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星舒了口气:“算你有点儿觉悟。”
周凡渡:“但是你现在又没学习,勾引一下不过分吧?”
沈念星:“……”
周凡渡又说了句:“凤雏,你好好你想想,夜深人静,你身边躺着一个身强体壮的黄花小伙子,家财万贯就算了,还颇有姿色,既鲜活又有朝气,你竟然一点都不心动?不想对我干点什么?这要是传出去了,人家会怎么想你?肯定该觉得你有问题了。”
他的语气,还挺语重心长的。沈念星甚至还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周凡渡又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是在勾引你,我知道你身体虚,一天只内不能、”
你又在羞辱我!
沈念星面上无光,气急败坏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说谁虚呢?”
周凡渡抿了抿唇,一脸为难:“哎……行吧,你说不虚就不虚,我也不好说什么,不然又该惹你生气了,我也不想惹你生气的。”
沈念星:“……”你真是又欠又茶。
紧接着,周凡渡的神色中又流露出了几分无奈:“我也没什么意思,你别多想啊。”说完,就把身体躺平了,然后,闭上了眼睛,“乖,我睡了,晚安。”
晚安你妈!
咱俩今晚谁都别想安!
沈念星是真的想打死他了,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周凡渡身上,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边晃他一边咬牙切齿地说:“起来!王八蛋你给我起来!”
周凡渡一脸茫然地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沈念星凶神恶煞:“不许睡!”
周凡渡蹙眉:“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
沈念星:“继续熟悉!看看到底谁虚!”
周凡渡却没有答应,再度蹙起了眉头,抿唇犹豫片刻:“这……不好吧?”
沈念星冷笑:“怎么?怕啦?”
周凡渡:“倒也不是怕了,我就是觉得这样做对我的名声不好,像我这种从小就恪守男德的清白男孩子,在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分之前,是不能做种事情的。”
沈念星:“……”算盘珠子都要崩我脸上了!
她也不往下接话,静静地看着他演。
周凡渡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往下讲:“但是呢,我都已经被你看遍了,也摸遍了,后悔也晚了,但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找你要个名分不过分吧?”
铺垫那么长,就为了要个名分?
沈念星都要被逗笑了:“你到底想干嘛?”
周凡渡也不跟她扯东扯西了:“喊一声‘老公’听听。”那次抓偷窥狂的时候,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她冲着那个变态说了句“我老公怎么怎么样”,从那之后,他就一直在心里面惦记着那一声“我老公”。
对于沈念星来说,“老公”这两个自己就如同一股电流似的,比沈悠悠的那声“姐夫”力度还大,直接把她给电僵了,脸皮更像是被火烤了一样,烫的厉害,就连耳根子都开始发烫了。
耳珠红的更是要滴血。
太羞耻了!
装死。
她第一反应就是装死。
沈念星直接闭上了眼睛,然后迅速翻到了床上,背对着周凡渡而躺,连呼吸都放缓了,整个人就是一个“雷打不动”的状态。
这反应还真是在周凡渡的预料之外,他原本想着她要么是骂他一顿然后拒绝,要么是羞羞答答地答应,唯独没想到她会装死。
周凡渡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的后脑:“脸皮就这么薄?”
沈念星就当没听见,持续装死状态,但是红到滴血的耳珠却全然出卖了她内心的凌乱和羞涩。
她的耳珠很圆润,肉感厚实,像是一块饱满诱人的美玉。
周凡渡的那股混蛋劲儿突然就上来了,贴向她后背的同时用力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扯,借势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她白皙修长的脖子里。
真的很香。桂花的淡雅中混合着清甜的奶香味,丝丝缕缕缠绕着他的鼻端,也缠绕着他的内心。那股混蛋劲儿越烧越旺。
他吐出了那块美玉,开始在她的脖颈和锁骨间亲吻着,手也没闲着。
窗外的月光皎洁明亮,繁茂的桂花树枝蔓悠扬。黑色的曼妙树影打在了窗上,在舒缓的夜风中摇摇晃晃。
沈念星难以自持,呜咽着咬住了下唇,右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枕头,手背上根根直接泛白,枕套上被她抓出了一条条紧绷的褶皱。
夜色越深,风势越急,指间生风,越刮越快,树影开始簌簌抖动,花枝乱颤,落英缤纷。
沈念星真是有点受不了了,直接扯过了夏凉被,直往嘴里叼,又是咬又是撕扯。周凡渡无奈又觉得好笑:“整个地下室就咱们俩,你怕什么?喊破了嗓子也没人能听见。”
沈念星却没回答他,甚至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的理智已经涣散了,并且很快就崩盘了,开始哭,不是因为难过,也不是因为高兴,眼泪中没有任何情绪,单纯的生理哭泣。
桂花树尚未开放,便已经飘了香。七夕这天晚上,真是过得无比的漫长,绝对是沈念星从出生以来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夜晚,因为享受了好处,就要礼尚往来。
第二天上午,沈念星睡醒的时候,眼睛都要肿的睁不开了。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周凡渡不在身边,也不在卧室里。她撑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喊了声:“周凡渡?”
没人回答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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