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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提起这事,余时安只得回答。他低下了头,只不过,仅是一瞬,笑意又起,如同阳光洒落在湖面上的光斑,灿烂夺目,“不必了。他们过来也只会添堵不是吗?”“行,那你拿主意就好。”沈菱歌看着他的侧脸,沉吟片刻,思绪有些复杂,“婚服放在你房中了,去试试吧,不合适,这两日可拿去改改。”余时安点点头。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沈菱歌只好先道:“我先回屋了。”说罢,便向自己房中走去。余时安,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第17章沈菱歌霸气护夫三日后的婚宴如期举行,余家与余时安决裂一事,沈菱歌也不曾向余时安提起,只问起他入门从何处出发为好。余时安只笑道:“槐杨楼天字一号房即可。”余家并非富云县小门小户,此番县中出了名的纨绔子余时安成亲入赘,竟不是从余府出席。不过想来也正常,余家可不愿丢这个人。欢天喜地,锣鼓喧天。花轿临门,入轿的并非是那娇俏的小姐,而是盖着盖头,身量八尺的男子。围观路人指指点点、嘻嘻哈哈。火红的大花轿伴着十里红妆,踩着跳动的音符,穿过长长的街道。路旁铺满了花瓣,冬日的花瓣堪比黄金。一旁的孩童们拾起花瓣像是得到了稀罕物,向着同伴们炫耀。沈家伙计拿着红色的竹篮,给街边道旁的路人纷发喜糖。此盛大的场面,可谓是富云县百年来头一遭。一来是迎亲街道均是花团红妆锦簇,二来则是书香世家子入赘商贾之家。沈府门前,沈菱歌一身凤冠霞帔,静候花轿的来临。望着这街上绚丽的装扮,不由慨叹,系统未免也太浮夸了。偏是这一刻,多日未见的雪花,纷然飘落,空中飞舞。雪花配红妆,当真夺目。未见花轿,喜乐却已入耳。然而这一幕,像是触动了她记忆深处的某一点。也是凤冠霞帔、也是十里红妆、也是大红花轿、也是这样纷扬的大雪……而不同的是,她是坐着轿中的人。无依无靠,却又满怀期许。花轿到,轿中人落轿。两个新人手拿大红绸缎球的锦缎两侧,而进门那人,跨过火盆,象征着霉运俱散。只不过,今时今日,盖头下、跨火盆之人再不是沈菱歌……“新人堂前一拜天地,夫妻之情恒比天与地!”二人依言正对天地三叩首。前厅外,宾客云集、笑语连连、拍手叫好。“新人二拜高堂,共谢长辈抚育之恩。”这高堂座上坐着的是沈菱歌大伯父沈仓宇夫妇。昨日,沈仓宇外出回府,进了书房,瞧那书案之上呈着一封信与请柬。信中所言:“大伯父亲启,两月前与伯父龃龉实非菱歌所愿;菱歌所做之事,仅为沈家家业万古不衰。而掌事之位,向来遵循能者居之。无论是伯父、堂弟抑或是任何人,有朝一日可超越菱歌。掌事之位,菱歌必拱手相让。”“菱歌已是孤苦,双亲仙游。伯父既是菱歌现如今唯一的至亲长辈,还望伯父愿作菱歌婚仪高堂,受跪拜之礼。若我沈家可团结一致,又何愁家业不兴,子孙不旺。”非是沈菱歌与沈仓宇求和,而那日白丛山宴席,沈菱歌已看出沈仓宇仍有顾念族亲至亲之意。沈家偌大家业,若不联合一起,必然是分崩离析。二人跪拜沈仓宇三叩首,敬上新人茶。“大伯父,请用茶!”沈菱歌双手奉茶,恭敬有度,抬眸望向沈仓宇,浅笑嫣然,“多谢大伯父赏面光临。”接过喜茶,沈仓宇虽仍是满脸的严肃,但明显感觉到他扫去了不少冷漠之意。随即一边的下人将茶杯接了过去。“大伯父,请用茶!”盖着盖头的余时安也接过茶杯,奉上新人茶给沈仓宇。这一下,沈仓宇却是有些尴尬,从前他见着余时安都要避让三分。今日见他以新妇之礼敬茶,心中难免无措。“大伯父是不愿饮时安这杯茶吗?”透过盖头,余时安可见沈仓宇愣在原处,便出言提醒。“好。”沈仓宇抬眼望了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宾客,终是接过了茶杯,不知是不是出于男子之间的怜惜,轻声道了句,“余公子委屈你了。”这话落入沈菱歌耳中,心下不禁叹道:“男子总是可以这般惺惺相惜,如若今日是她嫁入余家,这大伯父也仅会叹息沈家家财入他人之袋。又可会怜惜她嫁入余家委不委屈?”“大伯父说的哪里话,能与菱歌成亲,是时安此生所愿。愿望已成,何有委屈一说。”余时安语气谦和,似是发自真心之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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