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太,你不太乖。”
梁梦因下意识向缩,刚刚清明的神智忽然又陷入空白。
“你出差也喝酒了,怎么不允许我喝一点?”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往外吐,“你可千万别说,你出席的应酬上没有其他异性。”
梁梦因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所以,我们互相抵消,平了!”
“说完了吗?”陈时序轻笑一声,望着已经缩到床头的她。
梁梦因愣愣点头,好像确实没什么需要交代的了。
陈时序点点头,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既然说完了,那该睡觉了。”
话音还未落下,陈时序已经攥住她的脚腕,一把扯过。
含在喉咙中的那声惊叫还未吐出,人已经被拉到了他的身前。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宝宝们。新的一年,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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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年去啦,明天老时间再见!
第65章 不矜持
◎和没有家庭的男人确实无法对话。◎
“哥哥——”
所有声音被凉薄的吐息堵住, 纠缠的两个人影,在昏暗的灯光下,交错叠加, 缓缓归为一个。
黑长的卷发散落在靛蓝色的床单,像水中摇曳的海藻,波光荡漾间, 又被一双修长的手指拢至一旁, 露出窈窕大胆的黑色小礼裙,衬得那之下白色的雪肤莹润光泽。
“不叫老公了?”低沉的嗓音里绕着点笑,丝丝缕缕缠着耳廓,搅动着她迷蒙混乱的神智。
陈时序的手指细细摩挲在她的光洁的颈子上,纤细瓷白, 扬起的脆弱弧度仿佛不堪一折的芦苇。
风雪中摇曳, 又被温热气息笼罩,吐出白霜般雾气。
炙热的灼息微微移开,浅浅获得半分喘息, 梁梦因眨了眨眼,指腹触了触微微红肿的双唇, 双目澄澄如潋滟春水, 一闪而过的几分清明再度被醉意覆盖。
“这个时候就变成哥哥了?”清淡的声音陷入一片沼泽, 湿泞地绞住所有气息,深浅交缠的是渺渺水汽。
她的眼底红成一片,想要挣脱却又无力逃离, 呼出的酒意暖暖弥漫在脸庞,簇拥出更暖的热意。
梁梦因掀开唇瓣, 别开脸, 偷得一寸呼吸, 像海水中濒临窒息的小鱼,气泡在深海不断向上冒出,夹着燥热和潮湿一同向水面进发。
声音几乎连不出句,气息在搅动的湿润水意中逐渐蒸发:“哥哥,哥哥,臭哥哥……”
“还是哥哥?”沉声中带着些暗淡的哑意,是再明显不过的威胁。
可她所有神经被醉意裹挟,什么也感知不到,唯有敏锐的酥麻感一点点从身体深处迸发,在一片暖流中潺潺而出。
她的手指攥得很紧,几乎将陈时序身上的那件衬衫扯得濒临崩开,眼前是一片空白,唯有唇上不断落下的啄吻提醒着她回神。
“哥哥——”梁梦因深深吐出一口气,良久才回过神。
她眨了眨眼睛,手脚勉强提起半分力气,便去推覆在身上的男人。修剪得圆润的漂亮指甲无意间刮过他的衬衫,两颗扣子就势被扯掉,白色的衬衫领口向下垂落。
一闪而过的黑色阴影,梁梦因望了一眼,又很快闪开视线,似乎是个纹身?
反应慢了半拍,梁梦因再想去看时,衬衫已经被他拉好,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没太在意,手指在一片混沌中乱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抓到了什么,嘴上依然念念有词:“哥哥,你最好天天都去忙你的工作,这个家不属于你,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是吗?”寡淡的尾音微微扬起,带了点意味不明的声调。
“你知道婚姻存续期内,男方两年不履行夫妻义务,我是可以起诉离婚的吧?”
梁梦因挠完又抱着他不放,脸颊在他滚烫的脖子上蹭,像是可爱的小猫,张牙舞爪却绵软无力,最后也只敢在那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的美国律师教给你的?”凉下去的声调,微微眯起的双眼,带着危险的气息。
可是梁梦因丝毫没有察觉:“泽言他教了我很多国内婚姻法的内容,我现在就相当于半个婚姻法律师。”
“陈时序,你小心点,小心我去起诉你跟我长时间异地,不履行夫妻责任义务。我告诉你,我可是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的!”
“一个人也可以很好?”陈时序瞳底被一片浓色覆盖,似笑非笑,“你是指半夜给我打电话说睡不着?还是每日一问家里的醋放在哪里?又或者深更半夜给我发睡衣自拍?”
长指顺着纤直的肩胛向下,停在柔软顺滑的布料之上。
“不过,确实看出陈太太对于夫妻义务次数不满了。”温热的喘息再度覆盖,“下次,家里该多备些计生用品了。”
清泠水润的眸子微眨,梁梦因愣了几秒,才去捂他的唇,手腕却在半空被捉住。
陈时序唇角勾着,视线定在她手腕上的那条黑色丝带,系得精巧的蝴蝶结在手指间缓缓解开,慢条斯理,仿佛他在拆一件礼物。
属于他的新年礼物。
梁梦因的视线也定在那之上,全然没有察觉到已经陷入柔软渊泽之中的坚硬。
黑色丝带倒也没全解开,陈时序只是拆了那个蝴蝶结,唇角弧度微深,梁梦因没看懂,也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半解开的丝带就已经缠到了另一只手腕上。
“你……”梁梦因迷怔地望着自己被束在一起又压至头顶之上的两只手腕,“你这是要玩捆.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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