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1> 崩溃</h1> “你不是纪家的吗?”良寂看着他,往电视里的人昂了昂下巴,“认识他吗?”
纪承泽近乎僵硬的转过头,看着里面并不算熟悉却又不陌生的脸,嗓子好像灌了铅似的难受。
他们家企业和松烨霖有过几次合作。
过了一会,声音沙哑的张开口,“认识。”说完沉默了下去。
“我要进他公司,最普通的职位就行。”良寂随手将电视关上,站起身,去房间穿上自己平常挑的衣服。
良意把桌上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经过纪承泽时颇有敌意的看了他一眼,对于不会取代自己的人他都抱有恶意,更何况是面对很有可能取代他的人。
前20名被监禁者一般住在上层,离良寂的房间很近,主要是方便她兴趣上来了进去玩玩。这一层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所以当有人走动起来里面的人就能听到声音。
里面的人几乎每一位都被捆着,神情呆滞的躺在床上,只有少数受伤严重需要自己上药的可以获得短暂的自由。
那些被捆绑的完全动不了的,好像失去了生命力一般眼睛黯淡,黑暗寂静的房间里他们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呆呆的注视着漆黑的头顶。
迟钝的神经勉强运转着,他们无法计算出自己脱离外界有多久,空旷的心脏只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来了,曾经最痛苦的事变成了梦寐以求的奢侈。无论怎样都好,求求你,救救我。
无论怎样都可以,只要能见到她。
别的东西他们都看不清也想不明白,但是良寂的身影却愈发清晰的刻在脑海里,乞求似的渴望。
黑暗的房间里,混沌近乎窒息的神经疯狂的思念着那个女人。短短一个月时间,他们就被改变的不成样子,无论曾经多么顽强抵抗,费尽心机的逃跑,那些想法都消失了,在被抛弃的恐惧里溃不成军。
黑夜和白天没有区别。他们近乎悲伤的回忆起曾经快乐的事,虐待和索口勿是多么令人迷恋甚至颤栗的事情。
只要能够留下来,在她身边就好。事业,家庭,亲人,朋友,金钱,权利,地位,名誉,什么都可以抛弃。
但是,自己已经令她失去兴趣了……
寂静像潮水一样从脚踝蔓延到双腿,逐渐浸没胸膛,爬到脖颈,堵塞住口鼻,即将淹没头顶。
外面轻微的走动声一响,他们瞬间警醒起来,面对良寂时他们总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敏锐,哪怕那并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敏锐的睁着眼睛,扭动脖子看向门后,眼中带着热烈的希冀,像是肉食系的野兽在夜晚中亮的出奇。
良寂穿着最普通的员工服,手虚划过一扇扇门,头一次感到苦恼,人太多了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如果不是用药洗去离开的人的记忆的话,她恐怕早就被大卸八块了。不过最近药物快用光了,原材料的供应商提出要和他们见面才愿意把材料卖给他们。
啧,真是麻烦,好想把他给囚禁在这里,看他还能不能保持住那副一切尽在掌控的表情。良寂摸了摸下巴,思考着可行性。
两侧的房间像整齐的蜂房一样排列着,除了门牌号不同,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她懒懒的昂起头,算了,跟这些人玩多没意思,转身下了楼梯。那些人跟她的时间有些长了,已经从一开始的假装顺从变成真正温顺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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