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眠舔了下干涩的唇瓣:“可、可以。”
……
黑暗中, 景眠感觉任先生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手心略烫,同时指节宽大修长,是不容置喙的力道, 宽厚而触感分明。
下一秒, 那只手微微使力。
景眠感觉自己被骤然拉过, 身下擦过柔软的床单,到了大床中央。
景眠呼吸微滞, 心跳都乱了。
被吻住唇的时候,因为姿势,景眠被锢住了后腰,熟悉的气息包绕笼罩周身, 所以即使被先生亲到喘不过气, 也无路可逃。
后来, 月光落在地板上, 缓缓爬上了床。
又覆盖在景眠的身上,而睡衣则散乱的遮住了地板。
夜色寂静,又偶尔被压抑着的声音冲散。
也许先前, 景眠并没意识到,履行婚内义务是一种怎样的概念。
毕竟他的印象中, 任先生一向寡言冷漠、甚至是禁欲的,比起会不可避免产生欲望的平常人,男人像是封闭了那种需求和观感,以至于景眠甚至想象不出,和任先生同床共枕会发生什么出格的事。
事实上,景眠错了。
……还错的相当离谱。
本以为自己和任先生会是最清心寡欲的一对新婚夫夫,可事实上却恰恰相反,甚至较旁人更甚……甚到过分。
比如一开始还能保持清醒,耳根涨红,视野清晰。
甚至之初,还能短暂地对话,表达诉求。
后来,咬住唇,勉强压抑声音。
紧接着泪流不止,唇齿变得含糊,声音无法控制疯狂倾泄,颠簸又出格。
最后,大脑昏沉,只在能说话的间隙小声求饶。
时间已经过了太久,恐怕距离凌晨都过去了几个小时。
景眠无计可施,任先生虽然会听自己说话,但动作却反向地回应自己的请求。
恍惚的意识里,因为一次猛然侵占而清醒,景眠抿住唇,眼泪滑过鼻尖。
力气早已消失殆尽,景眠只好本能地咬唇道:“任先生…”
然后,就出现了如下对话:
“…不是哥哥吗?”
景眠小声模糊:“嗯?”
任先生问:“我是你的谁?”
“我的…先生。”
“先生想听的不是这个。”
景眠唇瓣干涩:“老公?”
这次,景眠感受到了升腾的危机感。
“…不对。”
“眠眠,我是你的谁?”
强烈晃动的视野停住,意识也终于获得了短暂的清明,泪眼模糊之时,景眠抱住枕头,短暂迷茫地思考了下,他轻声道:“哥哥。”
接下来,
不仅没能压抑,反而愈演愈烈。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景洛和任先生说了什么,任先生好像误以为……自己质疑过对方的能力,于是,哥哥咬住他的后颈,并身体力行地反驳了这个观点。
景眠:“……”
他下次要找景洛谈谈是怎么回事。
后来,夜色都渐渐淡去,黎明露角。
景眠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腿根能抖得那么厉害。
而且履行婚内义务,竟然要履行到这种程度。
景眠不太了解婚内义务的频率大概是多久一次,隐约了解可能一周两次到三次,但无论频率多少,对于景眠来说,这个时长……有点太过了。
大家都是这么多个小时吗?
要履行到凌晨四五点?
最后还是商量着,先生才停下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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