉到身后某个作乱的小坏蛋,听到这话把脑袋抵在他后肩上,笑得一晃一晃的。沈云崖想把这两个人都打出去!南楼继续说道:“殿下,她真的差远了,她是魅力不够数量来凑,最后还要演技加成!”沈云崖:“......”他很认真地跟沈云崖探讨:“真的,床上不是她一个人,两个女的,一人一声的赛着喊。我觉得喊的也没那么动听,但可能,陛下很吃这一套?”沈云崖:“......”“殿下你怎么不说话?”沈云崖:“可能变成哑巴了吧!”“啊?”“啊什么啊,你觉得在儿子面前讨论老子的F事好吗?”南楼后知后觉:“好像是不太好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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