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修剪得不多，他便没有说什么了。

“段教授，你是北大的数学系主任，我们小城热烈欢迎你的加入，在这里，你可以获得更大的自由，我们的几大研究所都很缺数学老师……”

“这里怎么那么多外国人？我们是在国外吗？”

这是段学复第一次开口提问。

关于第一个问题，周济民简单解释了一下，第二个问题只是否认了，说明是在内地，但没有说明具体在什么地方。

从机场到小城的道路，两旁的树木种植，已经覆盖了一公里以上的绿化半径。

加上道路两旁的路基绿化小树，没有下车仔细观察地面的话，还是很难看出来，这里是沙漠的事实。

在小城内，就更难发现了。

简单游览了一圈，周济民便把两人带去食堂吃饭了。

“哟，熊猫同志，好久不见，今天需要吃什么菜？我给您露两手？”

食堂里，何雨柱正在巡视打采的情况，这是他的工作。

也是他以前念叨了好久的管理工作。

不管是轧钢厂时代，还是红星公司时代，他何雨柱都只是一个小厨子，被食堂主任压得死死的。

偏偏他又是个二楞子，向来是想说什么说什么，怼食堂主任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即便来到六四小城许久，他对巡视食堂的工作，也是一点都不腻。

而且是越做越有奔头，这不，他到这里快一年了，体重直接涨了快二十斤。

本来就不瘦，现在就成胖子了。

连他妹妹都喊他小胖子了，气的他囔囔着要减肥。

却是雷声大雨点小，转头就忘了。

对于小城的最高管理者，何雨柱是非常尊敬熊猫同志的。

因为在小城待得越久，就越清楚熊猫同志的贡献和成就。

真的就是小城里的第一人啊，而且还是全能型人才。

“不用，你自己忙去吧，我们自己打菜。”

“得嘞，那您自便。”

何雨柱恭敬地说着，扭头便去了后厨。

周济民领着段学复两人打了菜，就在食堂大厅坐下来吃饭。

刚坐下，段学复就忍不住问道：

“熊猫同志，你们刚才那个刷卡机是什么科技？为什么如此方便？”

他对刚才那个滴一下的自助收费刷卡，非常惊讶和好奇。

整个六四小城，虽然不大，但却处处有创新，感觉来到了科技社会一般，新鲜感炸裂。

而且，周济民只是简单介绍了四大研究所，却让他心惊肉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