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是沾染哭腔的求饶,他就越是兴奋难抑,变着法地刺激她,生怕手段不够变态。
“唔,啊,陈淮之你是……呜呜呜别磨了!”
“不许骂我是狗,喊老公。”
本是紧密幽深的花径,被他撑开一个洞还不够,那粗壮的性器仍叫嚣着不断涨大,撑得她穴口大开,花瓣吞吐着混了红酒的爱液,夹着那根狰狞丑恶的东西,颤抖不已。
胸脯起伏着,身下被凌虐的美人喘息连连,仍不肯屈服,声音被撞得破碎,断断续续拼凑出一句执着。
“他妈……你就是狗!!”
他给气笑了,龟头研磨着宫苞,狠顶两下!
“啊啊啊啊救命!”快感来的如此强烈,她忍不住绷直了脚背。
“谁操你呢?狗操你?那你是什么?”
“哦哦,用力啊哥哥,我……我要到了……”
操得高兴了,小妖精就愿改口叫哥哥了。
陈淮之翘了嘴角,卖力地挺起公狗腰,一顿强悍地深捣,随即攥着她手腕,将她翻过身来,一巴掌扇在淫荡的玉雪上,低吼着扯开她的腿心,将娇软的美人掰开一字马,这才满意地顶撞进去,由他摆布的女体,下体的小花张扬着绽放,近乎能看见体内深色的肉壁,以一种极度献媚的姿势,任他尽情肆虐折辱。
“求我操你!快!”他嘶吼着,又一巴掌扇在指引未消的乳肉上。
她哭泣着,已然口齿不清,“求求你,操烂我吧……”
“呃!”
他彻底兽化,炙热狰狞的烙铁撵过羞花里的每一寸褶皱,抽打屁股的声音噼啪作响,吸气声低吼声淫靡涩情,那些胡言乱语不堪入耳。
“啊,好骚!”
“啊……”
“嘶啊……”
“草死我,啊……”
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和喟叹,只剩下噼啪的拍打声,也分不清是下体狂猎的冲击,还是他不受控制地一次次肆虐扇打,尽数乱做一团,搅进纵情声色的情水之中,直至体内的白浊再次迸发而出,喷射在子宫内壁,迂回地打了个转,红酒流干的子宫内,又只剩下他的龟头,他的精液,和她淫乱的情水……
几日之后,凌念接到上司的任务,要去国际高中普法。
这种没钱又没意义的事情,她是不爱接手的。
人正乏着呢,困得要死。
这种乏力,都是某人作出来的。
从泰泰那逃出来着实不容易。
问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呵呵。
问就是示爱。
像交配期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示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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