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叶天转头看着墨:“而后呢?为何不杀我?你们畏惧!畏惧我的气运!或你们已无力杀我,你们杀不掉我!恨,又能有什么用。”
他指着墨:“你,余墨,怕不是明面所说,是那余牧的兄长吧?你啊,你简直就是另一个余牧!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余牧!大师兄,我没有说错吧?”
“你很聪明。”
墨自床榻间下来,坐到叶天对面,抓起酒杯,同样一饮而尽。
“也很强大,可有一点你说错了。”
见叶天再次给自己斟满酒水,心魔面色平静,眸光淡漠,此时的墨简直和余牧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
“我们并不恨你,而平心而论,你又恨我吗。”
“我当…”本该脱口而出,却又戛然而止。
叶天眸光一凝,恨吗?远远说不上,他处心积虑的想平掉这座高山,斩除那些荆棘。
但又说不上恨,不仅不恨,他甚至会敬佩。
强者,对于强者的敬佩,亦或者,强者根本不会有恨这种情绪。
“有朝一日,大师兄,若你陨落于我手,为弟会为你立坟,告知世间,此坟中,葬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强者。”
他看着墨,目光复杂。
牛而逼之!真牛逼啊,真强啊。
若只有一个余牧,这寒潭一行,断然无法将妖帝残灵从他手中夺走!可,他面对的是两个余牧。
他完全不知道“余墨”是从何而来,分身?肯定不是分身!分身怎能做到如此?那!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立坟?呵,我信。”
墨举杯,他想起前世,叶天离开那破碎的世界之前,便为余牧立了一坟,其中葬着断裂的天问。
叶天也是微笑举杯,可下一瞬,他笑容一凝,只见墨笑的诡异。
“你知道王药宗为何囚禁我等?难不成因你屠戮一城,屠戮百万凡俗?”
“不是吗。”叶天直接就等于是承认了。
而墨的笑容愈发诡异,甚至诡异到让叶天怀疑他是不是想错了,因为这一瞬间…他又感觉这墨,不是余牧!
“你确实该死,但也并不因此。”
“王药宗囚禁天骄,欲炼人药。”
“人药?!”叶天眸光微颤!太古灵猫对他而言是倾囊相授的,他自然知道人药是什么,更知道人药炼制,又多残忍。
“所以,你要恨,就恨王药宗吧,等你下一命,若有机会,记得顺手将王药宗灭了,毕竟…日后的王药宗对你来说,也算的上是不死不休了。”
墨再次饮尽杯中酒,看着叶天,满目似笑非笑。
“大师兄,你什么意思,值此危难之际,难道我们不该联手吗?我们联手,便能突破王药宗这层迷障,合则两利!”叶天怀疑的看着墨。
“不不不,我们会救你。”
墨抬起空杯,轻轻碰了碰叶天的酒杯。
“毕竟杀你一次,你就可以复生到别的地方,也就脱离了王药宗的泥潭,你说…是也不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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