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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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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第158节</h1> 另一个守夜弟子附和道:“我也是,雾气蔓过来后,什么也看不清,我们本来还能在空中猜拳,后来实在无聊得发困。”

郁金:“会不会是雾气里有能让人睡着的迷香?”

弟子迟疑了下道:“我只是觉得困,倒也没睡着。”

瞿苒苒问不出所以然,眉心紧紧皱起:“罢了,等刀宗的人来后再说。”

数十个拥有自保能力的弟子惨遭虐杀,这怎么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玄天刀宗,主殿。

身袭红衣的少年身姿挺拔地站在正中央,金色的阳光从背后勾勒出形状,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主位上的男人。

姜岳松板着脸,眼睛微微眯起,压着怒气质问道:“与朝廷有牵扯就算了,你竟然还把手伸到了皇宫里。”

他用力拍着扶手:“我看你是腰板硬了,无法无天。”

姜时镜手背在身后,淡淡道:“我的手可没那么长,能伸到皇宫里。”

姜岳松拿起桌上的宣纸甩在他身上,怒不可遏道:“白纸黑字,你自己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帮你擦谣言屁股,一路擦到皇宫里去了。”

姜悔站在侧边,眉目拧起:“许是有误会……”

“又是误会?”姜岳松砰砰地拍着桌子,紫檀木在击打下裂开一道缝隙,隐隐有往两边倾倒的迹象,“就是因为你们夫妻俩总宠着他,溺着他,什么事情都让他自己拿主意决定,才惯得他无法无天。”

“皇宫是什么地方,他也敢往里伸手了,还传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谣言。”

姜时镜捡起地上的宣纸,左下角盖着幕落山庄的标志,大致意思为江湖传得沸沸扬扬的谣言,咸鱼教圣女□□刀宗继任人,源头为皇宫内李姓公公传出。

康王?

得了封号的王爷会被派去封地,未经允许不允许回京,他倒是躲在阴暗里,操控着傀儡消除所有对自身不利的风险。

“您既然知道这是谣言,又何故抓着不放。”

姜岳松气的眉头皱出三条痕迹,俯视着底下无畏的少年:“即使是谣言,刀宗也绝不能跟那样的女子扯上关系。”

姜时镜脸色一冷,唇角拉成一条弧度:“您眼里的好姑娘难道就该是温婉懂事,相夫教子,在这后院里蹉跎一生?”

姜岳松:“蹉跎,什么叫蹉跎,这是一个妻子该有的气节。”

少年垂着桃花眼轻“呵”了声,语调冷淡:“别人家的女儿,您凭什么要求她在一个全是异姓的家里以丈夫为天,孩子为地,自断羽翼困在后院里一辈子。

他抬头掀起眼眸直视姜岳松,一字一句地质问道:“你有问过祖母甘愿吗?母亲甘愿吗?”

第149章 晋江

◎武林大会32◎

空气安静了许久, 紫檀木长桌在重重的一掌下一分为二,断裂成两半,桌上的杯具香炉等东西凌乱地滚落至地面, 一只茶杯咕噜噜地滚到少年的面前。

姜岳松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神色难看到极致:“你现在是在质疑我?”

他指着一侧不出声的姜悔:“这就是你们教出来的继任人, 为了一个妖女顶撞长辈,没有一点规矩。”

“武林大会结束, 你给我去雪崖上闭关一整年, 什么时候学会规矩,什么时候再下来。”

姜时镜弯腰捡起滚到脚尖的茶杯, 淡淡道:“祖父真的以为雪崖关得住我。”

“你……”姜岳松话还没出口, 殿外急匆匆地跑进来一个弟子, 慌张道:“宗主,不好了, 徽启山参与小组赛的弟子出事了。”

姜悔脸色一变,两步跨下台阶往殿外走,路过弟子时:“边走边说。”

他脚步稍顿了下, 转头望了一眼姜岳松, 视线转向少年,冷声道:“跟上。”

弟子顾不得礼仪, 连忙爬起来,将汇报的信息全部吐出:“约有数十名弟子惨遭虐杀, 现场……”

徽启山。

还在等待的弟子逐渐焦虑,恩华寺的弟子排成一圈,双手合掌, 绕成圈虔诚地念着经文, 神农谷的弟子则收集了一些手帕, 将散落的残肢收集起来,放在一起。

桑枝靠在树干上,望着拢在阴影里的小道出神。

神农谷以医术治病救人,无声无息间却研制出附带蛊虫的禁药,将尸体变成丧尸,且蛊虫不会受骨笛所影响,这种药物除了伤害人类破坏东西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她不明白谷主是以什么心态才能独自一人制出上万的药,明知道它能带来前所未有的毁坏,却不销毁,封存起来,又被牙儿和李刺轻而易举地全部盗走,仿若神农谷是无人之境。

这种堪称疯癫的行为,只有消失已久的前毒刹教教主能干得出来。

深蓝渐渐褪去,东边的霞光驱散笼罩的晦暗,山间的温度很低,溅射在树干上的血凝结成了冰珠。

雾气于不知名的方向蔓延,很快覆盖了整片树林,白茫茫透着些许凛冽的寒冷。

“怎么忽然起雾了。”弟子疑惑道。

瞿苒苒暗道不好,趁雾还不浓厚,解下背后的乐器抱在怀里,大声喊道:“所有人围在一起,不要分散。”

桑枝带着小飞鱼往人群而去,这里的弟子大约只有不到十个,部分弟子待在清泞潭并未过来,还有一部分兴许连发生了何事都尚未得知,还在勤奋地做任务。

几乎一眨眼的工夫,雾气就已浓重到视线范围一米左右。

恩华寺的诵经声并没有停,数道声音重合在一起,显得无比诡异。

瞿苒苒站在桑枝的侧边靠前,指尖按在琴弦上,凝重道:“雾有问题。”

桑枝取出骨笛横在身前,低头瞧了一眼再次作出攻击状的小飞鱼,它喉间的鸣声急促得几乎要压过诵经声,前爪微微屈起前倾,只不过没有再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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