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挨的近的剧组工作人员听到这句话，脸上表情都挺平静，内心各种感受不同，但至少有一点差不多，那就是——

大佬果真看上了秦暮，要不然怎么一来就夸脸？尤其是那眼睛，盯着秦暮的脸都不带转眼的。

——啧啧，看来天鹅肉又要被癞蛤蟆吃掉了。

至于秦暮——

他最多就扫了一眼程弃之那张看着就觉碍眼的脸，淡淡的说：“呵，谢谢。”

“拍完之后咱们一起吃晚饭吧？”

程弃之的第二句话是这样的。

秦暮低下头去看剧本，声音平淡的就跟断情绝爱者差不多。

“抱歉，今晚有事。”

“那明天你有空吗？后天也可以啊？”

程弃之认真演绎着小迷弟本迷。

秦暮翻过一页剧本，漫不经心答：

“抱歉，最近都有事。”

“那你到底哪天方便啊？”程弃之锲而不舍。

“恐怕哪一天都不太空的。”

冷冷说着，秦暮抬眼看着程弃之，表情冷淡自持。

操着超级小迷弟人设的程弃之当然不可能因此放弃，最多就是有点气馁，耷拉了刚才还热烈非常的笑脸，“哦”了一声，露出沮丧的表情。

“这样啊。”

他的声音不由低下去，看着秦暮的眼睛写着“受挫”两个字。

秦暮当然当做没看到。

“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程弃之小心翼翼的问。

秦暮认真的点点头。

“是有一点。”

在旁边正襟危坐，生怕手下艺人“伺候”不好大金主的剧组负责人刚才因为秦暮那样冷漠连番拒绝式回答程弃之的方式，不由心跳失常，频率快要报表，此时又听到这种回答：

“！！！？”

——怪不得这货明明长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有着近乎完美的身材，演技也好，本身又敬业，但却愣是混了这么多年，在业内都没有什么大火花冒出来。

原来是因为这低劣到令人发指的情商吗？

——哇，夭寿！大金主听到这话会不会想要撤资让他们剧组从此都喝西北风啊？

“……那……那我先走了？”

程弃之不是很情愿的试探着问。

剧组负责人：“？！”

——大金主这么逆来顺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