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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妖，妖龄再长，也是会老的，我无法忍受自己的皮肤松弛，脸上长出皱纹，头发开始发白……我接受不了自己越来越丑，狐族有本功法，可以让狐身保持在最美的时刻，甚至于会越来越美，这诱惑我无法拒绝，我开始修炼这本功法，却一无所获。

直到我知道修炼过程中需要大量男人，我就开始迷惑那些想变美的女人，让她们跟我交易，我猜才能上她们的身，诱惑各种男人。

但我不知道他们会死，我也不希望他们死，可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狐妖回忆起往事一脸悲伤的模样。

“你确定你不想他们死吗？”林挽打破她凝造的悲伤氛围，她和林蔓一样，都是自私自利的家伙，她们可没有心。

“嘎？”林挽那一眼看透她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

“功法在哪？”

“大师，你也对功法感兴趣吗？也是，像你这种样貌，的确是该练练，要不要我指导你一下？”

“别废话，拿出来！”凶起来的林挽连妖都害怕。

狐妖哆哆嗦嗦把功法扔了出来，林挽拿出来细细翻阅。

里面记录的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驻颜术，也有少数是狐族的秘密功法，但没有任何一个功法指向需要阴阳调和，只要修炼的足够久，的确可以驻颜有术。

“你确定没给错？你不是在忽悠我吧，这本就是一本普通的功法，一个人就能练成。”

“不可能，否则我为什么没有老去？”

“你不会是被人骗了吧，这些功法练久了本来就会越来越美，你又天天练，就算是个老太婆也早就练成个青春美少女咯～”

狐妖想到那个人，每次过去找他，他都会亲亲自己的嘴唇，露出痴迷的样子，却从来不动她，可一回到摆件里，总会感到一阵疲惫……不、不可能，一定是林挽在骗她，那个人，对她那么好，那么好……

林挽看着狐妖从迷茫到怀疑到坚定，“所以是谁告诉你的？”

“没有人告诉我，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狐妖不愿意说出来。

接下来，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打开不了狐妖的口，这件事只能先暂时搁置下来。

……

在送林挽回家的路上，张局问：“林大师，她背后的人是谁？”

“我算不到。”林挽也无可奈何。

车里陷入了沉默，连林挽都算不出来的人，是有多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