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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眠抿抿唇,说:“先前,是孤做错了。”沈仰当即回道:“殿下无错。”眉眼却缓和几分。渐眠这孩子,生在这泼天富贵窝里,又无人教养,脾性乖张了些,也无甚大碍。沈仰这么想着,却瞧见渐眠费力的将堆成山高的经书推到他面前,歪头一笑,貌若少女:“那就劳烦沈大人了。”沈仰:……沈仰气急败坏地走了,可能是怕渐眠将事情都怪罪在薄奚身上,又半路折返回来,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将那堆经书拿走了。渐眠颓然地靠在枕上,往日好眠的软褥,如今却怎么躺都觉得硌人。烦躁地埋进被子里,一闭眼却都是傅疏走时的样子。怎么瞧,怎么让人觉得古怪。第14章 嫉妒次日一早,渐眠窝在被窝里睡得香甜,一双泛着寒气的手蹭上面颊,一个激灵将他冻醒了。他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戏谑含笑的眼睛。没了垂落的十二旒冕,很显见地看出他与渐眠有三分相像。——是渐眠名义上的那个便宜爹。雪封国的国君渐晚舟。渐眠不动声色地扫过皇帝身后的鹤柳风,扯了扯嘴角,心道这是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渐眠开始疑心是自己表现的脾气太好,才给了别人蹬鼻子上脸的机会。渐眠清了清嗓子,乖顺地朝侧面揖礼:“给鹤公公见安。”他眼中有闪瞬即逝的畏怯,被众人很好的捕捉到了。不知情的还以为鹤柳风怎么着他了,堂堂储君竟然对一个阉人行礼问安,简直就是笑话。不光众人拿眼觑他,就连皇帝也轻轻瞥了他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鹤柳风心中警铃大作,他眼里的冰碴子还没收拾好,全然是对渐眠昨日行事的怨恨,现下敛眸回道,“少海可是折煞奴才了。”渐眠微仰着头,一截雪白泛润的脖颈上,有道指甲剐蹭出来的痕迹,红梅落雪,格外清晰。皇帝也看见了。他哀哀地,眼里含着汪水,黏糊糊地唤他:“耶耶。”宫人们恨不得将脑袋垂进胸膛里。气氛一时冷凝。他们是知道,长秋殿的这位主子格外的跋扈嚣张,睚眦必报,但真真对上这么一双春水含情的眸子,大概还是没有人会不动容。半刻。那双握着念珠的手指抚过渐眠的伤口,刺痒痒地疼。“明月,跟爹爹说,怎么弄的?”他漫不经心地开口,顺着脖颈往上,掠过耳骨,顿了顿,好似在确定什么。渐眠垂头不语。咚--鹤柳风低伏下去,那条残腿压在地板上,滑稽地像只鸭子,“奴才该死。”啪--啪啪--自扇三个巴掌下去,鹤柳风那张脸已经不成样子。他欲要解释,却被皇帝抬手打断。皇帝摆摆手,自有宫人将他拖下去。皇帝眼里含着笑,眼底却没多少感情,说,“明月变了。”他方才是在试探眼前这个“渐眠”的真伪。渐眠看出来了,也看出来他的这个便宜爹身上也有不少秘密。跟‘登极’上那个昏庸无能,权利架空的国君可是相去甚远。渐眠伸手勾住念珠下的穗子,百无聊赖地打着圈晃荡,“不过一个奴才,还能叫他窜到主子头上么,耶耶说呢?”皇帝大笑,“是朕的孩儿。”他简单寒暄几句,好像也仅仅只是为了来关心关心他的这颗独苗苗,没呆多久就提出离开。渐眠看着被簇拥离开的皇帝,心里却想这本书越来越不简单了。看似敦厚可欺的傀儡皇帝比谁都要藏的深,只短短一个照面,就看出渐眠和原主的不同来。他下意识抚上耳骨,那里有一块凸起的小疮疤,魂穿进来的渐眠没有,原主却有。更意外的是,连他都经常忘记的小细节,皇帝却记得这样清楚。“殿下、殿下?”是小福子在唤他。思绪回笼,渐眠才听清小福子的话。[灵药找到了]事情顺利的不可思议,精武卫刚到啼啼山,就在山脚下发现了已经晕厥的沈骄,他怀里捧着一株草,样子很特殊。渐眠问:“傅疏呢?”小福子吞吞吐吐,心一横索性道:“殿下,您能堵住这天下万万人的嘴么?”他不能,谁都不能。现在的傅疏就是个万人遗臭的屎罐子,谁沾上了谁倒霉。他跪在渐眠脚边,软软的肉堆在颈上,很像渐眠在现世买过的大肚子不倒翁。他苦口婆心,说来也是为了渐眠好。“殿下,您从前不是嘴厌倦傅疏管着你么?”小福子觑了眼渐眠,心里却唏嘘:树倒猢狲散,往日怎么憧仰傅疏的人,如今也只不过随大流啐一口,触怒神颜,真是活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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