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插到子宫的怒涨性器,哪里经受得住她这样极致地一夹,如潮水般的快意自尾椎骨向全身推散开来。
这顿饭,她是注定吃不上了。
陈淮之扣下银叉,因着控制不好力道,哐当一声极为骇人,随即箍着美人纤弱的细腰猛地挺胯,啪啪声急促缠连,快得听不出次数。
生理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冲出眼眶,那些媚浪的吟哦搀合着睾丸拍击丰腴下体的啪啪声,因情动而泛滥的淫液咕叽作响,还有因为吃不上一口热乎饭菜,委屈的哭闹声……久久不绝。
纤腰猛地被向上一提,紫红的性器打桩一样鞭笞着女体最娇弱的羞花,毫不怜惜。
高潮的前一秒,那滚烫粗涨的巨龙猝然抽离,她还来不及蜷缩身体,就被他按在床上,拉扯着掐痕密布的脚踝向身下拉去。
凌念还不及反应,就觉得花唇一冰,圆滑的红酒瓶口便戳进了她的私处。
高潮来临前,花穴颤抖着张开小嘴迎接快感的降临,准备承受紫红性器鞭笞蹂躏,泄出大股清亮晶莹的爱液……而这一切,都随着高潮的被迫中止,而顿挫的延迟。
她等来的不是炙热的鞭笞操弄,而是冷冰冰的酒瓶,趁着穴口颤颤巍巍地打开之际,深深插入她的体内,推着紧致的媚肉不管不顾地向里推进,还不等她感受那怪异,抓着脚踝的手就微微使上力气,向上一提。
被玩弄与股掌之间的玩物惊叫一声,温凉的红酒咕嘟咕嘟自瓶口一泄如注,酣畅淋漓地冲刷进幽深的花径,势不可挡地冲进子宫,与活跃于此的精液撞了个正着。
精液毕竟只是少数,比不得红酒如洪水裹挟,带着那精液在子宫里打了个转,瞬间填满全部空间,任后续注入的红酒叫嚣着拥挤,在小腹处堆迭出漂亮的弧度。
“你……”凌念挣扎着蹬腿,“我已经不想再骂你变态了,陈淮之,你是不是有病?!”
陈淮之嘴角擒着笑意,凝眸瞧着她被灌大的小腹,容不下的红酒自殷红的穴口溢了出来,他转了转瓶口,感叹一句,“可惜忘了给你做玉势,不然塞上一天再操,你对我就不是这个嘴脸了。”
情欲被冰凉的酒液冷却,那双迷蒙的桃花眼渐渐清明起来,此时除了异常强烈的饱胀感,她早失了高潮的快慰,再说一遍,她再也不想搭理陈淮之!
“你可消停点吧!”凌念一脚蹬在他的俊脸上,陈淮之也不恼,攥着她的玉足向上抬了抬,让酒液不至于溢出那么多。
“我不卖力点,怎么让你念念不忘?”他似笑非笑,“念念,多陪陪我好么?”
凌念冷笑,眯了眯桃花眸子,本想着按计划拿下陈淮之,但到底懒得费心思同他斡旋,只求今天他舒服够了别把她扣下,“呦,这强取豪夺,苦情卖惨可都是让你一个人演了,那我演什么?”
陈淮之缓缓抽出酒瓶,随手一丢,急不可耐地扶着叫嚣的狰狞性器捅进汩汩泛滥美酒的小穴,顷刻间紧致的媚肉便似有若无的撩拨上来,因着久操,还灌满酒液,它们便不似从前那般缠绵搅扰,而是温和地吸附上来,如同千万张小嘴嘬着他敏感的炙铁。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演我的小母狗吧。”
坚挺的肉棒一插到底,轻松冲破尚未闭合的宫颈,在充斥了红酒的子宫内迅速倒弄冲撞着。
凌念被他提着细腰,脊背之下全然腾空架在他身上,那种饱胀感太过危险,仿佛要把整个子宫压垮,被性器裹挟而出的酒液飞溅开来,沾满他的腹肌与阴毛,自她细腻的腿侧汩汩流泻,又因着被抬高的缘故,缓缓流向她的脊背,在蝴蝶骨处蜿蜒,打湿身下的床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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