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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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了……他的弱症,可有法子治?”分明前世就问过那么多次,却还是不死心。院首摇了摇头,“弱症自诞下起便跟随这位公子左右,只可用药调养着,无法根治。”早已预料的结果,萧濯又听了一次,也不免心头郁郁。挥退了众人,他兀自跪坐在榻边,脊背弯下,低头将脸埋进那只手的掌心。“阿雪……对不起……”若不是他做了错事,阿雪又如何会去观星台还他那一脚。他该如何,才能挽回哪怕半分?耳边忽而就回想起江照雪冰冷又带着恨意的声音——‘你既无法替我承受病痛的折磨,也无法以命偿还,却死皮赖脸让我原谅你。’江照雪凭什么要原谅他呢?凭爱么?可那个人怎会缺爱呢,以往他口口声声说着只有他爱江照雪,不过是试图以此欺骗自己,觉着这样就足以配独占那轮所有人觊觎的明月。萧濯呼吸微顿,忽而想起什么,猩红的眸子凝滞了一瞬后,蓦地亮起。他大步走到堆满奏折的书桌上,却眼都不眨,将那些重要的折子拂去地上,露出最下方被他仔细压平的空白符纸。恰逢此时苟公公踏入殿中,手中托盘上是刚熬好的药,尚且冒着热气,“陛下,药熬好了。”往日这种事自是有宫人代劳,但苟询深知帝王脾性,只是静候一旁,不敢触碰榻上的人分毫。“嗯。”萧濯不动声色将符纸藏进袖中,重新走回床榻,端过托盘上冷热适中的药。苟询连忙替他挑开帘幔,露出里面昏睡的人。萧濯空着的左手把人捞进怀里,指尖控制力道,掐住他左右面颊,江照雪寡淡的唇瓣便顺着力道张开了一条缝。只是也露出了他哪怕是昏睡,都拧在一起的眉头。萧濯心头被刺痛,手中的瓷碗边沿对准江照雪唇瓣间的缝隙,缓缓倾倒。每一次倒出的药汁,皆精准到正好能让怀中人咽下的分量。狂躁之症本就剥夺了那不多的几分耐心,满心满肺皆是郁气,唯有鲜血与暴虐方才消解,但萧濯却只是沉默地保持喂药的姿势,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口喂下,他随手把碗丢在托盘上,让苟询退下,方才拿出袖中藏好的符纸。他抽出其中一张置于榻边的平整处,继而抬手,拔出头顶束发的簪子,抵在心口,慢慢闭上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重复呢喃,语调逐渐癫狂,瞳孔微微涣散,手却猛然用力,银簪刺入心口。第82章 阿雪,从今往后,不会再痛了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萧濯又缓缓拔出了簪子。以心头血为墨,银簪为笔,一笔一划,在空白符纸上从下往上,倒着画出某种繁复的古老符文。一旁趴着的阿柴闻到血腥味,躁动地磨起爪子,凶戾的眸子紧紧盯着男人胸前淌出的血渍。萧濯不像江照雪,似乎天生便招獒犬喜欢,他想要一条狗臣服,只会以暴制暴。阿柴便是第一条被他打服的狗。如今看他流了血,獒犬嗜血的天性又开始蠢蠢欲动。“汪!”阿柴呲牙咧嘴,从喉间滚出一声低吼。萧濯斜睨它一眼,一脚便将它踹开,眼神比它还要狠戾,“蠢狗,滚远点。”阿柴吃痛,灰溜溜地跑远了些,又挑衅地叫了两声,方才跑出去。萧濯全然不理会,低头继续画符。他不是察觉不到,自从阿柴遇见江照雪起,就越发不听话起来,俨然将他当做了争夺主人的仇敌。没良心的狗,也不看看每日是谁大鱼大肉的喂。想和他抢阿雪,下辈子投胎成人再说吧。“阿雪……很快就不会有事了……”他喃喃着,中途心头血不够,便又只能再次取血。直到一张符箓画完。这委实有些匪夷所思,一个养在上云京的天子,竟会画符。萧濯本就有伤在身,取了心头血后唇瓣彻底白了,但他不敢耽搁,指尖灵活地将符箓折叠成三角之状,又用刀割下那人肩头一缕青丝塞入符箓中。做完这些,他掀开被褥,将其藏进了江照雪腰间每日都要佩戴的香囊里。重新掖好被角,萧濯小心翼翼低头,凑近江照雪紧闭的眼眸,于眼皮上落下一吻,兀自呢喃,“阿雪,从今往后,不会再痛了。”“陛下……”苟询走进来,瞥见他周身血迹,顿时大惊失色,“陛下,您这是——”萧濯沉下脸,因他拔高的音调而不满,“有话便说。”“太皇太后不知从何处得知了陛下册封阿柴的消息,趁着给江大人把脉那会,召集了群臣与长公主,已经往养心殿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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