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进新房房门,他便立马挺直了身板,把影风和影霄给赶了出去。
影风临走时还冲景玓‘嘿嘿’解释,“王妃,王爷是喝了不少,不过也没醉,只是不这样王爷便没法脱身,太子殿下那一帮人太难缠了,喝倒好几个他们还不认输,非说要把王爷灌醉才行!”
景玓,“……”
很快,房间里就他们二人。
夏炎雳俊脸绷得紧紧的,直接问道,“可有看清是何人?”
景玓将纸条拿给他。
夏炎雳接过一看,哼道,“想把你引去抚远将军府?这人当本王是死的吗?”
成亲当日便有人来搞破坏,还是景玓原身曾经的‘旧爱’的居所,这换谁来谁不生气?
景玓嗔了他一眼,“看落款!”
醋个什么劲儿啊!
谁知夏炎雳不满地回道,“本王没瞎!你以为本王会当真?要真是贺老三,他又没做亏心事,大可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你我面前,何必如此故弄玄虚!依本王看,这就是陷阱!”
景玓沉默了。
因为他说的也在理。
如果真是贺老三,他要来便直接来,实在没必要如此鬼鬼祟祟。
夏炎雳随后开门,吩咐道,“打水来,本王要沐浴!”
景玓仔细看了他一眼,虽然他没醉态,但一身酒气也是真冲。
没一会儿,香杏她们便在房里摆上了浴桶,准备好了一切洗浴的东西。
“出去出去!”不等她们自己退下,夏炎雳便不耐烦地先撵人。
等到房里又只剩他们时,他便凑到景玓面前,搂着她,突然摇头晃脑,“本王有些醉了,避免醉晕在水中,还是你帮本王洗吧?”
景玓一头黑线。
这就醉了?刚刚撵人的劲儿哪去了?
而且他还多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容易淹死在浴桶里!
见她不为所动,夏炎雳又开始不满了,“先前不是说好了吗?本王答应你不会动你,不就是让你帮本王搓个澡吗,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有怕吗?”景玓白了他一眼,她只是不想长针眼而已!
“既然放心本王,那便别再磨磨蹭蹭的,不然水都凉了!”夏炎雳一手搂着她,一手开始拉扯自己的腰带。
景玓也不是没见过他那啥样,但如此光天化日之下给她看,说好听点叫‘献宝’,说难听点那就叫变态了!
最让她无语的是……
他还扯她的腰带!
“夏炎雳,你是不是找打?”她抓住他的手,满眼都是威胁。
“你帮我搓背,难免弄湿衣裳,本王只是帮你把外衫脱了,好让你也能松敞些。”男人不以为耻,反而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
“你自己脱!进了水再叫我!”景玓推开他,快步去了屏风外侧。
没多久,屏风里面想起入水的动静。
而景玓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反正她打定了主意,他爱洗不洗,不洗拉倒!
她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那张纸条的事。
究竟是何人要把她引去抚远将军府?
而且对方连个确切的时辰都没说,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思考了许久,终于想到一个办法,正决定等男人洗完澡后告诉他,突然间她发现屏风里许久都没动静了。
先前还听到水声,这会儿安静得好像房里只她一人……
“夏炎雳?”她朝屏风隔出的卧室喊了一声。
然而,没人回应她。
她忍不住皱眉,起身朝卧室里去。
浴桶摆放在墙角,她一踏进屏风就瞧见某人一只胳膊搭在浴桶边沿。人是在水里,但脑袋却是垂着的,完全没一点动静,更别说抬头看她了。
“夏炎雳!”她心下暗道坏了,不会真出什么意外了吧?毕竟他喝了一下午的酒!
她拔腿跑过去,捧起他的脸,只见他闭着眼,是真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也顾不得是否会长针眼了,赶紧架住他的肩膀,将他从水里扶起来。
就在她思索着如何把他弄出浴桶时,突然她腰间一紧,然后双脚离地,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她不但入了水,还以极度暧昧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
“你!”看着他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如狡猾又得逞的狐狸一般,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是马尿喝多了撑出病了是不是?我真tm想咬死你!”
她说完,真的张口对着他肩膀咬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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