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余时安却不肯放松,任她不耐烦地拉扯也不动分毫。只是这样紧盯着她,看了好久。忽然双手松开双肩捧住她的面颊,轻轻地吻在她柔软的唇瓣之上。细腻温柔,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着自己的稀世珍宝。“你……”她惊讶于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正要出言质问时,余时安已将她放开。双手仍然捧着她的脸颊,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这便是我的答案。”许是一夜未眠精神尚未归位,许是桃花初开迷醉了视线,许是眼前这人眸光过于炙热。她竟忘记要去推拒,只是怔怔地任由他这么盯着。直到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不用害怕,有我在。幕后之人只要还对青瓷念念不忘,我们总有办法逼他现身。”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他那深邃而明亮的黑瞳,里面满是认真与坚定。她的心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可张嘴发现喉咙堵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其实,我们找到幕后之人真实目的,便好办了。我们曾在京师说过,有此等能力,此人可能是圣上,亦可能朝中重臣。但依我看,绝非圣上。”余时安继续说道。她紧抿双唇,随即叹了口气,“你说,为何许大人会专程来通知我侯祖风的事?而我在查探尸体时,他似乎十分警惕地观察我。”他难得的眉峰微凝,“我猜他是想暗示我们不要再深查此事。只是没想到你会提出要去狱中亲自查探,怕你发现更多的线索。”“是,说明这股无形的力量已经伸向了他那里……”沈菱歌说到这里,忽而想起之前付云曾来找过她,“对了,你母亲那边,可去看过了?”他点点头,“见过了,白丛山死后,户部出了些问题,我大哥受到了牵连。”果真是……沈菱歌追问道:“那现在呢?”“现在……”余时安扯了扯嘴唇,“应是无事了。不然整个富云县早已传遍了不是?”“高门大户,若是有事,必然众人皆知。”听了他的话,沈菱歌立马想到了那天付云之言,“那日你母亲问我你的近况,最后也只说了这一句。”“我猜……定是沈老板你没告诉她,她才会这么说。”见沈菱歌情绪有所舒缓,余时安打趣道。沈菱歌撇撇嘴,只道:“我去瓷窑了,你且自己寻些乐子吧!”“寻乐子?”余时安重复这句话时,语调都提高了不少,“自打我入赘之后,往日里喝花酒斗蛐蛐的兄弟们都不同我逗乐了。”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样子,沈菱歌轻笑一声,“那你自己瞧吧。”说罢,径自离开,只留他仍立在原处。“忘了跟你说,之前寻来的货源老板约是在这几日会来富云县。我已包下槐杨楼,届时别忘了。”余时安看着她的背影,提醒道。“知道了,我会与他们一一见面。”沈菱歌遥遥听见余时安的叮嘱,应声道。也就在此时,她的唇边露出了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与余时安分别后,沈菱歌顿感疲倦,便先行回了沈府。一回到府中,侍女小厮见到她都颇感吃惊。毕竟从他们来到沈府,从未在这个时候见到沈菱歌。自然,沈菱歌不会知晓这些。刚至梅香居,便听见旁边莲花园中传来侍女被打骂的声音。她自现代穿越而来,对于府内这样的体罚之事,自是看不过眼。随即便走向莲花园。此园曾是沈菱歌母亲的住处,不过她穿书至今,从未来过。亭台水榭,唯有几枝莲茎飘在水面。越发靠近,打骂声渐响。园内,只见打理内宅的张妈命两个侍女将另一名侍女紧紧压住,自己则拿着杖,施以笞刑。被打的女子脸色已然苍白,衣衫隐有血迹渗出。“住手!”沈菱歌走上前拦下张妈,“发生何事?何以滥用私刑?”被拦住的张妈原本脸带怒色,一瞧见是沈菱歌,连忙赔笑,“老板,没想到您在府上,到底是脏了您的慧眼了。”“且不说这些,你们为何如此?”沈菱歌蹙眉不悦道。“回老板的话,老奴早觉得这丫头不妥,曾向姑爷汇报过。姑爷说未有证据不可轻举妄动……”“说重点。”听着张妈的长篇大论,沈菱歌也没什么耐心,耐着性子打断了她。“是,随后老奴便派人跟着她,原来这小蹄子,外面偷偷养了个汉子。那男人到处赌钱。这小蹄子竟打起了府中的主意。今日到莲花园偷窃,人赃俱获。”张妈已经用她最精炼的语言将事件讲述清楚,后又只向了旁边的石桌,“这便是赃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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