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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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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第138节</h1> 小飞鱼挡在马车前,跳起来就是一巴掌,力气大的能把人扇飞几丈远。

但杀手人数众多,很快就有弟子被一刀击杀,手里的骨笛劈成两段,滚落在地。

褚偃有心保护弟子,却自顾不暇,巨型蜈蚣的弊端比蟾蜍大很多倍,混战中,身上的刀口越来越多,蓝绿色的血溅射在树叶上,发出刺啦的腐蚀声响。

第126章 晋江

◎武林大会09◎

黑衣人躲闪不及接触到蜈蚣的血液后连衣服带肉一起腐蚀, 冒出大量血泡,不消片刻深到见白骨。

桑枝一边操控从树林里唤来的毒蛇,一边躲着黑衣人的进攻, 笛音曲调一变再变。

大量的毒物纠缠下, 黑衣人也同样损伤惨重。

其中一个瞧着像头领的人轻功攀上树枝,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桑枝,冷淡道:“若是不想这批咸鱼教弟子全军覆没, 麻烦圣女束手就擒随我们走一趟。”

桑枝按曲调的手停住, 骨笛在指缝间转了一圈背在后腰处:“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举起手里的刀,银光一闪, 碧绿的竹叶青被砍成两段才从树上摔下去。

“奉命行事, 除了你之外, 其他人是死是活都不在我们的考虑范畴内。”他扫了一眼还在缠斗的两方人马,随着时间流逝, 死伤越来越严重,“圣女要等所有人都死了,再做出选择吗。”

他这话携着道德绑架, 桑枝冷下脸:“我可以随你们走, 但你得告诉我,地点。”

她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山头, 隐藏在树林里的巨物正在苏醒:“不然,今日到底是谁全军覆尚且还不得而知。”

空气的血腥味逐渐浓稠, 连寒风都无法吹散,小飞鱼身上也渐渐添了伤口,巨型毒物的血液大多也都带着剧毒, 因而小飞鱼聪明地把身上流出的血往黑衣人裸露的肌肤上蹭, 不浪费任何一滴。

褚偃守在蜈蚣的身边用夺来的刀, 斩杀黑衣人,但咸鱼教不重武,没有毒物的辅助像脆弱的鸡蛋。

黑衣人沉默了许久,咬着牙吐出了三个字:“伏音宫。”

伏音宫是目前江湖最大的杀手门派,几乎没有他们杀不了的人,只要付得起价,他们甚至还能帮你篡位。

金钱可谓摆在最重要的位置。

桑枝握着骨笛的手不由收紧,先前在边境时,前右长老临死前说她的父亲在伏音宫,再则景叔说过康王买了她与姜时镜的命,伏音宫又是专门做这档子生意的人。

“让你们的人收手,我随你们走。”

黑衣人迟疑了下,似乎在怀疑她话里的可信度,见她跳下马车顶主动走向人群,才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还在浴血奋战的黑衣人们刹那间收刀脱离,轻功退到安全距离,原先的五十多人现下只剩下三十不到,而咸鱼教这边也同样死伤大半,还有不少毒物被一刀两断,死相凄惨。

突然的撤退让弟子们皆是一愣,后退挡在车厢前,虎视眈眈地盯着杀手,部分弟子手里的曲调始终没有停过,毒物四处攀爬,隐藏在树叶和车厢壁上。

桑枝淡然地走到褚偃身边,道:“他们的目标是我,我离开后,你给教主传封信,让他抽空来伏音宫赎我。”

褚偃脸上溅满了鲜血,玄色的外袍染得发暗,血液顺着手腕蜿蜒至刀上,从刀尖一滴滴地坠落。

他面无表情道:“赎你的尸体?”

桑枝扯了下唇,无语道:“算了,你爱传不传。”她扫了一眼还活着的弟子,语气严肃了几分,“带着剩下的弟子继续前往昆仑,护好他们,我们之间的争斗没必要牵连弟子。”

褚偃扔掉黏腻的刀,冷哼道:“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用不着你一个小丫头来说教。”

他的左眼被血染红,漆黑的瞳色上覆了一层红:“伏音宫为何要抓你。”

小飞鱼爬到桑枝的身边大脑袋蹭了蹭她的后腰,它的身上有三四道刀口,血已经凝固堵住伤口,桑枝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它。

“不知道,许是有人买了我的命,想抓我回去交差。”

褚偃轻嗤道:“怕不是你在中原的四个月惹是生非,得罪了人。”

小飞鱼享受的扬起脑袋,嘴巴微微裂开。

黑衣人等得不耐烦,用刀敲了下树干:“该走了,圣女。”

桑枝把小飞鱼托付给她门下的弟子,嘱咐他们照顾小飞鱼的事项,然后孑然一身地走向黑衣人,身后却蓦然响起褚偃的声音:“若是他们要杀你,在伏音宫内找一个姓殷的人,兴许能保你一命。”

桑枝愣了下,转身看向一瘸一拐的褚偃走到蜈蚣身边,处理它身上密集的伤口。

没再多说一句。

她那个陌生的便宜父亲……姓殷?

桑枝主动去往敌方如同赴死般的行为,激得活下来的弟子皆热泪盈眶,满是不舍。

他们没弄清楚状况,误以为是桑枝以圣女的身份换剩下弟子的性命,起初部分弟子义愤填膺地拦着她,拼死也不让黑衣人带走,两方本存有未消的仇恨,差点再次打起来。

场面混乱到桑枝试图解释,却没人听得进去。

“撤。”黑衣人直截了当地捞起桑枝轻功往东边飞,足下借着树枝的力,一跃便是几丈远。

桑枝倒挂在黑衣人的肩头,底下的风景快速倒退,脑袋充血让她眩晕无比,身上的银铃配饰在寒风中不断响起,丁零当啷了一路。

其中一个铃铛距离黑衣人的耳朵极近,他被吵了一路,到达落脚地后,手一松将人摔在地上。

桑枝猝不及防地后仰,后脑勺磕在石头上,闷痛传来的那一刻眼冒金星,她摸了一把后脑勺,没瞧见血,才放下心,撑着地面坐起身:“我长脚了,你说一声我能自己下来。”

黑衣人不耐烦地揉着嗡嗡响的耳朵,总觉得耳畔还有持续不断的银铃声响。

“你身上的铃铛吵得我心烦,下次我会注意,提前同你说。”他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又拍了几下后,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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