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你别像我父亲似的,沈家如何我根本不在乎,我只在乎安浅如何。”沈傲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恋爱脑真可怕,不论男女……“走吧!去你家,我去找你父亲,路上跟你说。”纵然沈傲这般不争气,但沈菱歌不得不为沈家做好打算。听了沈菱歌的话,沈傲神色一凛,“堂姐你,该不会要去我父亲那里告状吧?”闻言,沈菱歌只剩叹气。之后,不再理会沈傲,唤来马车。沈傲心惊胆战地跟了上去,“堂姐,你到底找我父亲作甚?”马车晃动,驶向沈仓宇宅院。“堂姐……”受不了沈傲软磨硬泡,沈菱歌终是开了口,“安浅如今已经离开了郁家,至于现在何处,我就当真不知。”“离开郁家?”沈傲禁不住语调提高几分,“郁家那个病秧子能放过她?还有郁涵予那个禽兽……”“傲儿,很多事情并非是你表面上看到的样子。如果你真的想要保护安浅,没了沈家做你的后盾,你凭什么?”安浅与郁家兄弟的那些纠葛,沈菱歌始终认为是他人的私事,便没有告诉沈傲。后面沈傲又说了些什么,沈菱歌也并未留心去听,而是望着窗外,赏着树绿花开。第51章沈菱歌你不能推开我,你也推不开我“老板,到了。”马车停下,寅礼轻声唤道。沈菱歌下了马车,抬首只见“沈府”两个大字匾额。守门家丁一见是沈菱歌,大家均是满脸的震惊,但看见是她,还是躬身有礼地前来招呼。遥想大半年前,她徒步顶着寒风来到这大伯父家中,门口这家丁亦对她呼来喝去,敷衍之至。“堂姐……”身后的沈傲还在不屈不挠地追问着。“知会大伯父一声,我有事找他。”沈菱歌只甩下沈傲,由恭恭敬敬的家丁引着进去。庭院里,梅花已谢,她沿着当日走过的路,来到“明德惟馨”牌匾之下。神思却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到了她上门夺权的那天。时移势易,沈家已无人不是以她的命令是从。算算日子,竟才大半年……沈菱歌也只是刚入前厅没多时,沈仓宇随后便进来,一见沈傲,顿时怒容满面,将他呵斥下去。沈傲在沈菱歌那里还敢纠缠几句,一碰见素日对他这样严厉的父亲,连忙灰溜溜地退下。接着又安排侍女端上来茶水。“沈傲又去打扰你了?”沈仓宇虽还是那般不苟言笑,可语气已是和煦许多。她端起茶来浅饮一口,摇了摇头,“沈傲赤子之心,难能可贵。”“呵……”沈仓宇听见沈菱歌这样说,不禁嗤笑一声,随即一声叹息,“早知傲儿痴恋至此,当初便不将安浅卖给郁家。”“人生哪里有那么多的当初……”沈菱歌不禁向沈仓宇泼了冷水,思及自己的来意,她说道:“大伯父可后悔当日亦是在此处,要与我争这掌事之位?”没想到沈菱歌会这么直白的说起这事,沈仓宇老脸一红,“菱歌还是对那时的事心存芥蒂?”还没等沈菱歌说话,沈仓宇似是怕她直言一个“是”字,使得他下不来台。于是接着说:“幸好,当日你坐上了掌事之位。不然,沈家也不会有今日这地位,只是……”他又顿了顿,“福兮祸所依,不曾想,青瓷会引来这样的灾祸。”沈仓宇语气倒是真挚,也听得出,如今的他倒是真心拜服沈菱歌。他这最后一句虽未明说,但沈菱歌明了他的意思。这祸事,无非就是沈家当前这情势。“不知大伯父可还愿为沈家出一份力?”也正是因为沈仓宇的真诚之语,沈菱歌才将自己的想法道出。这一问,倒是令沈仓宇莫名,“菱歌此言何意?”“大伯父这个年纪本该是享弄孙之福的时候,可现在,菱歌的确无法找到可托付之人。唯大伯父而已。”沈菱歌专门站了起来,朝着沈仓宇拱手一拜,颇有临危托孤之意。见状,沈仓宇也惊得放下茶杯,起身扶起沈菱歌,“菱歌何至于此,那宫中来人不是解决了这危机?难道另有……”“大伯父应是猜到,眼下不过只是开始罢了。明日我与时安会同王公公一同上京,无人知前路如何。既是冲着青瓷而来,由我一人顶着便罢,沈家还有这么多人,不要因此受到牵连。”她说得慎重,更是从袖中拿出了沈家掌事之印塞进沈仓宇手中,“我知大伯父心系铺子,断不会让沈家百年基业断送。”这高帽一戴,沈仓宇就好像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对自己的能力心中有数,勉强接手也做不到沈菱歌今日之业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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