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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敌国暴君宠幸了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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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说过,既然你要轻贱自己,就任凭你轻贱去,”赵琨却只当韩桃是在找借口,他下手既不重,如何会疼成这样,既如此他身子又一下压得更重,听得韩桃在身下猛地发颤带了哭腔。“寡人大方给你恩典,你却不屑一顾,如今又装这副样子做什么?”

“难道寡人对你好,便是你背着寡人,借看望乐容的名义与人私会的理由?”

他动作没有丝毫轻下来,一只手攥紧韩桃手指强势去五指相扣,另一手一把挑过韩桃下颔,逼人与自己对视,却对上韩桃眉目泛红的眼,不知是沾染欲色,还是疼到双眼发红。

“说话!”

冰冷的石砖膈着人柔软的肌肤,身子已经起了印子。

好疼。

韩桃疼得有些意识不清,不知为什么会忽然疼成这副模样,连着脊髓都密密麻麻泛着刺痛感,他与赵琨相贴,炙热意味弥漫,然而半热半冷间叫身子止不住的作痛。陆得生也没有告诉过他泡药浴时要注意什么,大概也是想不到会如此这般。

“对不起,”他以为赵琨是在责怪他没有告诉自己陆得生的真正身份,才知道空青说的陛下生气,是在气这个。“我怕我说去见大夫,你会疑心追问,我不想你知道……”

“不想寡人知道你与他是那种关系?”

韩桃强撑着睁开眼朦胧看向赵琨。

“我没有想瞒你,”韩桃反手去,想要抱住他,“你可以知道。”

一下,赵琨气得重重打了韩桃一下屁股,韩桃痛得皱了眉头,松开了要抱赵琨的手。

“赵琨——”他断续唤着,身子因为药力又痛又难受,“你不要再胡来了……”

“白日里,你与他是不是也是这般?”赵琨见状越发恼怒,什么算叫胡来,“怎么,为什么韩武礼他们,还有这个大夫都能这样对你,唯独寡人不可以这样对你?”

“赵琨!”韩桃受不住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寡人有什么是在胡说的!”

赵琨又来咬他,近乎疯意地与他缠吻相接,他起先是觉得痛,而后明白过来赵琨话中的意思,赵琨并不知道陆得生是自己的二叔,反而说起陆得生还要捎上韩武礼,是因为看见二叔的手搭上他肩头的亲密吗?

可是仅仅只是这一幕,难道赵琨就不信他……

韩桃一怔,明明先前几日他与赵琨相处日渐融洽,明明他发烧的时候,赵琨还会用凉水淋头来帮他。他能感受到赵琨对于他的与众不同,还以为一切都会回到过去,破镜重圆,一如往昔,重新好起来。

眼见他沉默了,赵琨愈发恼怒。

水纹又波动起来,韩桃被摁着头伏倒在池边,拱起的脊背被浴池水侵染得发红,赵琨像是疯了一般扑食着他,韩桃攥紧拳头叫出声,颤动得更加厉害,浴池里氤氲气息升腾,药味浓烈地弥漫着,掩盖住了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

他浑噩地睁着眼,看向近乎发疯的赵琨,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像要被撕碎开来,赵琨在对他发泄就如同当年那晚一般。

他睁着眼又浑噩流出泪来,泪沾在面颊上还带了些热意,可身下的石砖却冰冷瘆人。他还以为是赵琨遇到了烦心事,想着他念着他,寻他来疏解,原是因为不信他啊。

心脏处一阵阵收缩痛得厉害,韩桃也不说出口。

赵琨见他这副样子,暗骂自己心软,一把抬抱起韩桃来,两脚湿淋淋地走上地面,往一旁软榻走去。

水顺着腿面滑落,韩桃浑身也湿漉漉的,面上沾着未干的泪,哭得面色发红。

软榻里赵琨接着压上他,而他往下坠去,而他因为胸腔难受间歇咳嗽着,捂上心口又松手去,不想让赵琨发现。

白皙的身子被打上青青红红的印记,他确实是承恩侯,在承着君王的恩。

“赵琨……”

韩桃张开唇,被迫仰起脖颈,只剩手臂遮着眼,露出半张发红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攥着赵琨衣袖的手,疼得越攥越紧,痛苦夹杂着欢愉,直至一下哼声,又好像无声地淌出泪来。

赵琨最终感觉不过如此,没趣地起了身。他知这样的事不会让彼此快乐,但却还是如此做,几分报复的心理,几分是对韩桃的无可奈何。

“事不过三,下次你若还不知轻重,与人勾搭成性,便不止如此这般了。寡人会将你以亡国奴的身份囚禁起来,这辈子你也别想离开大齐皇宫半步。”

躺在榻上的韩桃一身狼狈,落在身上的衣衫盖不住淤痕,他蜷缩着捂住心口,想要伸手去拽赵琨的手,却被挣脱掉,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

赵琨见状,虽然沉着脸,却还是俯下身去。

“说。”

韩桃张开口,声线几分颤抖,他想说陆得生是他的二叔,想问赵琨能不能再相信他一点点。

然而猛然间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胸腔内翻滚着血气,韩桃想忍住了强咽下却没有成功,“噗”,血就一下吐溅了出来,一口溅到了赵琨的面上。

有些粘稠的血,蜿蜒着从赵琨的面庞滴下,一滴滴落在掌心上,韩桃脑袋微垂,身子还狼狈不堪。

而赵琨看向掌心愣了几瞬,瞳孔骤然一缩。

“韩桃!”

第34章 是哪里来的毒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几乎阖宫震动,太医署八品以上御医共计二十余人,奉皇令皆急急到了长英殿前。

天色早已经昏暗下来,有点资历的御医大都上了年纪,看不清夜路。因此宫道上两列宫女提灯照路,这一夜禁城中灯火通明,阵势极大。

宫中向来是有点消息就瞒不住,更何况这样大的阵仗,众人都猜是承恩侯出了事,才叫这位向来冷酷的暴君心神大乱。而此时此刻,这位暴君正在长英殿中,半步未曾远离床榻。

床榻上,韩桃呼吸声很轻,面上欲色渐渐淡去,只留下一抹苍白。

身子已经被清理过了,赵琨在浴池里下了狠手,做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过分,然而到底折腾了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以至于赵琨为韩桃擦洗更衣的时候,才发现韩桃的腿都有些合不拢。

身子上多是牙印吻痕,连带着几处捏红的巴掌印,来会诊的几个御医见到这伤,都吓得低头不敢言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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