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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甲王!你疯了!”六翼王吼道。

“鳞甲王不是疯,而是早有预谋,瞧瞧这些亲兵就知道了。”水栖王的耳畔忽然擦过一道劲风,当即喝道,“圣主小心!”

叮地声响,一支飞箭被郞驭截在了穆恒文身前,她道:“箭上有毒,大家都快找掩体自保!”

郞驭嗤啦撕开了新嫁娘的隆重礼服,裙摆下面竟然藏着宝剑,腿上还绑了两把匕首。

乔林见状连后脑的两只眼睛都睁开了,奇异道:“阿驭,你把咱们的婚礼当成什么啦?!”

郞驭一脚踹倒他,“别废话,趴下!”

飞箭流矢嗖嗖射来,宫墙上不知何时伏了一排弓箭手,宫门外也有士兵涌进,个个都作御林军装扮,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都有鳞片。

鳞甲王从他身边的高谷手里接过弓箭,瞄向穆恒文。但穆恒文有郞驭护着,他自知无法得手,便调转方向,瞄准了摔在地上的乔林。

“乔林,躲开!”郞驭抽不了身,急得大喊。

乔林不懂武功,原地滚了两圈之后撞上了玄武石雕,撞得脑袋嗡嗡响。郞驭又气又担心,一剑斩杀了袭过来的鳞甲军,却被穆恒文从后面推了一把。

她扭头发现穆恒文从王座底下抽出宝剑,说道:“圣主?”

穆恒文说:“本王不用女人保护,去护好自己的新郎官。”

郞驭咬牙离开,拖着乔林往隐蔽处走,最后把他塞进王座底下,说:“躲着别出来!”

乔林嚷道:“这像什么话,我好歹是个男人,我要保护我的娘子!啊,这是什么?!”

王座底下,与他四目相对的邱冷峻打了声招呼:“大祭司。”

乔林:“啊啊啊啊啊啊!”

郞驭一掌劈下,乔林咚地一声脑门磕地,昏过去了。

场面极度混乱,穆恒文说:“松野圭一,你以为本王没有准备吗?樊於洲何在?”

他话音一落,正在打斗的一名鳞甲士兵忽然反手直刺,长剑便穿透了高谷的腰侧。

高谷满脸的难以置信,只因鳞甲人的鳞片生长有规律,在腰线上有前后方向的分界,那是最容易突破的地方,而了解这规律且最能拿捏得准的人往往就是鳞甲人。

他要反击对方,对方拔剑后撤,伤口处随之涌出了汩汩鲜血。“你,你这吃里扒外的叛徒……”

这名士兵却隐匿了脸上的鳞片,现出本来面貌——不是别人,正是樊於洲,是真正的樊於洲。

樊於洲道:“吃里扒外算不上,我虽是鳞甲人却从小就被慧人收养,参军已有十载,该效忠谁还是分得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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