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孟砚辞淡淡开口,“也就是说,这东西是你亲手放进去的。”
池野别开脸,死死地咬住下唇,硬是不肯再开口。
“想用它来做什么,跟谁做?”
离得……太近了……
孟砚辞低沉的嗓音就在耳畔,池野仍旧把住牙关不肯回答。
他羞耻得想跳下流理台,却被孟砚辞堵得严严实实。
想并拢双腿,也有心无力。
想推开他,力气又比不过。
可以说,池野各方面都被孟砚辞压得死死的,别说反攻了,看眼前这架势,就算是今晚想继续分房睡,估计都免谈了。
耳垂一热。
孟砚辞侧过头,吻了吻他的耳朵,轻声问他:“可以吗?”
什、什么可以吗……
“不——”还未等池野回答,唇就被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地突然堵住。
力道不轻不重,比起之前易感期里,甚至算得上温柔。
并没有急于撬开他的齿关,而是不紧不慢地描摹着他的唇。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
池野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孟砚辞的,但是他却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衬衫领口。
一股热流自下而上,像过电一般,刺激着他的脊髓。
在胸腔里的氧气被尽数夺走之前,他晕乎乎地想着,原来接吻是一件如此舒服的事情……
冬夜里温暖的半山别墅,安静得只能听见细微的黏糊水声和有些粗重的喘息。
仿佛一切就要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时,池野僵硬发抖的身体还是让孟砚辞停了下来。
池野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唇瓣被咬出了血也不肯松口。
他在无力、无声地抗拒着孟砚辞。
孟砚辞本就没有想做到最后,但他没想到池野会那么抗拒他。
他俯身,自嘲地捡起地板上散落的衬衫。
果然,池野还是讨厌他啊。
眼见孟砚辞就要离开,池野顾不上因为害怕而发抖的身体,忙不迭地跳下流理台。
他从背后拉住孟砚辞的手:“我、我……”
可话到了嘴边,他又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要怎么解释呢?
他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
毕竟从小到大,这二十二年来,他一直都是以alpha的身份生活的。
以前每一次和孟砚辞做那种事,都有信息素做幌子,孟砚辞易感期或者他fq期。
他还从来没有在两个人都清醒的状态下和孟砚辞做那种事过。
重新同居以来,躺在一张床上,盖被子纯睡觉,白天的时候偶尔亲几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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