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裤子都攥不紧,当即骂道:“你有病啊!”
他神色幽深的视线往下,喉结轻微的动了动。
绮兰提起裤子,又骂了一句:“有病!”
话音刚落,就被他直接扛了起来。
绮兰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要点脸行吗?我都说了谁来谁是?狗?你是?狗吗?”
白砚把她放到床上,熟练的剥着衣服,绮兰四处闪躲:“狗东西果然听不懂人话。”
“狗东西”一边剥衣服,一边伸向他极为?熟悉的位置,没多久就溪水泛滥。
绮兰原本的挣扎就逐渐的变成了欲拒欢迎,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的摊开,完全任人摆弄的态度。
反正也不需要她动。
爱咋咋吧,累了,毁灭吧。
他好?像又在朝中遇到了些什么困难,今日格外的粗暴直接。
来来回回像蛋炒饭一样,将绮兰来回翻了好?几次,最后挑了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姿势。
绮兰趴在枕头上,身后被迫抬起,她稳住了颤抖的胸,想起自己?不仅没达成目的,反而?还平白无辜被人这样作弄,眼泪珠子又噗噗的往外冒。
白砚本来在专心别的事?,听问到她的声音又把她下巴扭了过去,凑上前?去吞咽下她的呜咽。
绮兰觉得自己?舌头都要断了,他才放过她。
“能?不能?.....让我.....去外面?走走?”绮兰委屈的呜咽。
或许是?模样太可怜,他犹豫了一下,解释道:“最近局势紧张,太危险了。”
他将她又翻过来,垫高了她的腰,这一回格外的深入,两个人像是?严丝合缝的嵌在一起。
“你多....派些人保护我....便是?了,还是?你的护卫如此?....不堪一击,连保....护我都做不到。”
绮兰抓着他的后背,估计激将他。
白砚不受激将,只是?一心埋头苦干。
绮兰气的狠了,手爪子在她的背后抓出一排血印子。
“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就是?这样.....对?待喜爱....之人的吗?”
冲击愈发?的激烈,绮兰咬紧牙:
“你这样子,一辈子都不会有女子喜爱你。”
事?毕,两个人平躺在一起,缓和着呼吸。
片刻后,听见他回:“出去之前?提前?跟我说一下,我安排人手。”
绮兰不敢置信的看向他,这意?思是?答应了?
他坐了起来,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后,又拿了干净的毛巾,替她擦拭着身体,却没有抱她去沐浴的意?思。
绮兰像往常一样,手按向老地方,想排出那黏糊糊的的液体,但是?却被他截住。
绮兰不高兴的看向他:“怎么?你想反悔?”
他抿了抿唇:“别让它流出来。”
绮兰愣了一下,过了会才意?识到他的意?思。
脑子里突然想起,近日他要的非常频繁,甚至在最忙的时候,宁愿不睡觉也要找她做,以前?每次都会抱她去清洗,最近都只是?擦一下身子了事?。
难道.....绮兰脑子里浮起一个猜想.....
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他早上喝的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喝药?而?且还不让送青说是?什么药?
绮兰脑中灵光一现,突然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她大笑出眼泪:“你.....你不会是?想要让我怀孕吧?”
“甚至还以为?是?自己?的毛病,私底下给?自己?安排了补药?”
“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被戳穿了事?实,白砚的脸色有些轻微的发?青,他攥紧绮兰的手腕:“成亲生子,本就是?人之常伦,我便是?想又如何?”
绮兰笑了好?一会才勉强收住,她擦着眼角的泪,有些怜悯的看向他:“但是?恐怕你不能?有这个常伦了。”
她牵着他的手,挪到自己?的小腹:“我这里,早就坏掉了。”
绮兰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是?我自己?特地弄的,还跟大夫确认了一番,此?生都不可能?了。”
自打?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逃离清风倚栏后,就问妈妈要了一碗药,一眼不眨的喝了下去。
那是?她才十?四岁,就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
多年后的妈妈回忆起这一段的时候,都觉得记忆犹新。
十?四岁的女孩子脸上是?一幅不符合年纪的狠绝,那瘦弱的不堪一击的身子骨下,掩藏是?狼一样的孤勇与?任何人都不能?将之击垮的坚韧不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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