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就这样一直屈服在你身下,我想站在和你一般的高度。”
“还说你不喜欢我。”他笑着。
“记住,我的女人,不能再轻易哭了。”
他替我擦去眼泪。
学习好是田然在他面前最自信的筹码,可以说在他面前,除了学习好外她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可命运似乎是想要他们本就不适合的两个人分开。
在高考前夕,田然发烧了,直接烧到三十九度多,田然知道每年换季她都会雷打不动的烧一次,只是没料到这次不寻常的延期准好无误的撞到了六月。
头晕,呕吐,拉稀,越重要的事情越做不好,田然在考场上看不懂字,冷汗直流。
考完后回到家时,田然收到的是父母的离婚消息。
现在回想起来,她只记得在那件狭小的屋子里,爸爸握着她的手,塞一沓子钞票关切的说:“你考完了我俩也能放心了,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田然不知道自己当时什么感觉,她好像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他的叮嘱。在褪色的记忆中唯一有波动的,是她想逃。
逃离这个地方,逃离霍思临的视线。
于是田然逃了整整五年,她断绝了与之前朋友的所有联系,跑去邻省上了一所不出名的大学。
这五年生活的风平浪静,田然感觉霍思临也不屑于找他,她有点庆幸自己当年没有陷进他的温柔乡。
“又不说话了?”
霍思临看着田然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他身上,有点微怒,他舌头顶了顶脸腮,伸手在粉色盒子里翻找着。
田然听见玩具碰撞的声响,意识回笼紧张的猛的一颤,“你,你别用那个…我害怕。”
霍思临并未听他的,反手掏出了一颗粉嫩嫩的跳蛋,尾部连着一个白色毛绒球,就像是兔子尾巴一样。
穴口已经足够湿润,霍思临掰着她的腿,两根手指夹着跳蛋轻轻松松塞了进去。
“唔…好凉!”
与带有温度的手指不同,冰凉的跳蛋进入湿热的甬道,粗短的异物感不是很舒服,小穴一缩一缩的想要把它排斥出去,可却是又全都吃了进去。
霍思临眯着眼睛,看着噗呲一声就进去的粉色玩具,轻笑:“看来很喜欢。”
“难受,不喜欢。”田然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眉头皱在一起,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一会动起来就不难受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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