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说的话,别让我再看见他,马上就走!”“好好好,马上走马上走!”厉朗看着后面他大哥大嫂们都跟着过来了,赶紧把他娘托付出去,说自己去给崔大夫安排住处。木易的住处其实他早就安排好了,厉朗就没打算这个年让崔木易留在离王府过,他家人来不来,他都要把崔木易弄来和自己一起过年!崔木易落在众人的身后,厉朗的家人对他而言到底是陌生人,不可能立马就熟络起来。厉朗上前拽过他的手腕,一言不发地拽着崔木易往另一边的房间走。崔木易没拒绝,一路垂眸,由着他拽自己进了屋。门一关上,厉朗就把人抵在了墙上。崔木易抬头,目光没什么波澜地看着他。两天,仅仅两天,明明这样的场景跟两天前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厉朗一把把人抱进了怀里,他在崔木易的鬓角亲了又亲。“木易,我真的把你带回家了。”“木易,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怕了。”崔木易在他怀里,慢慢卸去一身力气,终于缓慢地缓慢地,抬手抱住了厉朗的腰。厉朗感受到了他的动作,激动的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木易,木易。”崔木易把额头抵在厉朗的脖颈,蹭着他身上的温度,轻轻闭上了眼睛。崔木易一腔的歉疚无从说起,一腔的感恩也说不出口,所有的情绪最后缠缠绕绕都汇聚在心口,又酸又疼。“木易。”“嗯。”“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了是不是?”“嗯。”“我爱你。”“我也,爱你。”.崔木易住到了厉朗那边的消息,并没有在离王府激起什么波浪。主要是这两天南楼根本见不到沈云崖的面,跟苍暮说了,苍暮不当回事,南楼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告诉沈云崖。只有南楼对着那边下人送来的消息,说厉朗母亲过来的时候舟车劳顿,病倒了,正好留崔木易在那边治病,嗤之以鼻!呵呵,治病,怕不是治某些人的相思病!.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的除夕夜。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论是宫中还是群臣之间,气氛始终有些压抑。庆丰帝在除夕这天,按着旧例大宴群臣。沈云崖和苍暮到的时候,基本人已经到齐了,宴会长桌两侧坐的满满都是人。台上琴声悠扬,舞女翩跹,长袖翻飞,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台下欢声笑语,众人交头接耳,众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沈云崖和苍暮踏进大殿,桌上原本坐着的众人齐齐起身跟他俩行礼,沈云崖抬抬手,示意众人免礼,直接带着苍暮朝坐在大殿上头雕龙宝座上的庆丰帝走去。到了庆丰帝身旁,沈云崖跪下行礼:“父皇万安。”“起来坐吧。”沈云崖起身,走到了庆丰帝左手边留给他们的位置。对面的沈宸,看着他两个人双双落座,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水。有一些念头,只要出现过了,就会像春天田野上肆意生长的野草,无论如何都拔不干净了。祭天大典过后的这些天,他回忆他看见过的苍暮和沈云崖在一起的一幕幕,找不到一点端倪。只是在月鸣书院的时候,每每沈云崖出马,苍暮便甚少为难大家。可是相对于他俩一起长大的情谊,这些都太稀松平常了。根本算不上疑点。但是他看着这两个人,总是在他们身上发现一种异于平常人之间的默契和契合,这种感觉,用兄弟情谊根本解释不了。沈云崖发现沈宸在看着他,抬手挥了挥,“嗨,三哥。”沈宸看着他,笑道:“几天不见,七弟的脸色越来越好了。”沈云崖手里拈起一块糕点,送嘴里咬了一小口,听见这话点点头,若无其事的说道:“到年底了终于没什么事了,无事一身轻,连觉都好睡了。”沈宸笑笑:“怪不得!”沈云崖瞧着他的脸色:“三哥脸色看起来倒是有点差,为什么事犯愁呢?说出来给大家——乐乐?”沈宸默默瞪了他一眼。苍暮全程未置一词,只慢慢吃自己的。宴会正式开始,众人举杯齐贺万岁,庆丰帝一壶酒下肚,挥手让大家不要拘礼,这一晚要的就是吃的开心喝得尽兴!底下人几杯酒下肚,也都开始放得开了,酒宴气氛热闹起来!大家来来往往相互敬起了酒。沈云崖和苍暮两个人,对于酒之一道,除了怂就是怂,但他俩如今地位显赫,过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两人一开始是象征性的抿一点点,但是抿得再少也介不住次数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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