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儿子也要成为无父无母的可怜娃了。人不清醒祸及后代啊!老胡慢慢点点头,哭的愧恨仇恨交加,“我走的每一步路都不谨慎,都想着随心,没有想过后果,做缺德的事真的要三思,曾经我以为自己会点本领就可以肆意妄为,但是忘了凡事都有因果,最后还是会从别的地方还回去的。”“那天你说我印堂发黑,原本我是不会去南街的,就是因为太过自信了,觉得自己有本事解决,想去玩玩,但是想不到就是从一开始的地方摔了一跤再也没有机会起来……”老覃静静地听着他悔恨又释然的话。南街,曾经是老胡流连忘返最多的地方,那里很乱,但是有帝京最美的小娘子、最烈的酒、最疯狂的赌局,最令人沉迷却带毁灭而生的神仙醉。年轻,谁不是一匹野马,可是太野还是有代价的。本来他们做这一行,多少都会有业障,只是这一次是一个有预谋的凶杀案……老覃长长吁了口气,道,“老胡,去投胎吧,下辈子别太过任性了,别再对不起自己老婆了。”说到老婆,老胡的灵魂都不稳定了,但是明显变得透明。“我走了,下辈子做牛做马我补偿她,其他不敢奢望了。”老覃看着老胡无声的眼泪,望着他的灵魂彻底消失。心下难受又怅然若失。每一个人其实生来就是注定好的人生轨迹,想要改变?与天斗吧。那天他最后和老胡说话,让老胡外出要小心,可是不是小心就可以躲过的,该来的还是来了,如果那天老胡没有去南街,那么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切的发生?不是。在某一个地方依旧会栽跟头。曾经会长告诉过他,无论做什么都要问心无愧,不然后悔时已经没有机会可以重来了。道理都懂,老胡他不懂吗?只是他选择放纵、随心。愿他下辈子别再任性。而他老覃的路,还要继续走下去。#十二楼的办公室里。纯中式复古风,檀木桌椅散发着淡淡的檀香。茶几上切了一壶茶,七八碟香酥点心,茶是笃一真人开的,一人一小杯。五人围着坐,轻柔磕着白瓷茶盖,闲聊。笃一真人望着斜对面的秦正,不由问,“秦真人是哪个门派的?”秦正淡淡抿了口茶,清香扑鼻,“好茶,本人不过云游四海的野人而已。”笃一真人一眼就看出他不简单了,那种玄之又玄的神秘气息,眼不能观,手不能触,却真真切切的感知到了。笃一闻言儒雅随和一笑,“秦真人真是谦虚了,怕已不是只用真人称了。”“这些虚名有何好说,笃一兄能把原本早夭的阿隽养那么大也不容易。”笃一真人心下震惊,面上不显。“秦兄是真的厉害。”趁机视线一转,看向那两个在交头接耳吃着点心的俊男美女,笃一咳咳两声,吸引他们的目光过来。“阿隽,你是怎么和舒小姐认识的?”谢承隽慢条斯理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淡然勾唇,“就是那天晚上降落在江城的郊外树林时认识的。”“嗯?那个晚上?”笃一真人微微敛目,低头思索那天的细节。舒念绾抿了口茶,低声赞叹,“入口苦中带涩,回甘清甜,果然是珍藏已久的上好毛尖。”秦正正小小的啜着白瓷茶杯里的清香茶叶,不语,却赞同点点头。开门而入的何必武听见她的话,哈哈大笑。“舒小姐真会品,来来来,我泡个太湖碧螺春你尝尝,那是我去那边出差,大茶庄的老板送的顶级茶芽,够香。”笃一的思路被打断,笑着看他:“老东西这么舍得?”何必武轻车熟路的从自己的办公桌下拿了一小罐出来,凶瞪着笃一,“不知是谁整天盯着我碧螺春,一半都给你喝了去了。”“行行,这还有开水,刚烧的。”何必武拿了一小攥出来,一套泡茶的动作行水流云。有点古法大师那味了。笃一突然看着自己徒弟试探的说:“那天舒小姐是开着红色机车来的吗?”她抬眸微笑,“对啊。”何必武八卦心一下燃起,“说着什么啊?”笃一没理他,若有所思点点头,“是你把阿隽带走的?”“嗯。”谢承隽眸光一闪,听她答的这么快都来不及阻止。师父一直问那个救了自己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哐当”茶杯碎裂的声音从茶几上传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包括正在吃宵夜的工具人李特助。笃一看见他这么大反应,不由斥呵:“老何你这么鲁莽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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