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人也有监控在,反正他是不能丢这个脸,祝宗宁索性把脸埋进了贺兰牧的胸口,任由贺兰牧把他一路抱进了家门,才终于把脑袋抬起来,搂住贺兰牧的脖子,又主动地吻了过去。
沙发上的板凳腿儿和奶糕遭了大殃,睡到一半忽然砸下来两个人,一猫一狗惊跳而起,一阵“汪汪”“喵喵”之后见没人理,各自回自己的窝去了。
不像是刚刚在车上,贺兰牧现在更加无所顾忌,抵开牙关长驱直入,祝宗宁被他吸咬得舌根都发麻了,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接过这么激烈的吻。
可也让祝宗宁更兴奋了,几乎急不可耐想要去征服和挞伐。
但贺兰牧却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撕咬般的接完吻又变得柔情,从唇边挪开又去亲他的眉眼和鼻尖,粗喘着气说:“去洗澡去,我给你煮醒酒汤。”
祝宗宁:?
都这样了,怎么就转到醒酒汤上去了?
他扣着贺兰牧的腰不肯放,手不老实得往贺兰牧短裤的松紧带里面伸,却又被贺兰牧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祝宗宁今天一个晚上被打断两次了,会所那个他本来的确没想带上床也就罢了,可贺兰牧在车上就把他撩拨的不上不下,这回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把人放走。
他咬着贺兰牧的耳朵,气息还不均匀,喘着气笑:“宝贝儿,不给扌喿啊?”
贺兰牧起身的动作明显一僵,但祝宗宁在酒精的作用下神经是迟钝的,根本没发现贺兰牧这点儿异常,仍旧咬着贺兰牧的耳朵在调情撩拨。
而贺兰牧也很快恢复如常,轻笑了一下,随着胸腔的震动传进祝宗宁的耳膜里,低沉得人骨头发软,是祝宗宁以前床上那些伴儿都没有过的性感撩拨。
祝宗宁觉得以前那些都没大意思了,这人糙是糙了点儿,皮肤也没以前那些伴儿软嫩,可就是带劲。
他控制不住地又吻住了贺兰牧,翻身把人压住的时候俩人“咣当”一下从沙发上直接滚了下去,放平时祝宗宁早变脸色了,这会儿却毫不在意,一边撩起他嫌弃过无数次的大背心一边控制不住地隔着衣服顶贺兰牧:“怎么了,害羞啊,第一次?不是你说的喜欢我。”
贺兰牧的笑里多了几分无奈,搂着压在自己身上人的后脑勺承受对方侵略性的吻,在好容易找到的间隙里轻声说:“是喜欢你,可家里什么也没有,我给你用手,行么?”
祝宗宁是典型的利己主义者,自己被伺候舒服了就没工夫管别人了,但大概是因为第一回和贺兰牧这种玩图新鲜,或者是还住人家的房子里,总之今儿算是给足了贺兰牧面子,在贺兰牧手里爽完了,还主动给贺兰牧摸了出来。
他那件花里胡哨的衬衣已经在刚刚的混乱中丢在了沙发角落里,皮带开了,牛仔裤松松垮垮,一头精心打理的头发沾着湿意,已经彻底乱了,整个人舒坦透彻,酒意蒸发出来,整个人都慵懒地趴在沙发边上,也不嫌弃沙发不够大了。
贺兰牧背心也脱了,和祝宗宁的花衬衫卷在一起扔着,他就赤裸着上半身进了厨房,祝宗宁瞄了一眼,那宽肩窄腰的,身材简直好得没法说,转过身去的时候露出来后背上一道抓痕,是他刚刚挠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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