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你病好再说。”“……哦。”“也不用找阵师,到时候我陪你先去南边看一趟,你就知道想要什么样的了。”“好!”“对了老秦,今天任玄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什么?”“他问我有多少知交。”秦疏点头,示意对方讲讲下去。“知交好友那我肯定有很多啊,但我没告诉他,就跟他说有很多。”陆溪云拧着眉头,言语间颇是有些困惑:“然后他就说不对,因为知交只有一个。他让我去问你,任玄他什么意思啊。”秦疏盯着眼前的青年似有所思,襄王殿下垂下眉目,久久不语。···任玄觉得,狗皇帝可能反应过来了。因为秦疏又在请他吃饭了。“任玄,你问陆世子那个问题,什么意思?”“卑职随口一问而已。”“什么叫只有一个知交?”任玄答得模棱两可:“殿下您难道还有第二个知交?”秦疏抬眸望深他一眼:“就算我是如你所说,你问他做什么?”任玄不答反问:“殿下难道希望世子有第二个知交?”秦疏:“他本就不止我一个知交。”任玄迎上对方视线:“也或许是,殿下口子的知交,和陆世子口中的知交,从来就不是一个意思。”——你们那不叫知交,狗皇帝你清醒点,你喜欢人家啊。秦疏底眼,再抬眸,眼底已是一片冷寂:“任玄,此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殿下放心。”想了想雁书里的人数,任玄心下腹诽,你们这关系————除了你,满世界都知道了。“为什么放走那刺客?”襄王殿下言归正轨。任玄心下一凛,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狗皇帝。任将军心下叹上一声,那不叫放人,那是根本打不过那小鬼罢了……更何况政治讲究合纵连横、远交近攻。那名偃师死了,报复迟早会上门的,他们已经得罪死了偃师中的一大势力,再两面开战得罪袁枫这怪物只会得不偿失。那名偃师死了,死在袁宜的剑下,任玄看到了机会,一个乘机拉拢袁枫这小鬼的机会。当然,以上种种是无法对狗皇帝言明的,秦疏只会觉得他疯球了。明明是狗皇帝自己的BE,事事都要他来操心,秦疏就不能自己记起来点什么吗?!想到这里,任玄不禁郁卒,就他这样的‘忠臣良将’,不配享太庙简直天理不容!不对——进了太庙说不准还要天天看狗皇帝秀恩爱,这太庙不进也罢!脑子里一番头脑风暴,任将军总算扯回正题:“殿下,卑职已查明,这刺客是为一群偃师所控。杀入的是人,而不是刀,对着这名刺客穷追猛打,未免舍本逐末。”“当真无关吗?”襄王殿下的语气颇是有些玩味:“皇城以南武甲村,找时间去看看吧。”···出了酒楼,任玄在一旁的糕点铺里买了份月饼,直奔卢府而去。什么武甲村武乙村,今儿个可是中秋啊!啧,中秋晚上还要打工,也只能白天勉强陪陪对象了。卢士安没让他进门。卢少卿是个聪明人,就昨天秦疏赶人时,陆溪云那半点不干涉的反应。什么拉拢,什么结交,陆溪云的立场早就绑死了好吧?!被拉着白干了一天的苦力也就罢了,今晨大理寺属衙,师傅一个案子直接给他扔开到京郊去了。除了被秦疏携怨报复,卢士安想不到第二个种可能。卢少卿心情欠佳,而现实此刻,始作俑者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找上门,属实是出乎卢少卿对人类脸皮认知的上限。面子是什么?又不能吃,任将军毫无压力。“卢兄,昨天的事是我不对,谁想到那陆溪云被秦疏吃的那么死嘛!”“不必解释,识人不明是我的问题,您可以请回了。”“那不行,谁让我被你吃的那么死嘛。”“……任玄,你要点脸。”要脸还是要老婆,这很难选吗?任将军面不改色:“这样,不让您白干,算我欠你一回。以后有什么事,你随叫,我随到,这总能扯平了?”卢士安蹙眉:“你又想做什么?”任玄大大咧咧将月饼放上桌面:“过节嘛。”“不需要,武甲村出了命案,师父命我马上过去。”武甲村?!任玄心底一个激灵,狗皇帝又在做什么?!心下翻江倒海,任将军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任玄眯眼笑着:“你不需要我需要,我陪你办案,你陪我过节,很公平吧。”卢士安瞟上任玄一眼,不解道:“你们襄王府上这么闲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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