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回房睡觉。”
“我想洗澡。”
“洗什么洗,明天酒醒了洗。”
“不要,就要现在洗。”
梁灿文把诗诗转过来面对自己,一手搂腰,一手抚脸。
“咦~拿开拿开,你手碰了那个,别摸我的脸。”
“哦。”
梁灿文把手从她脸上松开,伸向淋浴开关。
“别别别开,唉——”
还是慢了一步。
淅沥沥——
头顶上的花洒喷出温水淋湿了梁灿文和楼诗诗。
“妈妈妈妈——”
此时,房间里又传来婷婷的喊声。
诗诗太累了,大的还没照顾过来,小的又开始召唤了。
“来了~”
诗诗回了声,把梁灿文按在马桶上坐下:“你老实点,坐在马桶上洗澡,我去照顾孩子了。”
转身,又停下,回头,在梁灿文额头上亲了一下。
“乖,听话,待会给你拿睡衣。”
说完,走了出去,关上门。
身上的浴袍都湿了,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去卧室看看孩子在喊什么。
走进卧室。
楼诗诗:“怎么了?”
婷婷:“妈妈你是去陪妍妍爸爸睡觉了吗,你说了要陪我们睡。”
楼诗诗:“当然陪你们睡,你们先睡,妍妍爸爸喝醉了,妈妈先照顾他睡下,再回来陪你们睡,睡吧。”
诗诗哄了哄,在主卧衣柜换了套浴袍,又拿了套新的,走出主卧,放在卫生间外。
“灿文,浴袍放在门口,你洗完澡自己来。”
“嗯,你去照顾孩子吧。”
“你可以吗?”
“没事,能行。”
“呃……好吧。”
诗诗去房间哄孩子睡觉,待会再出来看看。
不一会儿。
梁灿文洗完了澡,穿上浴袍走出房间,倒也没有刚才醉了。
酒喝多了口渴,于是来到客厅拿了瓶矿泉水喝。
主卧里。
诗诗听到外面的动静,想着梁灿文洗完澡了,想出去看看,万一又摔倒了受伤,就不太好了。
看着怀中两个小家伙睡着了,诗诗轻手轻脚的下床,走出房间,看到梁灿文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喝水。
“灿文,你洗好了?”
“嗯。”
“头发都没吹干,我给你拿吹风。”
诗诗去了房间拿吹风,再度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门,免得吹风吵醒两个小家伙。
诗诗是个贴心的女人,她站在沙发后面插上地插,打开吹风伸过去要给梁灿文吹头发,可是这个地插距离沙发有点距离,够不到。
“灿文,你能不能过来坐椅子上,我给你吹头发。”
“呼~~~”
梁灿文头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睡着了。
“……”
诗诗看到沙发前面还有个地插,于是改为在前面插上吹风,正明去吹头发。
可是梁灿文头倒在沙发上面对着天花板,这样吹不到。
可是,梁灿文的头发湿漉漉的在滴水,他又喝了酒,不吹干,明天一定会头痛。
诗诗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
于是,走到沙发上,微微提起浴袍,坐在梁灿文大腿上,贴近倒在他身上,双手绕过他的头,落在沙发后面,打开吹风,给他吹头发。
这种穿着浴袍,坐在‘客户’大腿上,给‘客户’吹头发的方式,放在整个理发界,都相当炸裂。
夜幕下,度假酒店,落地窗,沙发上。
诗诗坐在梁灿文大腿上,娇躯倒在梁灿文怀里,一手吹风,一手揉发,很认真的给他吹头发。
什么是好女人,这就是。
男人喝醉酒回到家,回到港湾,女人贴心的照顾,而不是即便知道男人为何晚归,为何喝醉,也不管,反正一回来就抱怨‘喝喝喝,天天就知道喝酒,喝死在外面算了。’
诗诗不会,诗诗只会先照顾,然后第二天好言好语说——以后在外面喝酒,喝高兴,但是别喝太醉,因为你太沉了,我抱不动你回床睡觉。
语言艺术。
夫妻相处之道。
听着就很舒服。
当然了,宁樾听着就很来劲,可以打沙包了。
那个畜生已,死不谈也罢。
此时。
梁灿文迷迷糊糊中听到“嗡嗡嗡~”的吹风机声音,嘟囔了一句:“直白HL908吹风机,10w转/min电机,1600w功率,34L/s风量,100g风压。”
!!!
诗诗一看吹风机的参数,惊讶道:“你听声音都能听吹来,灿文你真是个天生的理发师。”
“呵、对,我天生就伺候人的。”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很有理发天赋,行行出状元,最顶级的理发师也很厉害,你别多想。”
梁灿文睁开眼,双手落在她浴袍下的大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诗诗裹着浴袍,坐在自己身上。
“你就是那个意思。”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
“……我错了,你别生气。”
诗诗哄道。
梁灿文:“光说错了有什么用。”
诗诗:“那你要怎么才原谅我口误。”
梁灿文:“哦!”
诗诗:“哦?”
诗诗猜忌这个“哦”字,是不是可以分解的意思?
“你讨厌!”
“你想什么。”
“我……才没多想。”
“唉,反正我一个伺候人的理发师被你误会也就误会吧。”
“我真没有,你要怎么才原谅嘛。”
梁灿文不说话,看着她的嘴。
诗诗秒懂,抿了抿嘴,道:“不可以亲嘴。”
梁灿文:“呵、果然我一个理发师不配。”
“你想什么呢,我是因为繁枝……”
“好了别狡辩了,你就是那个意思。”
“???”
诗诗抓狂。
梁灿文用女人的方式打败了女人。
诗诗咬了咬唇,罢了,为了抚慰他内心,亲一次也没事。
“说好了,只亲一下。”
说完,凑上去,蜻蜓点水亲在梁灿文嘴上,又离开。
“气没消。”
“你——”
诗诗又亲了下。
“气消了没?”
“没有。”
“你要怎么才消?”
“我说消了,你才能离开。”
“……你真的讨厌。”
诗诗再度亲了上来,没动嘴,就这样贴在梁灿文嘴唇上。
梁灿文的手划过她的大腿。
诗诗一颤。
梁灿文的嘴唇一动。
诗诗又颤,呢喃:“好了没?”
“没。”
“那这样了?”
诗诗伸出手抱着梁灿文的脖子,闭上眼,红唇微动,开始亲吻。
梁灿文微笑一下:“继续保持,我很快气就消了。”
诗诗“哼~”了声,继续在沙发上,在梁灿文身上,亲吻他。
滴答滴答……
某一刻。
“妈妈——”
主卧里又传来婷婷的声音。
诗诗立马醒了,推开梁灿文。
“去睡觉,我去看看女儿。”
诗诗跑到门口,推开门,望向卧室里:“婷婷你怎么还不睡?”
“妈妈,我等你来陪我睡觉。”
“唉,真的烦你们一个个的(包括梁灿文),来了。”
说着,诗诗要推开门走进去。
突然,一怔。
一只大手在门口拦住了她的细腰,手落在腰间浴袍蝴蝶结上。
诗诗要回头,身后那人附耳一句:“诗诗别回头,我是老公~”
砰砰砰~
诗诗的心脏狂跳,头皮都麻了。
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按住腰间浴袍蝴蝶结上的大手。
诗诗回头,梁灿文猛然吻了上来。
诗诗一怔,手握紧了门把手。
“妈妈——”
“怎么了?”
诗诗甩了甩头,挣脱梁灿文,扭过头望向卧室里。
“妈妈,你怎么不进来。”
“妈妈我——”
诗诗要走,腰被身后的男人抱住,走不进来啊。
诗诗太难了。
大的胡闹,小的也在胡闹,一个个不消停是吧。
“婷婷乖,妈妈还有点事,你先睡觉,待会妈妈……来陪……”
说到这里,诗诗一怔,一手捂嘴,一手在推身后的梁灿文。
他竟然……
诗诗憋了片刻,方才松开手朝屋子里说道:“妈妈有点事,待会来陪你。”
说完,回头低语:“灿文,你不是消气了吗?”
梁灿文:“气消了,火又上来了。”
诗诗:“你澡都没洗,全是汗,臭死了,我不要~”
“妈妈——”屋子里婷婷还在喊。
“睡觉了婷婷,妈妈…有……事……”
诗诗断断续续的说。
心说,不是说喝醉酒的男人不行吗,骗子!
“婷婷听话,睡觉,乖。”
“嗯。”
婷婷躺下睡觉。
诗诗赶忙关上门,一手扶着墙,一手指了指隔壁房间。
“什么?”梁灿文明知故问。
“去房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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