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姜岁是他的道侣,姜岁走错了路,也有他常年闭关不问世事的责任。“嗯。”岑霁在姜岁耳边哑声说:“听你的。”姜岁一贯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信不得的,岑霁在床上很少说话,但他也同样逃不开男人的劣根性,进了识海后就要为所欲为,姜岁根本拿他没办法,最后是湿淋淋的被岑霁抱回去的。睡的迷迷糊糊时,他听见岑霁说:“以后我会多陪你。”姜岁:“……”??岑霁在讲什么鬼故事??“你眼下最要紧的应该是飞升。”姜岁有气无力的劝他不务正业的道侣,简直称得上苦口婆心:“我不需要陪,真的,你去闭关吧。”他觉得爱闭关真是岑霁为数不多的优点了。“近来忽觉飞升也无甚意思。”岑霁嗓音淡淡,要是他继续闭关,姜岁又走上前世的老路,难道他真要杀妻证道?姜岁咬牙。听听这狗东西说的什么话,飞升无甚意思?他不择手段想要找到飞升之法,半只脚踏进仙界的岑霁却在这里说些屁话。他一脚踹开还在揉他腰的岑霁,卷着被子翻身:“我要睡了。”岑霁把他从被子里刨出来,道:“上点药,我刚看红肿破皮了。”姜岁:“……”他曾听闻岑霁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早早亡故,是吃羊奶米糊长大的,难道因此才会在床上有这种难以启齿的爱好?姜岁不想搭理岑霁了,任他折腾,自己睡觉。恍惚间他感觉岑霁的手指似乎抚过了他肩头一块小小的疤痕,教他单薄的身体一颤。那个疤痕如同附骨之疽,哪怕已经过去多年,姜岁仍旧记得当一度春风代表奴隶的“春风印”烙印上去时的痛楚,那也是他最不敢让岑霁知道的秘密。不能让岑霁知道,他曾是个下贱的奴隶。……第二日姜岁醒来时没在屋里看见岑霁,应该是练剑去了,倒是看见了孟令秋。“……你怎么会在这里?!”姜岁惊愕的坐起身,他未着寸缕,下意识想用被子裹住自己,而后想起孟令秋这会儿是个瞎子,微微松口气,皱眉:“我不是说过,未经传唤,不得擅闯?”“师尊,我是有要紧事。”孟令秋委屈道:“苍山派的历练秘境开了。”一听这话,姜岁便顾不得其他了,问:“什么时候关闭?”“今日酉时,若我们此刻御剑而去,应该还赶得上。”姜岁起身,抓过旁边的亵衣套上,因为孟令秋看不见,他也就没有避讳,丝毫不知自己满身痕迹让孟令秋看了个清楚明白,气的脸色铁青。孟令秋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的理由,毕竟姜岁和渡衡是举办了合籍大典的道侣,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要杀人的冲动。渡衡那个蠢货……他若是知道自己上一世是怎么被姜岁玩弄于鼓掌之间的,还敢任由姜岁睡在他的枕侧吗?平心而论,孟令秋对岑霁没什么意见,两人之间没什么交集,只是姜岁沦为丧家之犬时,为了羞辱姜岁,他曾带姜岁来留霜小筑,隔着一扇门干了些混账事而已。后来姜岁死在魔宫,岑霁竟然还愿意来为他收尸,孟令秋不肯让他带走姜岁尸首,两人动了手,孟令秋不认为自己真的会输给岑霁,只是姜岁死了,他忽然觉得这人世没什么意思,任由岑霁以沉疴剑穿心而过,结束了他被仇恨支配的一生。姜岁匆忙穿好衣衫,回头见自己的大徒弟脸色难看,蹙眉:“令秋,怎么了?有人惹你生气了?”“无事。”孟令秋扬起笑脸,“师尊收拾好了吗?好了我们就启程去苍山派吧,晚了可就赶不上了。”历练秘境只允许金丹及以下的修为进入,所以姜岁特意幻化了容貌,压制了修为,否则被人认出来实在是难以解释,他一边跟孟令秋往外走,一边道:“之后你们就说我是掌门新收的弟子就是。”孟令秋点头,抬头就见岑霁拎着剑回来了,他修为高深,哪怕姜岁幻化了容貌,还是可以一眼认出,问:“这是要做什么去?”“有个挺有意思的秘境,我去看看。”姜岁道:“很快就回来,你……”他本想让岑霁要是没事干不如继续闭关,就听岑霁道:“我与你同去。”“……?”姜岁转过头,看岑霁,“岑逢笙,你说什么?”“我与你同去。”岑霁重复了一遍,“怎么,不行?”“怎会。”姜岁深吸口气,道:“不过你不是只对修炼感兴趣么?那个秘境就是一个普通的历练秘境,其实也没什么……”岑霁:“我昨夜不是说了么,会多陪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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