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街道边,看着小萝莉行走时后背乌发随着步伐有节奏的飘动,那背影婀娜多姿,妩媚风流,犹如空中流云,回风之雪。
那娇小的背影自三三两两的行人中飘然而去,如一片羽毛飘至了医院门前的那段路,然后又进了医院,再不见其倩影。
差点看痴了的燕行,收回视线,慢慢的朝街另一端漫步而行,心头怅然,小萝莉可以肆意游世界,他因为身份原因却被局限得厉害,不能如影相随,感觉这是横在他和小萝莉之间最危险的一条沟壑。
乐小同学早已习惯了路人甲乙丙丁的目光,人从街上过,半刻不分心,飘然自人前人侧从容而过,翩然进了医院。
大师哥坐诊的楼房并不是充当医院门面的那栋综合大厦,她从立有路标的通道绕过大厦,到另一个区域,再进一栋大楼乘电梯上楼。
到了大师哥坐诊的办公楼层,直奔大师哥在医院的‘老巢’找人,到了办公室外,看到大师哥侧对着门的方向坐着,正在看心电图,立即嚷嚷:“我要向师母举报大师哥上班时间不务正业,竟然学炒股。”
因为小师妹的电话关机,并不知小家伙什么时候来医院,万俟医生有闲暇时间便研究同事发给自己的心电图集,咋听得脆生生的少女音,腾的跳起来,转身就朝外跑。
转身的那刻也看到穿着漂亮汉服的的小丫头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冲着自己露出狐狸似的笑容,不由得笑出声。
穿着白褂子的年青医生一溜烟儿的跑到门口,冲出门,站在小丫头面前,伸出手,可劲儿的摸她的头和发型:“大师哥又不姓程,小乐乐还想学古人来个程门立雪呀,这头发真好玩。”
小家伙的头发从正面看像是头顶顶着一块宽约四指、琢成花样形的黑玉,头发顶端朝后微卷,尾端戴着个有珠串的花饰,戳一戳,那朝天指的头发竟然微微晃动,却又不散,特别好玩。
家里老母亲偶尔也弄个古式发型,但是,身为儿子,万俟宏理是万万不敢朝老母亲的头发动手,现在小师妹也整花式发型,完全不用忍,可以上手了,他开开心心的戳小师妹的头发玩儿。
哪怕看不见,但是,乐韵也能清晰的感应得到大师哥手指戳头发的力道和以及戳在哪个位置,伸手护头:“大师哥,你再欺负我,我一定向师母告状,说你为了不让我美美的出现,故意把我好不容易才盘起的头发给弄得乱七八糟,害我变成了一只丑八怪。”
“小乐乐,告状是小孩子们的专利,你不是小孩子了。”万俟医生玩得正开心,哪舍得放弃机会,伸指戳呀戳的乱戳一通,研究头发究竟是怎么拱起来的。
“我要告诉师母说大师兄竟然你嫌弃我年满十八岁变老了。”
“我可没说小乐乐老,都说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别人十八是朵含苞待放的花,小乐乐又嫩又水灵,是朵花骨朵儿。好嘛嘛,大师哥不摸头了,捏了捏脸蛋儿总行吧。”
万俟医生想到明天老母亲和老父亲会去小师妹的别院,他和孩子妈以及弟弟弟妹也一起去吃午饭,怕小家伙扣自己的美食,忍痛割爱的放弃研究小家伙的发型,改而捏了小丫头的脸蛋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爪子。
他收回手时顺手抢过小家伙挂肩膀上的药箱帮拎着,为了转移小师妹的注意力不致于找自己秋后算帐,笑盈盈的往走廊去:“小乐乐,你的病人恭已久,我带你去看诊,走走,我们走起。”
大师哥每次对她摸头捏脸后就转移话题,乐韵哪不知大师哥又在故伎重施,转身跟着,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一边咕嚷:“大师哥想玩声东击西也没门儿,明天中午扣掉你一个菜。”
“小乐乐,别啊,咱们打个商量,你踩我几脚都行,千万不要扣我的份子啊,你师哥我天天呆医院闻着消毒水味,面对着病人的愁眉苦脸,本来就够可怜的了,你还扣师哥的份子,这不是雪上加霜么,师哥的心碎成了片儿。”
“没关系,反正医院有懂内科的专家,心碎了缝起来就行了。”
“缝起来会漏气儿的。”
“502强力胶再粘合一下就妥当了。”
“小乐乐,不带这么欺负你师哥的碍…”
万俟医生为了说服小家伙不扣自己份子,又摸小丫头的脑袋帮顺手,气得小丫头差点想踹他,她恶狠狠的下定决心必须扣他份子,他只好再哄。
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爪子,在给小师妹捋炸起的毛时也是真的捋毛——大手爬她头项揉啊揉的揉个不停。
于是,越捋毛越坏事,气得小丫头吹胡子瞪眼,凶狠的宣布再扣他一份美食。
万俟医生一路忙着哄小师妹,直到到了霍华德家族住的vip病房的楼层,两人还没达成和解协议。
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医生摸着鼻子认怂,他又逗得小师妹炸毛了,一时半会哄不好了呀,好忧伤。
(本章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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