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句话,驰绪挑了挑眉,用问题回答问题,“你现在是单纯发问,还是在拷问我的恋爱史?”
“不想回答就算了,我对你的恋爱史不感兴趣。”路裴司身体倏然往后一退,拉开和驰绪的距离,紧接着站起来去倒水。
驰绪怀里一空,眼底晦涩不明,他的目光紧追路裴司的背影,想从身后拥抱住他,用手捏着他的下巴侧过来让自己吻个够。
白色浴袍非常碍眼,路裴司的身体不应该被廉价面料遮挡,他适合什么都不穿,凛冽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惹人怜惜,那两条修长漂亮的腿更适合缠在他腰上,而不是像防狼一样防备他站在两米外的地方。
天时地利人不和,到嘴的天鹅肉吃不了,真是可惜。
“已经很晚了,我需要休息,你回自己的房间去。”路裴司下达逐客令。
驰绪一步未动,抬起下巴似笑非笑地说;“让我猜猜,明天早上你会用什么拙劣的借口来逃避今晚的失控。”
“不是失控,是失误。”路裴司纠正他道:“很明显,今晚我喝多了。”
如驰绪所说,用酒醉当借口真是逊色透顶,可这是路裴司的唯一出口,鬼迷心窍和酒后失误相比,当然是后者更能被原谅。
驰绪轻轻点了下头,早就料到路裴司会选择逃避,他从沙发站起身走到套房门口,全身冒着森然的冷气,说了两个字。
“懦夫。”
路裴司将驰绪的指责照单全收,在他走后又喝了一杯酒,喝到头重脚轻、满世界开眩晕的花后才倒下睡觉。
一夜无梦,起床后路裴司看到窗外被大风吹断的树枝,和地面上湿漉漉的积水时,才后知后觉凌晨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手机页面推送了这次暴雨的新闻,路裴司躺在床上一条条点开看,从实时新闻关联到娱乐圈八卦,看到最后他也想知道男明星隐婚生子的瓜是真是假。
直到胃因为饥饿提起抗议,路裴司才放下手机下床洗漱,准备出门找点东西吃。
结果门一打开,他和外面的驰绪四目相对,高个子年轻人上身穿了一件印花蓝底衬衣,墨镜挂在领口处,露出一个大大的v领,他的身体靠着墙,低着头在手机上打字。
路裴司想起了青春期看过的香港老电影,画面里意气风发的复古港仔,桀骜不驯又浪荡不羁,他以前买过的许多明星海报,都不如面前的驰绪俊朗。
听到开门声后驰绪抬眼望过来,停下打字把手机放进衣兜里,他没有说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也没有解释为何会等在路裴司房间门口,只是自然地对路裴司说了声早。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入电梯,驰绪按了2楼,带着路裴司去靠近海边的露天平台吃早餐。
偏西式的自助早餐一夜之间改成了广式早茶,路裴司对此一无所知,坐下来对着驰绪说:“是你们班班长定的这家民宿吗,在深山里还能吃到地道早餐,回头得夸夸他眼光独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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