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韵礼终于放过了他敏感的耳垂,转而去舔舐他性感凸起的喉结,她一舔,那点凸起便堪堪滑动,有趣极了。
紧贴的下身,那金刚杵硬硬地抵在小腹上,隔着单薄的衣戳得棠韵礼生疼。恰恰是这无法忽视的痛感,令她兴致如此,一边轻吻着他的喉结,一边在他身体上流连忘返。
宛若一对交颈鸳鸯,她受累地伏于他肩头喘息,在他耳畔一字一顿脉脉密语。
“郎君,我、湿、了。”
男人脑中一片轰然,如兰的气息吹得他脊骨发麻,没捱住前所未有的刺激,精关乍然失守,身子
随之一颤,竟如数泄出。
灼热的白浊浸湿了棠韵礼的单衣,潮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情色气息。在濡湿的衣衫上抚过,指尖沾染些许黏腻,他射出的东西有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味道却是并不难闻。
男人见她得逞的媚笑,又恼又羞,一张俊容憋得绯红,却也逼不出一句怒骂来。
她将沾了白浊的指摊开在他眼前,似笑非笑地念道:“我已然确信,郎君尚且处子。”
“你闭嘴!”
男人磨牙嚯嚯,恨不得将眼前的狐媚大块八卸才好解恨。
棠韵礼难得乖巧地如他所想,不再言语挑逗,视线落到他那适才释放过的疲软性器。许是被她热切的目光绞着,那物竟然又勃然屹立了起来。
全然勃发之物,宛如一柄巨剑,看得棠韵礼头皮发麻,方才,她暗自比划过,他那物什竟也比她腕子粗上一圈,和她见识过的男子比,更是前所未有的异常雄伟。
当真...塞得下么?这么大的物什放进去,她怕是要被生生剖成两半。
她上手试了试,深紫的性器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借着滑腻的浊液,她上上下下动了一番。他似有些受用的眯起眼睛来,棠韵礼细长的葱指轻轻摸过平滑的菇头,他随之一颤,铃口溢出点点清液。
抹开清液,粉嫩的指甲轻轻拨弄着铃口,那处似是他的敏感带,微微一碰,仿佛触到什么机关,引得他气喘吁吁,胸口猛烈上下浮动。
“别...别弄了。”
棠韵礼不依不饶,俯下头来,伸出丁香小舌舔过苔面,新的刺激又令他血脉偾张,脊背紧绷。
他大得过分,檀口吞不下龟口,温热的舌尖顺着苔面轻刮慢抹起来。
“嘶——”
他伸长脖颈,紧要牙关,堪堪逼下腰腹一阵热意。
她一遍舔舐,一遍捏他的乳首,追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不答,梗着脖子,热汗涔涔地眙瞪着她。
棠韵礼又觉好笑起来,命根子都被人攥在手心里了,还在想当劳什子纸老虎。
“不说?”
她抬起头来,递他一个明媚无害的笑颜,遂一口咬在半块鸽蛋大的菇头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破声长吟出来。
她步步紧逼,威胁道:“说还是不说?”
男人的眸盛着黑云沉沉,在她张口下去的一瞬,吐出一个字来:“徵。”
棠韵礼守信的停止了折磨,复念:“芷?白芷的芷?”
男人眉头深蹙:“是五音之徵。”
“哦,徵。单字?姓还是名?”
“无姓。”
即使是自己方才那般戏弄于他,他眼中也无此刻般如此鲜明的恨意。棠韵礼没有过多追问,他一个奴隶之身,只有一个单名,不是什么怪事。当然,就算真有什么过往经历,也与她无关,因为,从现在起,他只会是自己的面首。
得了他的名,她便渐入情景。
“徵,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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