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待看清楚夏炎雳的模样时,她又是微微一愣,心下忍不住惊叹,好帅的男人!
只不过惊叹归惊叹,她一想到此人与景玓有关,便又指着景玓骂道,“还真是小看了你,小小年纪不但图谋别人的家产,还找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当帮手。呸!真是不要脸!”
“你!”
夏炎雳一记拳头挥起。
只不过还没落下便景玓挡了下来。
赵若庭没看到他出手的动作,待看清楚他停在她鼻孔面前的拳头时,那真是被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往后退,差点跌个四脚朝天。
“你……你还想打人?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敢动手,我一定请律师把你们告到街头要饭!”
她这威胁声,那真是把夏炎雳气到满身杀气汹涌澎湃。
就连景玓都险些拉不住他,但还是强行将他拉进了病房。
“这恶毒的贱妇,为何要阻拦我杀她?!”夏炎雳哪肯甘心!
“忘了我说的话了?你今日要动手,她还真能把我们送牢里去!”景玓嗔着他,压了压嗓音,“就算要动手,也要找个没监控的地方,而且不能让她有外伤,知道吗?”
闻言,夏炎雳不得不压下杀人的冲动。
景利泉在病床上听着赵若庭对女儿女婿的谩骂,气得大喘气,指着门外喝道,“于军,把她给我赶走!她若不走,立马报警!”
被叫于军的护理员也不再对赵若庭客气,“赵小姐,听到了吗?景董请你离开,不然我报警了!”
赵若庭这才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赶紧提起门旁的礼盒,欲往病房里进。
只不过于军抬着手臂拦着她,不让她进。
她也不敢再耍脾气了,隔着于军就朝病房里哭了起来,“爸爸,求你帮帮景毅吧,他这次被人坑大了,还签了对赌协议,输了好几百万,你要不救他,他就要被债主打死了!”
‘砰’!
房门猛地被关上。
连带着于军都被关在了外面。
景利泉原本被气得不轻,可瞧着女婿关门那瞬间的动作,既充满狠气又带着一股子潇洒劲儿,他差点看乐了!
“爸爸,你没事吧?”景玓赶紧到床边为他顺气。
景利泉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桌上的药。
景玓倒了水,喂他服下药。
景利泉渐渐地匀过气后,痛心地道,“你哥摊上这么个女人,这辈子真没啥指望了。”
景玓抿唇不语。
她不想替那个不争气的哥哥说好话,因为他不配。
但她也不会附和爸爸的话。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煽风点火,最难受的还是爸爸。
“乖宝,你去查一查你大哥近来的情况,看看赵家又在搞什么鬼?”
“我会的。”景玓点头。
“我想睡一会儿,你们有事就去忙吧,等我睡醒了再给你们打电话。”
“好。”景玓扶他躺下,又为他掖好被子。
她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听着他呼吸匀称,是真的睡着以后才和夏炎雳离开病房。
病房外,赵若庭早被于军赶走了。
她把于军叫去一旁,问道,“那女人怎么上来的?不是跟医院交代过,不许他们随便放人来打扰景董的吗?”
于军道,“景小姐,我刚才问过了,那女人是趁人上厕所的功夫偷跑上来的。我已经跟安保科打过招呼了,他们保证了不会再出纰漏。”
“行,那你进去吧,好生照顾景董。”
“景小姐放心,我会的。”
医院地下停车库。
上了车景玓才发现身旁的男人一直没说话,安静得有些诡异。
她扭头看向副驾驶,就见他脸色阴沉沉的,本来车库里的光线就昏暗,这一看感觉他跟什么上了身一样。
“行了,我这就带你出气去!”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但要说好,在这里绝对不能弄出人命。”
“嗯!”
一个简单的音调都是从夏炎雳牙关里磨出来的。
景玓知道他是因为自己受了辱骂才如此。
她没急着发车,而是背靠着座椅,开始与他说起有关她亲哥景毅和赵若庭的事来。
“我哥那人以前挺好的,敬重爸爸,也疼爱我,就是上了大学认识赵若庭后他就变了。你别看赵若庭先前在我们面前气势凌厉,她在我哥面前可会卖乖了。也许是我妈很早就去世的缘故,加上我以前性格要强,我哥就像没见过温柔的女人似的,特别吃那一套。”
“以前我爸也还挺喜欢赵若庭的,觉得她温柔乖巧,又很体贴人。本来都打算他们毕业后就给他们把婚事办了。可没想到,赵若庭大学毕业,刚到我家公司上班,地儿还没踩熟呢就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她在公司拉帮结派,美其名曰为我哥拉拢人脉,背地里又挑唆我哥和家里人关系,说爸爸太偏心我,说我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竟挂着副总的名号,还说我将来要嫁人,家产绝对不能落到我手上。我哥在大学里受了她不少照顾,从感激到依赖、再到信任,慢慢地为了她,我哥就跟我爸有了分歧。”
“我爸得知赵若庭在背后搞鬼后,气得把她赶出了公司,并要我哥和她分手。结果没让他们分开,反而让我哥更加反叛。我爸后来查出赵若庭花了我哥近千万,而且大部分的钱都被赵若庭家里拿去放高利贷,我爸一气之下便停了我哥名下所有的卡,连公司都不让他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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