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寒垂眸看着愈发得寸进尺的小狐狸,脖颈懒怠地朝后仰着,一副松散的姿态,道:“只是说说话而已,他们爱看就看,何必拉窗帘。”
“你说对么?栩栩。”
竟然老谋深算反将她一军。
温几栩不安分地挪动着位置,作乱的手也往他西服内兜里摸,果真翻出来那枚粉钻戒指,正对上一双黑沉的眸子。
温几栩仔细观察了半晌:“旁边的配钻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
“取下来了。”闻堰寒指着自己的耳骨,“在这。”
温几栩沉默片刻,总算明白素来矜贵高傲的人,怎会突然戴耳钉。
“‘倾意’之所以能拍上天价,其设计巧思也占了极重要的一环,怎么能说拆就拆?”温几栩看向他。
“中央架托的粉钻是主钻,自当闪耀。”闻堰寒凝着她,缓声道:“而我戴的,是配钻,即便取下,主钻也不会因此泯灭半点光芒。”
意味着,你可以永远闪耀发光。
温几栩心念一动,将戒指戴上,抻直了手向他展示,挽唇:“情侣钻戒配情侣耳钉,我们这搭配可真够新奇的。”
“温几栩,全身而退的机会,我只给你一次。你最好考虑清楚,再招惹我,我绝对不会放手。”
对视数秒后,闻堰寒吻过她皓白的脖颈,薄唇轻柔地碾压摩挲,再流连往下时,却被青野队服高至领口的金属拉链挡住,闻堰寒嫌碍事伸手欲解,被温几栩紧握住,双眸剪水地望着他。
她的指甲似是才修剪过,甲床帖着指腹前沿,涂着艳红的绛色,更衬得她肤白如雪。
闻堰寒前几天从监控里看到,温几栩同行政楼里几个年龄相仿的女孩鬼鬼祟祟地在茶水室互相涂指甲油,也不知道指甲那块地怎么就能折腾这么久,将近一小时才弄完。
闻堰寒挑眉:“你把拉链拉这么高做什么?”
温几栩:“怕你使坏报复。”
闻堰寒:“我要是想留下点什么痕迹。”
他微顿,指腹点着她下颚往下三寸的位置,“一定会选择这里。”
青野的队服领口比较高,他指的那个位置就算是将拉链够到顶也遮不住。
温几栩抿唇,被他硌得有些心跳怦然,摇头坚持拒绝。
闻堰寒哪能不了解她,事出反常必有妖,松开指尖,掰过她的下巴,转而吻她的唇角,直到将怀里的人吻得面色潮红,警惕的姿态出现松懈之际,修长的指骨覆上赛车服的拉链,呲啦一声拉到了底。
寻常时候,温几栩都会在里边套一件纯棉的t恤,再不济也是方领、圆领的衣衫。深v的领口遮不住大片春色,皮肤白得几近透明般泛着光泽。
察觉到身后的人呼吸微微一滞,晦暗的眸子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似的,温几栩面上闪过一片赧意,将赛车服的拉链拉到了顶,耳畔传来低哑的嗓音。
“怎么穿成这样?”闻堰寒气息略有不稳,“故意的?”
温几栩不置可否,侧眸凝着他:“不好看吗?”
“好看。”
温几栩见他没有其他的举动,侧过身子环住他脖颈,饱满之处同他严丝合缝地贴着,鬓发垂散在耳边,因着她的靠近,蹭着他锋棱的下颚线,挽唇笑:“怎么时隔半年多,太子夸人的技巧还是没有半年进步。”
“你不在,我找谁磨练?”
明知他洁身自好,但从他本人这里得到验证的答案时,温几栩心里涌起一阵欣汴,轻哼了一声,唇角上翘着。
闻堰寒从抽屉里取出一支烟衔在唇边,单手摁开厚重的金属盖,拇指摩擦点火装置,焰火跳跃,映在他的瞳眸中,显得矜贵又淡漠。
温几栩夺过他唇边的烟,灵巧地在食指同中指间转了个圈,语气透着几分颐指气使的娇纵:“你最近抽烟的频率好高,对肺不好,以后不许抽烟。”
闻堰寒长眸深看向她,嗓音哑得好似裹挟着砂砾,“戒了烟,要怎么压住欲?”
温几栩扬眉:“谁说一定要压?”
作者有话说:
明天应该是个肥章,能do上,大家记得明天六点早点来
昨天灵光乍现,一口气写出了《我见春来》文案,感兴趣的宝点个收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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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沈两家是京市出了名的书香世家,沈月灼自小便听闻过褚家二公子褚新霁的名号,温和有礼,如光风霁月,不仅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还生了一张绝世无双的清俊面容。
那个词叫什么,引人恨嫁。
沈月灼对此嗤之以鼻,同好友打赌褚新霁绝对是只善于伪装的老狐狸。
两家决意联姻时,沈月灼主动拦住他,“褚哥是怎么想的,要不我们形婚?”
褚新霁轻掀眸,神情矜贵宽和,淡然到挑不出一丝错处:“我对婚姻态度认真,不作假。”
沈月灼面上笑容温婉,“那就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他唇角微展,朝她伸手递出一叠亲笔写的婚书,“请沈小姐静候佳音。”
沈月灼轻嗤,切,真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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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生活同沈月灼想得一样无趣。
褚新霁除了公司便是书房,如传闻中那般,私生活干净到令人发指,哪怕昨夜与她厮磨缠绵至深夜,次日仍能恪守七点晨起的作息,从无半点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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