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管是她还是原身,可都不是什么好人。祁璟没有说话,既然是他说了交给国师处理,他自然不会打她的脸对他的处理方式反驳。可地上趴着的修竹就不一样了,听到郁芊的话,他瞬间心都凉了。三十大板啊!他怎么可能受得住,这是要他的命啊!“不要!不要!”“求求公子!奴侍真的知错了!”他更为疯狂的磕起头来,磕的额头都有些红肿了。眼见着旁边的两个女侍又上前来拉他了,祁璟依旧不为所动,修竹猛的挣开女侍的手,又去抓修墨的鞋。“修墨!修墨你帮我说说话修墨!”眼看着他快要抓到修墨的腿时,修墨后退一步。修竹愕然的看着他,修墨抿唇,眼中满是厌恶。“修,修墨…”修竹呐呐,还想伸手去抓他。“别碰我!”修墨低喝。修竹的手顿在空中,修墨狠狠的瞪着他。“公子待你这般好,你呢?”“狼心狗肺的东西!”被修墨仿佛看什么脏东西的眼神看着,修竹一时傻在了原地。后面两个女侍也趁机上前架住了他。其中一个还怕他又说出什么让主子不喜的话,不知从哪儿拿了一块布又塞进了修竹的嘴里。修竹不知是绝望了还是没反应过来,就那样被拖了下去。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是个白眼狼,修墨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见郁芊在这里就下去准备晚膳了。人都下去了,祁璟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郁芊伸出手去牵他的手,安慰道,“好了,不要伤心了。”“又不是你的错,人心难测,你已经够仁慈了。”要知道国师府可没有一个犯了事能活着走去的下人。尤其是原身刚刚任国师的时候,外界见她年龄小都当是个软柿子,那时候整个国师府跟筛子似的。也是后来原身用铁血手段杀鸡儆猴之后才控制下来,所以现在的国师府内才会这么严格。“我没有伤心。”看着身旁一直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人,祁璟勉强勾了勾唇,“我只是有些想不通。”想不通,这么多年的相处,难道甚至都不值得他多犹豫一番吗?上午赐婚圣旨赐下,下午就迫不及待去找郁郁告状了。“那也没什么想不通的。”郁芊牵着祁璟的手往房间走,一边走一边分析。“有的人是这样,只要没有涉及自己的利益就你好我好,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那就是另一副模样了。”祁璟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郁芊知道他的心绪应该很是复杂,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用完晚膳就走了,给他留下了空间。第二天的时候,祁璟面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了。用完早膳他就带着离白和修墨出了府,而郁芊也带着凤姣姣进了宫。昨天送进去的消息,想必过了一天的时候,她们的女皇陛下应当已经理智下来了吧?事实上,理智,还真的不太容易理智。自从昨天收到国师送进宫来的信件,女皇看过之后,整个人周身的气压就没上去过。女皇毕竟身经百战,她不像容易心软的太女,也不是故意装起来引导太女的郁芊。几乎就在看完信件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就已经想到了许多。若徐月一事背后是二皇女设计的…那么如今才六岁的二皇女,究竟是天生恶人,还是背后有人控制呢?女皇原本倾向于第二种。可是就在暗卫当夜将二皇女接触的人都调查了一番却发现什么异常都没有的时候。女皇不得不把目光移向了第一种可能。但紧接着,她又想到了国师所说的那个邪祟小人。周围之人…能够接触并潜移默化的影响他们…还能接触到太女并改变她的一些想法…这一刻,郁芊几次进宫分开描述的内容全部合在了一起。抛开二皇女的年龄不谈,不管怎么看二皇女都和国师所说的邪祟小人极为相似。莫非,二皇女是被邪祟所控制了?要知道,女皇之前派出去查太女这么多年接触的人中有无异样时可是什么都没有查到。如果说,那个人并不是什么突然出现或是有异样的人,而是一开始就呆在太女身边潜伏着的呢?细思极恐。这么一想,女皇顿时觉得自己的周围仿佛环绕了一条毒蛇,时时刻刻都在用那双阴毒的眼盯着她的江山。所以,从昨日收到信件到今日郁芊带着凤姣姣进宫之前,女皇周围伺候的人都是提心吊胆的。甚至就连走路都不由得放轻了脚步,生怕自己哪里惹了女皇不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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