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越来越大了。”
又听见语气中沉浓难掩的嘲讽。
“和以前,真是一模一样。”
……
……
“我不是他!”殷姚哭着喊,“政迟你是不是疯了!”
擦掉殷姚的眼泪,政迟问他,为什么那么做。
为什么得寸进尺,一再挑衅。
殷姚想解释,说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只是想不起来了,他不会那么做的,因为是你重视的东西。
殷姚的话前后矛盾,没有任何逻辑可言,政迟知道他一贯是会装的,明明心里恨死了越遥,为了讨好,也能贱到主动去打理那些花。
“我真的想不起来!我喝多了,好晕,求求你你放开我好不好,今天不要,我难受。”
胃里痛,头也痛,天旋地转,混在自己的眼泪里,快要淹死一般。
“我不是他,我分不清你到底喊的是谁。”殷姚头疼欲裂,难受的想死。他涕泪横流,不管不顾地咒骂,“你实在思念就去烧纸钱!为什么非要折磨我。”
政迟不以为然,只当他是喝醉了,把乱挣的殷姚按在床上,贪恋地摸着他的脸,说出那些残忍至极的话。
“有你在我还烧什么纸钱。”
殷姚的体温本来就低,听见这句,身体凉得像块冰。
“殷姚。”他掐着殷姚的脖子,遮盖住那颗碍眼的红痣,表情冷漠至极,“不觉得这都是你自找的吗。”
也就只有这种时候。
这种生气了,亲热用作惩罚的时候。
政迟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喊得是他的名字。
殷姚浑身颤抖,从里到外被烧得滚烫。
“后悔了?”政迟伏在他身上粗喘,撕咬颈部的皮肉,口齿不清地说,“后悔了也来不及。”
“你担心我疯?不用。殷姚,我分得清。”
无论殷姚如何哭叫,如何崩溃地怒骂,政迟都不在意,他用最清晰的语调,凑在殷姚的耳边,一字一句,逼他听自己说的话。
“担心什么?”
“你不是他,也不可能成为他。”
“怎么这么委屈?”政迟觉得有趣,嘲弄地笑了笑。“你想的很对,你确实没他的那几盆花重要。”
“下次不要再这么闹。听话,你要的不就是这个。”他吻了吻殷姚红透的双眼,用手覆盖住绝望的眼神,重新逼近他的身体,满足地听见殷姚因疼痛而细细尖叫。
……
“政迟,政迟……”
殷姚浑身都在发抖,狼狈地求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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