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还想再劝,严之畔一边瘙着容与的掌心,一边小声道:“你就让我拆了嘛~~这东西带着压的我胸口疼,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容与又无奈又好笑:“净胡说,哪有那么重?要真压的喘不过来气,你早就被压死了。”
“这不是没办法吗?”严之畔小声道:“现在好不容易能拆了,还是赶紧拆了吧。”
严之畔都这么说了,容与只得点点头。
严之畔小声欢呼了一下,然后转向医生,转过去的同时脸上那点儿撒娇温软顷刻消失不见,表情淡淡带着冷静,仿佛刚才那一幕是假象一样。
“现在就拆,麻烦医生了。”声音沉稳有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坐在办公室里给下属吩咐工作呢。
好在医生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到底是维持住了表情,点点头应了一声,出去找护士准备去了。
等严之畔胸口处的甲板拆掉之后,已经差不多三点了。严之畔试着活动了一下右手,还是有明显的刺痛,但最起码能动了。
躺在床上觉得整个人心情都是舒畅的。但很快他就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了。自从到了医院之后,除了偶尔擦一擦身子外,他就再也没洗过澡,到现在......已经十多天了。
严之畔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他皱着眉头:“宝贝儿,你去洗手间帮我放点水行吗?”
“放水干嘛?”容与先是疑惑,然后无奈道:“还有,别叫我宝贝儿。我一个大男人,被人叫宝贝儿像什么话?”
“我愿意叫,谁敢有什么异议?”严之畔轻哼了一声道。
容与还要再说,严之畔忙道:“帮我放点水,我要洗澡!”
容与顿时忘记跟严之畔争辩称呼的事儿了,蹙着眉头想也不想到:“不行。你不能洗澡。”
严之畔有些抓狂,“宝贝儿,我都臭了,你没闻到吗?”
容与顿了顿,没说话。但他的表情就是答案。这让严之畔更觉有损形象,抓着容与的手哀求道:“求你了,给我放点水,让我洗个澡吧。”
容与无奈:“我给你拿个毛巾擦擦吧,你现在还不能洗澡。”说着,就要起身去卫生间。
结果严之畔抓着他的手根本没松开,又把他拉了回来,“不行,我已经臭到擦都擦不干净了,根本没用!我要洗澡。”
容与的脸沉了下来,“不行。”
严之畔欲哭无泪:“你就让我洗个澡吧,我真的受不了了。”说着,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然后干呕了一声。
容与又好气又好笑,“你的腿还打着石膏,根本就泡不了澡。”
“那我就洗淋浴。”严之畔想也不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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