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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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濯:“……”为何他总觉着这话里有话?江照雪才不会去在意他心里又如何多想。但卖官之事,萧觉做得的确不妥当。又想要名声,又想要西北军的忠诚,哪里又这样的好事?作为储君,未来的帝王,太过于认定自己的决定,也非好事。“那镇北侯呢?”他淡声问。事关云有行,他总是要多问几句。萧濯亦知他是为了谁,心里又酸又涩,却不敢如从前那般肆意妄为,低声道:“你下命令,我听着好不好?”这话属实暧昧,旁观的无杳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陛下对他们大人意图不轨!“让他一同去南明吧。”江照雪沉吟片刻,道,“南明乱象由来已久,需要镇北侯这样的铁血之人镇压。”萧濯深黑的眉一挑,“我以为你会看在云有行的面子上,让他流放西北,也好让他们父子团聚。”“有行与你不一样。”江照雪冷冷瞥了他一眼,“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北境与西北军重要,若是罚得太轻,只会让他心存愧疚不敢再回京见人,然后自己惩罚自己。”左一个有行,又一个有行,叫的这么亲密!萧濯袖中的手无声攥紧,指甲早已陷进掌心,面上还要挤出温和的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关里蹦出来,“好,都听阿雪的。”第68章 云有行要回京了?江照雪闻言,扫了他一眼,“你若是不情愿,便不要摆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让人看了倒胃口。”“……”萧濯顿时什么也不敢想了,垂下眼低声道,“只要是你说的,我都愿意去做。”“是么。”江照雪收回挑起帘幔的手,清隽人影拢在朦胧纱帘后,“那陛下可以离开了。”“您在这,臣委实睡不着。”话都说到这里,萧濯只能忍住不舍,默不作声走出屋子。刚踏下台阶,便感觉到一道冷漠的目光投来。侧目望去,那名不过十七岁的少年在梨树下席地而坐,一边擦剑,一边盯着他。眼中的冷意毫不遮掩。一个暗卫,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可这是江照雪的暗卫。暗卫的态度,随着主子的心意而动,前世江照雪满心满眼都是他,哪怕十七讨厌他,也会对他有所收敛,如今全然没了收敛,只能说明,江照雪在府里从未掩饰过对他的憎恶。萧濯闭了闭眼,竭力压住心底沸腾的戾气,大步踏出了重雪院。待他走出相府,府门外等候的苟公公连忙走上前,“陛下,回宫么?”“嗯。”萧濯上了马车,待马车走出朱雀大街后,又冷不丁吐出一句阴冷的话,“去诏狱。”苟公公面颊抖了抖,低声应道:“是。”……人进了诏狱,才知一日竟也可以这样漫长。萧霁坐在墙脚的草堆上,指腹摩挲着墙上被他刻下的痕迹。那都是他刚入诏狱时刻下的,妄图记下度过的每一日。可自从某一次他多昏睡了一些时日后,便再也算不清自己到底睡了多少日子。他想了许久,也想不清,为何江照雪与萧濯会厮混到一起,又为何会一起针对他布下这么个局。早知如此,当初在去雍州的路上,就该斩草除根!远远传来诏狱沉重的大门被人推开的声响,萧霁不由眉头微动。散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他的牢房前。抬眼望去,只见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哪怕是繁复厚重的黑色龙袍穿在他的身上,也如他的步伐一样随心所欲。眉骨与山根如山脉连绵而下,鼻梁极挺,薄唇浅淡,本是十分清俊的模样,可那双眼睛里的凶戾阴狠,哪怕是垂在额前的十二旒流苏都无法遮掩其锋芒。萧霁豁然起身,眼睛死死盯着他身上唯有天子才可穿的龙袍,“竟然是你得了皇位?竟然是你!”“你一介冷宫废妃之子,凭你也配?!”萧霁双手抓住牢房的栏杆,眼白因为失控的情绪而泛起血丝。那日他察觉到隔壁牢房的萧濯被人带走,以为是要被处死,心中还曾有过片刻快意。“骁翎卫是你的人……哈……你才是骗子!你戏耍了他们所有人!”面前的人再无半分平日里端王风度翩翩的影子,已然歇斯底里起来。但萧濯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开门。”一旁跟随的无常替他打开了牢房,“陛下,可要属下——”“不必。”萧濯走进牢房,顺手带上了门,原本还算空旷的地方在他过分挺拔的身形下,显得不那么让人容易施展身手。其余跟随其后的骁翎卫皆与无常一齐默默退了下去,只是刚走出几步,便听见皮肉撕裂的声音,伴随着声声惨叫,比这诏狱里的阴森寒气还令人头皮发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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